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青是刘君盛的儿子,虽然,姓刘却和刘家饭店没有半点的关系;现在任职总经理,却也只是有名无实。
刘凌青更是和刘董事长、以及他的女儿刘霖,没有半分血缘关系,自然就无论刘宇昂怎么欺负刘凌青,刘家的爷爷奶奶,甚至,刘霖,也从不保护。
刘宇昂却不一样,他是刘董事长的亲孙子,自己女儿亲生的孩子;实打实的刘家继承人,对于,突然多出来,又不得不认的刘凌青,他们自然不满,也是不允许他对刘宇昂有任何的违抗和斥责。
刘凌青表面是刘家的二少爷,其实,就是刘宇昂的出气筒,生活上,刘霖对刘凌青还算客气,刘霖虽然,不喜欢刘凌青,却从未动手打过他一下;衣食住行也不算亏待刘凌青,每月的零花钱虽然比不了刘宇昂,却也是每月三万;但是,对于刘宇昂欺负刘凌青,刘霖却始终保持漠视;只有刘宇昂当着她的面前打骂的过分的时候,她才会站出来劝阻;否则,一概无视。
黄彪道:“刘叔叔,我和凌青玩的投机,这几天我带他去我家玩,顺便教教他怎么防身,行不?”
刘君盛有些意外的看着黄彪,不知因为什么,但是,他毕竟是刘凌青的亲生父亲,对他还是有爱的,一想到凌青在家一直被宇昂欺负,能让他躲两天也挺好。
刘君盛交代道:“玩归玩,不许影响学习;凌青,不许在黄家瞎胡闹。”
刘凌青感激的点头,看着黄彪表示谢意。
刘宇昂气恼,想要反对,却被黄彪一个恶恶的眼神吓到了;只能低着头不说话。
此时,刘凌青的电话响起,是自己的家庭医生打来的。
接听后,才知道是门卫不让她进来。
刘凌青看着黄彪道:“彪哥,我们家的家庭医生说,门卫现在联系不到温叔,所以,我的家庭医生没有权限进来。”
黄彪道:“你们家的家庭医生,给小娃娃看手腕的?”
刘凌青道:“对!”
刘君盛道:“小娃娃?谁啊?凌青谁受伤了?”
刘宇昂突然委屈的哭了出来;刘霖一看到自己的独生子流了眼泪,心疼的就抱在怀里,问明原因。
刘霖看着嚣张的黄彪和愧疚的刘凌青,心中气愤,却更担心自己儿子的手腕。刘家爷爷奶奶,也是倍感心疼着自己的亲孙子,来到刘宇昂的身边,看着他的手腕通红,微微还有些浮肿,就心疼不已。
刘董事长急忙叫道:“白络,快点通知医院,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黄彪不屑的擦着头发道:“切!”
刘凌青看着刘董事长憎恨的眼神,连帽责怪道:“给我哥哥道歉,你做的太过分了,我哥哥的手腕已经肿了;还有,以后都不许那么称呼我哥哥!否则,哥们没得做了。”
刘凌青说完这些话,也怕黄彪会真的说:不做就不做;可是,他不这么说就怕刘董事长不会轻易饶了他。
刘凌青怯弱恐惧的眼神,让黄彪明白他的心意;黄彪心疼的揉了揉他的头发。
黄彪道:“刘宇昂,我无心欺负你;但是,被欺负的心情不好受;挨打了也会疼;下次,打人的时候,试试拳头砸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感受!我黄彪正式向你刘宇昂道歉:对不起!”
刘凌青没有想到黄彪真的会道歉,眼泪不由红了眼眶,觉得他的世界终于有人懂了;而这个人还愿意成为他的好哥们,一辈子的好哥们。
众人吃惊又诧异,本想发难的刘董事长此时也不好和一个17岁的孩子计较了。
刘宇昂却因为得到道歉,心里酸涩不已,更因为黄彪主动示弱,而放肆大哭道:“你给我等着,我早晚整死你!”
黄彪不屑的翻了翻白眼,一脸无语。
刘宇昂气恼来到黄彪跟前道:“不要以为有点格斗术就了不起了,我早晚整死你;早晚!”
刘董事长心疼的拉过刘宇昂就道:“先去医院;霖霖,我今天去不了,你陪着宇昂去。”
白络站起身来,看着刘宇昂的右手手腕,说道:“扭伤可大可小,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我给医院骨科主任打电话,让他做个急诊。”
黄彪道:“小题大做,医用资源就这么糟蹋啊!我下手有准;就是轻微扭伤;先冷敷,最好包扎固定一下,今晚先不要用右手活动,然后,四十八小时后,局部热敷一下,两三天就好了。”
刘宇昂气恼道:“好,你给我等着!你一定给我等着!爷爷,我哪都不去,叫钱医生进来,我让她帮我包扎一下,就行了!”
刘董事长不同意。
刘宇昂不满道:“快点呀!我痛!”
刘霖心疼道:“去医院!”
刘宇昂倔强道:“说不去,就不去!不去!”
黄彪道:“丁姨,你去把钱医生请进来,阳哥来了,我和他说明情况!不然,阳哥知道,也会大发脾气的。”
丁保姆觉得黄彪说的对,想到他刚才又帮了自己,看着黄彪的身材,丁姨也是难得的感到了羞涩;便点头离开。
单智勤气恼的自房间走了出来,看着光着膀子的黄彪,就拿起浴袍给他披上;道:“黄彪,我说了衣服马上就送来了;你不许光着膀子乱跑。你不知道冷吗?”
黄彪一把扯下浴袍,道:“冷啥冷啊!东北爷们,就没有不光膀子的!穿什么浴袍啊,娘们唧唧的!”
单智勤道:“这是别人家,你是客人,有点礼貌行不行?”
黄彪看着丁姨将钱医生带进来;钱医生五十多岁,女的;戴着眼镜,看着还挺慈眉善目的。
黄彪道:“有啥事啊,瞎讲究;还有西瓜吗?丁姨,给我切半拉西瓜,带勺,我挖着吃。给我女朋友拿两个榴莲来,她贼爱吃那玩意!”
丁姨还是去将没有剥开的龙眼和荔枝端了起来。
黄彪道:“不需要剥,等你剥好了,天都亮了;我晚上还得回家呢!不想在这熬夜等着你剥壳。”
丁姨为难的不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