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见过世面的白董事长,哪里看得上她的勾引;提上渔具转头就走;她倒是不要脸的直接拉扯。
保镖听到声响,上前保护,王梅却撒泼说是保镖打了她;骂骂咧咧的要报警;不然,就让白董事长给她陪个罪。
白董事长气恼要报警,保镖示意他先给二婶打个电话,二婶接到电话,不用猜都知道在村子里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人的女人是谁!
二婶直接拿着扫帚,来到小河边;冲着王梅就打;王梅自然打不过整日干着体力活的二婶,直接跳到水里,说是二婶推得。
二婶气恼,可是,那女人就是不上岸;还骂骂咧咧什么难听说什么!
警察来了,对于二婶和王梅;他们都不算是陌生;毕竟,二人曾经在十多年前,不止一次的在村子里打架斗殴了;这应该有七八年没有打过了架了,今天怎么又斗起来了。
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后;警察自然更偏向袁家二婶,毕竟,王梅的名声在就在村子里烂透了;嫁过来的这么多年,勾搭过多少男人回家,又从那些男人手里拿了多少钱;村子里人大多能说的七七八八。
可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王梅落了水;袁家二婶就不占理;只好双方调解;王梅说了只要赔偿她的精神损失费和医疗费,这事她就不计较了;张口就要十万;袁家二婶自然不愿意。
警方没有办法,只好暂时稳定住局面。
晚上,王梅又嚣张的挑衅袁家二婶,要她赔钱,不然,她就上法院告她。
袁家二婶气恼,只好拉着袁帆禾和她争吵。
这些完全不在温阳的预料之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温阳道:“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做?”
黄彪的手搭在刘凌青的肩上,道:“那就告呗,随便她告;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是她自己跳下河水里的;她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二婶推得呀!我倒要看看那个死贱货还能搞出什么名堂。”
二婶气恼道:“对,他妈的就是一个死贱货;死贱货;我宁愿和她打官司杠到底,我也绝对不赔她一分钱!”
白董事长道:“我亲眼看着她自己跳下水的,这怎么就不算证据了?那样的女人,真是丢了你们袁家村的人。”
袁帆禾道:“我也有证据,二婶家的监控就是证据,她今天下午来闹,监控都拍得清清楚楚的;她自己落水,还敢张口就要十万。”
黄彪道:“那你就是目击证人,监控就是实证;那二婶明天直接到警局报警:我们告她骚扰、诬陷、勒索;只要罪名坐实;至少,三五年!她要是能关起来,袁家村就真的清净了;好好的一锅粥,偏偏毁她手里了;袁家村造的什么孽啊?”
二婶点头道:“行,我明天就去告!”
温阳抱着温度,几天不见竟然觉得温度重了不少。
温阳道:“养的很好,也别让他吃的太饱;太胖了就不好看了。”
王启笑道:“不是我喂得多,是孩子压根不够吃的,这几天越来越能吃了;一口气都能吃90毫升了;有时候还不够呢!我带来的奶粉都吃快吃完了;奶粉钱到时候留下来再走!”
温阳道:“你还缺钱啊?不过,这么吃下去,对身体好不好?”
袁单圆笑道:“20天的孩子,胃口会逐渐增大;90毫升确实不少,但是,男孩子口味大点才能长个!王董事长他的排便都正常吗?”
二婶道:“不放心他,还不放心我啊!温总的孩子,我当祖宗供着呢!大便、尿液都正常;就是胃口大点;现在20天,还不认人,好带的很!对了,孩子还有十天就该打疫苗了,到时候你们肯定是去A市打吧!这个是大事,千万别忘记了。”
二叔笑道:“行了,翠霞饭做好了吗?温总他们还没吃饭呢!亚子也留下,就算是夜宵了。”
袁亚不好意思,却也还是点点头的答应了下来。
袁帆禾道:“姐,你怎么还没吃饭呢?”
袁圆帆道:“温总的私人飞机,来的匆忙,没有准备食材,所以,都饿着呢!到安徽的时候,又下雨了,着急回来就没有吃饭。”
温阳道:“你叫我什么?”
袁圆帆道:“再叫你阳哥,我担心何小姐误会;所以,还是称呼温总比较好!”
“别阴阳怪气的,我和何薇只是朋友,没有多余的关系;你多心了。”
“温总,那你到底喜欢谁啊?这么大年纪了,再不定下来”
袁单圆道:“袁圆帆,谁教你这么说话的!温总是我的老板,我拜托你注意你的说词。”
王启看了一眼温阳隐忍的怒气,又看了看袁单圆,不由叹气。
温阳抱着温度,转身大踏步的向着隔壁袁单圆为他准备的三楼走去。
袁单圆气恼道:“圆帆啊,你到底在胡闹什么?”
