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孔印听到许辛说出了了解到何明远的情况,心里总算是放心了一些,还是对许辛在办事上有所顾忌。
只是许辛已经把话,也都说到这个份子上了,也不好再说什么。
看着再也没有什么话跟许辛说的了,一把抓住许辛的手,默默无言的往里面走去。
许辛知道他这是要带着自己去见何明远,没多说什么,也就跟着走进去了。
在大院子里的一个角落,一间不大的房子。
厉孔印没有继续往前走了,看了看许辛一眼,慢慢的松开了手,示意许辛直接走进去。
显然他是不想参合进去,没有他在场许辛跟何明远谈话,自然是会很轻松多了。
许辛也明白他的意思,真很想要他跟自己一起进去跟何明远谈谈,也好给他提供一些参考意见。
现在他感觉到必须要有厉孔印的参与,他跟何明远之间的谈话,才有更好的效果。
看着厉孔印松开了手,他反而来一个反过来抓住了厉孔印的手,使得厉孔印有些发蒙了。
“你们之间的谈判,我一个局外人参合进去,恐怕真不合适的。”厉孔印为难的推辞道。
许辛满不在乎的回应道:“厉大哥没有你在场真还不行,你放心我做出的决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真不合适,我说许兄弟,你就不要把我夹在中间进退两难啊!”
厉孔印神情焦虑起来,很无奈的再次拒绝了。
“我说厉大哥,你到底是不是我大哥啊?我都说过了,我不会做令你失望的事情,你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啊!”
许辛再也沉不住气了,没有压制住焦虑的情绪,说话的语气都有些不悦了。
厉孔印看出许辛的情绪,没有敢再推辞了,只好跟着进去了。
何明远刚在床上躺着,就听到两个人进来的声音,赶紧爬起来。礼貌的向他们打招呼:“二位老板......”
许辛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来。
“多谢厉会长对我的关心照顾,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的恩情,感谢小伙子对我的照顾。”
许辛笑了起来,轻轻的摇摇头,没有跟他客套一番。
直笔了当的切入主题,开门见山说道:“我想跟明远加工厂合作的事情,已经跟你说过了,只是现在的这个情况下,你......”
刚把话说到这里,许辛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干脆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只是看了何明远一眼,然后低下头,再也不说话了。
厉孔印这一会犯难了,他看了看许一眼,干脆装着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不好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也不知道许辛到底是什么用意,没有贸然出面插手。
何明远看出许辛的意思,也是没有立即接过话茬,开始回忆起曾经的往事。
那是他在一次出外谈生意回来的途中,发现有人秘密跟踪在自己的后面,引起了他的警觉。
这还是天霖会的地盘,他更是格外谨慎,不敢继续往前走。
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大喊道:“你这个败类还有脸回来,我看你还想争夺我何家的家产吗?”
他这才明过来了,原来他的弟弟何致远,早就窥视着他一手创立的“明远加工厂”产业了。
没想到弟弟何致远为了吞噬他的明远加工厂,竟然还跟天霖会勾结上了,想要彻底把他给解决掉。
看着围攻的人群,一个个都是道上混的人,知道惹不起这些人。
机智的潜入离开退路很近的天霖会边缘树林里,好不容易的摆脱了围攻,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放荡山。
这座山脉深处被茂密的树林所覆盖,给人一种宁静而神秘的感觉,同时也给他带来未知的野兽攻击危险。
同样也是摆脱了弟弟勾结的天霖会道上人的追捕,想想也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何明远感觉终于可以稍作喘息了,环顾四周,心中涌起一股探索的欲望。
他忽然想起了明远加工厂,那个在临山县曾经鼎盛一时的工业帝国。
却被他的弟弟何致远所夺取,自己也被逐出家族,沦为一个局外人。
这一切叫何明远无法释怀,他决定前往明远加工厂,寻找一个明确的答案。
为什么何致远勾结天霖会的人,家族里高层还一点都不知道。
他深吸一口气,踏上了前往加工厂的道路,山路崎岖。
何明远却步履轻盈地穿行其中,他的目光坚定而坚决。
很快来到了明远加工厂的大门前,这座宏伟的建筑物曾经是他的家族的骄傲,如今却被他的弟弟所掌控。
何明远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火,他决心要揭开这一切的谜团。
他推开厚重的大门,踏入加工厂的大厅。
这里曾经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的地方,如今却显得冷冷清清、空荡荡。
何明远心中升起一股淡淡的忧伤,他不禁回想起那些曾经的欢声笑语。
他缓步走向一名工人,询问何致远的情况。
这个工人看着许辛的目光有些躲闪,但还是告诉了他何致远的办公室所在。
何明远沿着指引走进了办公楼。楼道里空无一人,只有他孤独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气中。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桌子上放着一些文件。
他走近桌子,打开文件一看,才知道何致远将明远加工厂,已经转手到他自己的名下。
还跟一个神秘的投资商,而自己则离开了这个城市,踪迹全无。
何明远握紧了拳头,心中的愤怒,化作了一股熊熊的火焰。
他发誓要找到这个投资商,要揭开何致远的阴谋,恢复家族的荣耀。
他知道这场恶性斗争,也才是刚刚开始。
何明远把文件放回桌子上,决定离开这个空荡的办公室,开始他的复仇之路。
他走出办公楼,回到了放荡山。
虽然心里充满着愤怒和不甘,但他也明白只有足够的实力,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何明远想了许久,陷入了沉默一会,才托盘而出向他们两个人道出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