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护法,天南地北的走,会听到这些消息也很正常。
“东北?那可是康家天下!这么说,这毒不一定是乔冠成搞的鬼?”武长老惊呼。
“没错!如果康皇后趁乱而入?”了空慢慢地说。
安乐公公点头:“我会去查。”
“烨哥儿,师尊危在旦夕,千凌阁的一切事宜,以及未来打算,你和百千万,四兄弟要担当起来,做好准备!”了空看着烨齐还有三兄弟说。
四兄弟连忙点头,烨齐站了起来,对大家说:“各位前辈,我们身为千凌阁五阁虎,自是以千凌阁为已任,为师尊解忧。
师尊之事,事发突然,但好在未到绝望之际,大家切莫乱了方寸。
目前,我们的重中之重就是-查真凶找解药!这一块就交给我们四兄弟,珠儿和大师父负责在这段时间的医护和安全。
给师尊下毒的真凶无论是康皇后也好,还是乔冠成也好,都说明对方已经出手了,我们这边也是时候加紧准备了!
十年磨一剑!事实证明,前辈们的努力没有白费。前次出征,无论是鹰家庄还是千凌阁的人,都有优秀表现。
跟瑾王那边的顺安军相呼应,我们这边两只队伍,鹰家庄的可叫-马鞍军;千凌阁的可叫-归城军!这两块分别由义父和武长老负责。
安乐公公继续潜伏在宫里,掌握宫中最新消息;最辛苦的是杨护法,几支队伍的联络和组织就交给你。”
众人听得烨齐一一发出指令,忙而不乱,井然有序,事无巨细,都能做出安排。大家因为师尊突然中毒而慌乱的心,都安定下来。
再次感叹,师尊十多年的悉心培养,是多么的重要,五阁虎个个钟灵毓秀,人中龙凤,可以预见的是,千凌阁的将来,将会是美好的,辉煌的!
“好!”
“非常好!”
“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
武长老眼里闪出喜意,压低声音说:“这么说来,我们已经有了六万人马了?”
也是啊,瑾王那里二万,马鞍军二万,归城军二万,可不就是六万了!
烨齐摇头。
“啊?不止?”武长老疑惑。
琢万马上释疑:“不止!还有江南千江的队伍二万,是吧,大哥?”
“三万”烨齐说:“不过,还不止这些。”
啊?还有!
天啊!那么多队伍!还有比这更可喜可贺的消息吗?
孟健海也疑惑了:“不止?还有?”
安乐公公笑着说:“西边郭向光部,东北樊泽部!”
烨齐含笑点头:“没错!”
哇,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这还是最精准的人数,不包括人员扩充。”孟健海点头。
“也就是说,真到了那时,十万是有可能的?”琢万几乎是梦幻般的问。
大家沉重的心情在看到琢万的表情时,有所缓和,都翘起了嘴角。
“不过说到西北和东北,郭向光那边不用担心,二万是没问题的,就是东北,十多年了,樊泽仍然是千夫长!”杨元庆冷静地说。
“这康家军!真的是独霸东北啊!”琢万咬牙。
“十几年如一日的东北王!”了空冷静地说。
想想那樊泽,好歹混进去也有近十年,也曾是大宣的一个武状元,在东北这一块,硬是被压着打,所以,人称东北康家军是铁板一块,不是虚言。
“现在不一样了!”突然,安乐公公说。
成功地把众人的目光投向他。
“就在上一月,康皇后的一个弟弟被侄子所伤,箭入胸甲,至今卧床,康皇后摔了杯子!”
安乐公公已经在钟粹宫里侍候,这样的事情当然是准确的。
大家都知道,东北二十万大军,康皇后的庶兄康陵伯掌管十万,还有十万分别有两个弟弟康陵仲和康陵叔,各人掌管五万。
孟健海说:“这伯、仲、叔三兄弟皆出自不同的母亲,各有鬼胎,特别是仲和叔两人,勾心斗角多年,都想把对方的五万收归自己手中,跟康陵伯抗衡。”
安乐公公点头:“没错,一个月前,两支队伍进行演习,康陵叔的儿子误伤康陵仲。”
看着众人的表情,安乐公公再补一句:“樊泽就是康陵仲手下。”
这下,大家都被惊喜到了,真乃天助我也!
“不过,东北军还是以康陵伯马首是瞻的,只要他还在,康家军就还是东北王。”了空还是很理智的。
烨齐点头:“大师父说得有理!不过,有樊泽这个钉子在,我们在东北最起码不是瞎子和聋子,再加上现在他们出现内乱,这就再好不过了!还有-大家别忘了,东北军耗资巨大,康皇后的国库几乎成了康家军的钱袋子,这才让康皇后对宝藏势在必得,而现在、、、”
是啊,大家回过神来,纷纷说:“是啊,没钱寸步难行!”
“没错!得不到珠宝,东边军就会乱套。”
“对对,一箱都不能给她!”
、、、、七嘴八舌,大家总算有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可说了!
就在大家兴奋时,明珠的声音传来:“师尊醒了!”
“师尊醒了?”
“师尊!”
“师尊!”
只见塌上的师尊双眼打开,微微能转动,他看着众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家看到这样的师尊,更是痛彻心扉!
千凌阁上下的心情是沉重的,大家千盼万盼的师尊,却又身染奇毒,危在旦夕,怎不让人痛心?
陈选平在室内做了几个深呼吸后,终于还是向药房走去。
他要找烨齐他们,在千凌阁虽然好吃好睡,被人招呼着,但他心里总是惶恐,连眼神都不敢对视大家,深怕一不小心,就被人看出什么。
可是要他自己离开,带着还剩下不到八百的人马,他又没有胆量,想想那四十箱珍宝,想想对方高强到匪夷所思的武力,他担心走不到京都,就人物两亡了。
所以,他必须要拉上烨齐,只有跟他们走在一起,才有万无一失的可能。
他现在后悔给师尊下毒了,对,是非常后悔的那种,甚至对听从康皇后的命令,都感到非常后悔。
毁了师尊,绝对是愚蠢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