王启道:“行了,你们呀!没大没小的样子。我找阳阳聊会天去!”
二婶道:“饭菜都做好了!现在吃饭吗?”
王启道:“等会!”
温阳来到顶楼,打开顶楼的灯,小小的花园里;勿忘我的花朵已经陆续盛开了。
温阳抱着温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田诚站在他的身后,欲言又止的模样。
王启的声音自背后响起道:“阳阳啊!很为难吧!”
温阳揉着眉心,转身想走;王启拦住他,抱过温度。
王启,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也和你一样的为难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
“单圆什么都好,你喜欢,我们也喜欢;别看爻爻处处针对她;但是,爻爻也是从心眼里觉得她人美心善,不然,爻爻没胆子老是欺负她的。”
“直接说人话!”
“我和你一样,很喜欢单圆,但是,也打心眼里觉得她配不上你!你呢,真的很喜欢单圆,你动心了,这谁都看的出来。”
“啊?”
温阳不信的看着田诚,田诚万分肯定的点头,似是在说:超级明显。
温阳气恼作势要打田诚,田诚后退来到楼梯口。
“别啊了;你对单圆的在意和关注;真的已经超出了正常的男女友谊了,这谁都能看的出来!你以为袁圆帆,今天为什么要针对你啊?还不是因为你平时的表现太明显了;今天却莫名其妙的带来一个女人让她不高兴了吗?”
“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也拿不定主意;单圆要是能生;就算你不乐意,这个儿媳妇我也要了!可是,偏偏她生育有危险。但是,家里没有她,谁来当家,我都觉得好好的一个家,能被嚯嚯干净!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我更加不愿意去相信和接纳除了单圆以外的别的女人。”
“那你觉的应该怎么办?”
“问你自己啊!”
“我有点子,我还问你啊!”
“我的意思是问问你自己;能不能接受自己和别的女人谈情说爱,结婚生子之后;不再在乎袁单圆的以后是否结婚生子!”
“她倒是想结婚,谁要她啊?”
“周游要!至今为止,周游对她的感情都没有变过。”
“你说什么?”
王启叹气,回想起;他和白董事长去周家游说周家人的情境;周游一直都是以儒雅的身份示人,那天,他的气质完全变了;像是一头等待捕食的饿狼;极端的想要撕裂一切黑暗的感觉。
王启发现他的变化,说到想要帮助周家和袁家和解的时候,周游甚至感动的要落泪了。
王启觉得不可思议,不明白一直都不出面的周游为什么这么激动。
趁着,周家人和关家商议的时候;周游拉着王启来到窗台,问了很多关于袁单圆的事情。
王启不解,也不知道是否该回答他!周游拉起自己的左手衣袖;手腕上的一道割伤清晰明显。
原来,本以为袁单圆怀孕就可以感动家里人的周游,却低估了门当户对这四个字对周家有多么的重要,袁单圆离开的那一刻他是想追的,只是,被家里人拦下;不允许他去!
随后,周家人就开始把他圈禁起来,所有可以和外界联系的设备,全部被没收了。
周家人为此,还给周游请了很多的心理医生;为他治疗他正常的心情。
周游为此割腕自杀,遗书的内容只是:希望周家人最后的成全。
可,在周游得救后,换来的却是周父的一句:“你就算是死了,我都不会让袁单圆进我周家的家门。”
周家的爷爷奶奶却说:“你若是再为了那个女人和我们闹;那先死的一定是袁单圆!”
因为,这句话,周游自此完全变了。他不再奢望周家人还能和他沟通什么!他只想一个人躲起来,对一切都不闻不问!
当他得知袁单圆出车祸的时候,他的心就此再次活跃了起来;只是,现在的活跃,是黑暗来袭时,恶狼的嘶吼。
当他在二楼听到母亲对袁单圆的讥讽,和嘲笑她生不来孩子的时候;周游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下;他只是仇视的看着周家的一切。
那一刻,他便决定,从今天开始,他要为了自己、为了孩子、为了袁单圆复仇!只要时机允许,他会夺走周家人的一切,把他们的自尊和引以为傲的骄傲,全部踩在脚下,丢入人人都可以唾弃的地面,肆意被人撕裂践踏。
他要扼杀他们所有的骄傲和自由;完全毁灭他们的内心,璀璨他们的意志和生命。
自始至终周游都一再为了袁单圆反抗着家人;只是,袁单圆不知道罢了。
周游拉下自己的衣袖,遮住手腕的伤痕,对王董事长和白董事长,笑道:“别告诉单圆;我怕她担心我。等有一天我胜利归来,我会亲自去温家接她回到我的身边。”
温阳不相信的看着王启,身子却像是被人重重推了一把,跌坐在地上。
温阳手微微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