白夫人很是欣赏的看着袁单圆道:“阳阳啊,你的眼光好毒,这么利索周到的女孩,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温阳得意笑道:“本来就是我的人,我还需要刻意去找吗?!”
众人面对温阳的嘚瑟,不由无语尬笑。
袁单圆将洗好的羊肉改刀炖了羊肉汤;帝王蟹直接清蒸;黄玉螺煮开后,挑出螺肉,放辣爆炒;澳龙直接去壳,切成小块,一部分配着西兰花和玉米粒清炒;一部分配着豆腐和海鲜菇炖汤。
二十分钟后,卤味冷却了:
温阳喊着正在炒菜的袁单圆,道:“袁单圆,二十分钟到了;可以开吃了吗?”
袁单圆道:“圆帆、帆禾;你们戴手套,相同的卤肉都放在一起,猪蹄猪蹄放在一起,猪肘子和猪肘子放在一起。每一样都分两份,分好就端上桌;保镖那桌不要忘了。”
袁圆帆和袁帆禾,道:“好!”
“猪肘子的皮是黑色的,但是,里面的肉质和正常的白猪猪肉差不多,吃的时候,肉质的颜色:浅褐色的是不辣的,深褐色的是辣的。”
“猪耳朵、猪尾巴、猪蹄都是黑色的,不好分辨;不辣的是左手边的,辣的是右手边的;你们两一定分好了,别弄错了。”
“其它的都需要改刀,智勤和我爷爷奶奶过来帮忙;等我忙好了,大家一起吃,现在不许动筷。”
单智勤笑道:“好的哟,我的姐。”
温阳却被袁单圆最后,一句话逗笑了;戴上手套,来到了袁圆帆的身边,帮着她一起分类。
袁圆帆却觉得温阳是在对她示好,心里美滋滋的,但是,一想到他刚才拒绝了她给出的荔枝,心情又有些不快乐了起来。
袁圆帆不悦的问道:“你不喜欢吃荔枝?”
温阳自然明白袁圆帆的话中意思,道:“场合不对,聊正事的时候,我不容许分心。”
袁圆帆闻言,立刻意识到是自己没有了分寸,不由低着脑袋,怯怯的说道:“对不起,我、、、我错了。”
温阳对袁圆帆的认错态度,还是很满意的,笑道:“没有下次就行了。”
袁圆帆坚定的点着头。
看着袁圆帆和温阳站在一起的背影,袁单圆多么希望,自己的二妹可以成为温阳的唯一女伴啊!不,不是女伴;是妻子!
菜全部出锅,袁家人将饭菜一一摆好。
温阳看着只有五只的帝王蟹,道:“怎么就五只帝王蟹,不是三十只吗?”
袁单圆解释道:“是十只,保镖那一桌也有五只;帝王蟹很大,菜做的又太多了,也吃了不少的水果,实在用不了那么多的食材。”
温阳道:“海鲜不能过夜,你不知道呀?!”
袁单圆道:“都活着呢!没死!”
温阳头疼扶额。
袁单圆道:“吃多少,做多少,都做完,吃不完,只会造成浪费。”
温阳气恼道:“你食量多少,你没数啊!我们吃不完,剩下的你还吃不完吗!”
袁单圆道:“我也不能全吃菜吧,我还得吃米饭和馒头啊!要不然,剩的饭和馒头,留着下顿吃吗?别计较了,吃饭吧,现在做也来不及了;你不是饿了吗?!”
温阳无语的气恼的咬牙。
袁单圆道:“圆帆,把小米酒拿出来,给大家倒上。开车的不许喝酒。”
袁单圆笑道:“白总,羊肉汤喝吗?我帮你盛!”
白络道:“不用,我自己来。”
袁单圆道:“嗯,范总,你不是一直想吃卤味的吗?随便吃,辣的不辣的别拿错了。”
范楠尴尬的笑着,因为是昨天杀的猪,这对于平时都只吃新鲜食材的几位富豪而言,确实有些抵触;可是,为人圆滑的范楠,还是表现的兴致冲冲的,直接拿起左手边的一个猪蹄。
白络却抗拒的盛了一碗羊肉汤,避开了卤味。
白夫人却还是有些犹豫,毕竟,是昨晚杀得猪。
范楠拿起一个还有些温热的猪蹄,张口就啃,当牙齿咬到软糯的猪皮,舌尖触到那香料气十足的肉质时。
范楠忍不住嗯嗯唧唧的喊出声音道:“啊啊啊啊,啊呦哦,单圆啊,你这是要发财了,就凭这个口感,你放心,你的卤味店,绝对是开业大吉;哎呦呦,真是好吃的很啊!”
还有些担心吃猪蹄不雅的范夫人一听自己老公夸得想朵花似的,也是好奇的拿起一个猪蹄,就啃,吃到嘴里;味道果然是好吃。
范夫人也是毫不吝啬的夸赞,道:“单圆啊,你怎么这么擅长做饭啊!真是好吃的没有话说啊!软烂、但是、不腻;最重要的是这个咬劲,你是到底是怎么做的,教教我,回家我炖给我爸爸吃,他很爱吃软糯,但是,有嚼劲的肉类食物的。”
范家两口子,平时就是一对典型的夫唱妇随的模范夫妻,二人永远是一唱一和的,而且,表现也永远都是那么热情和夸张。
白络早已习惯,但是,今天,白络怎么觉得,二人说的都是真话啊!
白络好奇,半信半疑的拿起一个猪蹄,咬到了嘴里,才觉得真心好吃。
白络好奇道:“单圆,到底怎么卤的;卤汁可以教我吗!?”
袁单圆拒绝道:“不行,这是配方,我们家要开卤肉店了,配方不能随便说的。”
白络自然理解,可是,他想要把这个好吃的东西,和她分享一下,他想要和她一起吃。
白络认真的道:“我能打包吗?我想和一个朋友一起吃?”
白夫人看着白络眼底又在想着别人,而且,丝毫没有顾忌和考虑到她一丝半点的面子,白夫人只觉的自己和他的这段婚姻,真是可笑的很,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永远以他的面子为重。
范楠和范夫人闻言,手里的猪蹄此时也就不这么香了;范楠有些愧对的低着头,小心的看着白夫人眼里的悲伤,嘴里的猪肉怎么也咽不下去,仿若白夫人眼底的难过全部都是因为他。
范夫人心里也不是滋味;却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子劝阻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