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声音道:那天是情人节她和你开玩笑的呀!而且,你已经拒绝她了呀!是你拒绝她了,她才喜欢别人的;她没有做错什么呀!
白奇越想越委屈,眼泪越流越多!
白奇低语道:“孟伊雪,你从小就这样,喜欢就必须得到;不喜欢随手就扔掉!明明说过喜欢我的,为什么还能喜欢别人?花心,不要脸;你不喜欢我,多少人都会喜欢我的!我不需要你喜欢,你喜欢黄彪就可劲的喜欢吧!早晚你就腻了;到时候,你还是谁都不喜欢,你还是会回到我这里;你还是会回来的。”
白奇说完,肯定的点点头,擦干眼泪;转动门把手准备出去的那一刻;白奇还是忍不住心痛的坐在地上,眼泪又再次夺眶而出。
白气出来后,看着孟伊雪挽着黄彪的手臂,依偎着他的肩;白奇双手握拳,指甲嵌入肉里,他这才痛的回神;黄彪看了一眼白奇的模样,心中奇怪,白奇的反应,就是吃醋,为什么白奇就是不肯承认喜欢孟伊雪呢?
苏羡羡走了过来,挽住白奇的手臂,道:“温总,正在切他的专属寿桃呢!走,去看看!”
白奇点头,搂着苏羡羡的腰,就一脸挑衅和得意的看着黄彪;仿佛在说:你看,我也有女生爱。
白奇这一举动彻底弄懵黄彪,白奇的这番举动还真是让黄彪,一时半会,猜不到白奇的心思;他是真的不喜欢孟伊雪,还是脑回路真的比一般人都清奇,所以,是他自己把自己的感情弄拧了。
白奇来到孟伊雪的身边,发现她都没有看自己,心中想哭的冲动又袭上心头;但是,他不着急,他也不用急;孟伊雪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腻了;到时候,还是会乖乖回到他的身边的。他不急的。不急的。
温阳将刀,放在一边,带上一次性手套,满怀期待的徒手将寿桃撕开;可是,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温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温阳拿出藏在寿桃里的金币,翻来覆去的观看每一个细节;结果,每一枚不管是造型还是工艺,都和袁单圆送他的那一枚金币一模一样。
温阳突然想要掀了桌子,把所有金币都砸在她脸上,让袁单圆滚蛋走人;她什么意思啊她!他把她送他的礼物,当成宝贝一样,舍不得给别人看一眼,但是,为什么她要把单独送给她的礼物,变成一个笑话。
这么独特的礼物,突然,像是不值钱一样的全部塞在了一个寿桃里,温阳实在不懂,在袁单圆的心里,他究竟算是什么?让她这么对待!
温阳可笑的看着袁单圆,道:“袁管家,有什么寓意和说法?”
袁单圆笑道:“这些金币全部都是王董事长的赞助的,一百个,也是期待温总早日成家,与温夫人百年好合;加上我送你的那一枚金币;也就是101个,也就是百里挑一的意思!所以,我送温总的那枚金币就是最后,温总选定温夫人时,赠送与温夫人的金币!”
这么多枚金币,每一枚都代表着:永恒的记忆;袁单圆只是希望,不管下辈子,老天如何安排,她都恳请老天可以给她一次机会,让她与温阳,可以在下辈子,携手一生,为他生儿育女。
101也是:你是我的唯一的意思!
温阳此时,感受不到一丝的感动和喜欢,满心都是袁单圆对他的嘲笑。
温阳冰冷道:“田诚帮我收起来了,少一枚我都打死你!”
田诚点头。
袁单圆不解,为什么温阳的反应这么冷漠。
王爻爻道:“二哥,这一枚金币,要二十二万呢!这里一百枚,一下就要两千多万,两千多万,你都不喜欢啊?”
温阳道:“喜欢,为什么不喜欢!挺好的!时间不早了,谢谢大家来到我的生日宴会,明天见;可粒,我们回房间!”
温阳抱过袁单圆怀中的温度,转身便离开。
王明耀不解道:“怎么回事?刚刚撕寿桃的时候,明明还那么开心!怎么转脸就翻脸了?”
袁单圆自责道:“可能是我哪里做错了吧!”
黄彪道:“阳哥让田诚收下礼物,就说明不讨厌!阳哥想什么大家都别瞎猜了;行了,太晚了,单圆姐,安排车子送我回去了。”
孟伊雪道:“你还回去啊?”
白奇不屑道:“他不回去,还到你家住啊?”
孟军道:“阿彪,确实有些晚了;今晚就住我家吧!既然,要做伊雪的男朋友,我就不许你欺负她一分一毫;否则,我打死你。”
孟夫人也笑道:“是啊!阿彪,晚上在家里休息;明天吃完早饭再回去?”
白奇只觉得自己的胸口,被人剜去一块肉一般的疼。他在孟家玩了这么多次,也没有见孟军这般邀请自己,黄彪才认识孟伊雪几天,他们就这么热情!真把他当做自己的女婿可是?
黄彪道:“明天周一,我书包都在家呢!早起,再回去,耽误我跑步!改天吧!”
孟军道:“行,你自己定!晚上,回去注意安全,切莫胡闹乱跑!”
温阳来到五楼自己的房间,看着整洁如初的房间;袁单圆的衣服东西,也全部被清空;有那么一瞬间,温阳竟然觉得袁单圆早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的房间了。
白奇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趴在床上;想着今天孟军对黄彪的热情,他就心痛的眼泪直掉;他明明对孟伊雪那么好,那么照顾她;原来还为了他被人打得骨折了;他们都没对自己这么客气;黄彪凭什么一来,孟军就这么热情啊?
不就是因为他身手好,有点脑子吗?
他也一样可以啊!
他多练练一定能超过他。
白奇想到便打开自己的笔记本,制定一系列的锻炼计划。
孟伊雪和白奇的家的别墅,是同在一排,并联着的;孟伊雪的房间和白奇的房间,都是在三楼,二人的窗户也是对着彼此的窗户;只是两家的间距较大,他们只能看着对方的家,不能随意进入对方的房间。
白奇隔着窗户,看到孟伊雪房间灯被打开;窗帘缓缓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