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们就被引到了了空大师的住处,来到这里了,也就安全了。
大长公主早已到了,跟了空大师正在细说什么。
大家寒暄完毕后,几颗头,便越靠越拢。大长公主看到匣子里的东西,就热泪滚滚,第一时间她就确认了,是他弟弟的笔记!
她跟嘉瑞帝几十年姐弟,还不清楚?如假包换。
等听到明珠的猜测时,想也没想,就认同了!嘴巴里一直“毒妇!这毒妇!”的压抑的叫!但她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揭穿的时候,嘉瑞帝还在她手里,投鼠忌器啊!
当然,她更是狂喜自己押宝押对了!是瑾王!她押对瑾王了!虽然当初她押的是明珠,但他们是一体的,她没有押错,逍遥侯府,还会有长足的辉煌!
一想到此,大长公主的腰都直了许多。
乔茵茵到底还是一条白绫挂在梁上死了。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人为还是他杀的,不得而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不满六岁的乔茵茵的女儿,在那里哭得要断肠,就没有人去哀悼了。
最多的人,也只是一声叹息。
钟粹宫里,康皇后和莱京鸿坐在那里,谈论着这件事。
“乔冠成,这老狐狸,心狠啊!”
“娘娘、、、”莱京鸿靠前一点:“要不要把乔家布控起来?”
康皇后沉吟:“可以,但小心点,别打草惊蛇”
“属下明白!这乔茵茵死了,想来乔冠成不会跟着雍王了吧?”
“静观其变吧!他在京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西北军,这绝对不能乱!”
莱京鸿听后一凛!
“那就按着乔冠成,不能让他离京。”
康皇后凉凉地看着他:“倒是说了有脑子的话!”
莱京鸿也是面皮厚了点,没空去发红,:“乔冠成在西北不就是一儿子乔存昊,还有那号称西北双雄的齐孝臣吗?这乔存昊就是怂蛋,连乔冠成都放弃了的,不足为惧!就是这齐孝臣嘛、、、”
“怕什么,齐孝臣身边也有我们的人。”
莱京鸿眼前一亮。
康皇后被他的眼神取悦到了,虽然说的是讽刺的话语,但也温和了不少:“等你想到,黄花菜都凉了!”
莱京鸿献媚说:“娘娘深谋远虑,高!属下佩服!”看到康皇后得意的笑了,他又继续说:“娘娘,我们这边也要主动点了?”
康皇后慢慢地点头:“嗯,元靖恭活得也够久了!可以下去跟那贱人会面了。只等东北那边的消息、、、等二哥除了那飞虎将军,即刻叫其率部回京,到那时,我们就正式开始,让睿王登基!”
莱京鸿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笑容,不但没有,反而有点忐忑,近日那东北的消息,几乎没有传过来,不知这是好还是坏?
问了康皇后,她竟然没有过多的怀疑,只说,现在对康陵伯正在对付上凌琢万,不是说这个上凌琢万被逼跳崖了吗?
好!太好了!失踪好哇!好兆头!
但莱京鸿心里却不这样想,凭直觉,他感到不妙。
“现在主要是对付睿王,元翱烊这人天生反骨,我早看出来了,跟他那贱人德妃一个样,野心无限,却没多大的本事!”
这个莱京鸿却不知怎么接话,元翱烊再怎么样,也是皇子,是雍王!
“西北八卫都调动起来吗?那容长颂的侄子,叫什么来着?还行吗?”康皇后皱着眉头问。
想到这个就气,康皇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人马严重不足!这雍王率不到一万的人反水,她在朝中却是无人可去御敌!
说起来都感到滑稽!武力值最高的千凌阁少阁主上凌烨齐和瑞虎将军又已经远行,兵部都是老人,久未领兵,再说兵部也是贤妃的天下,她想都没有去想。西山大营自赫连横死后,一盘散沙,群龙无首,那副手齐志勇整个一个软蛋,上次出征西北,听说去了半条命。还有那健机营,自陈选平死后,就由上凌琢万把守了,几乎全成了他的人,叫她怎么敢任这些人?
所以,容首辅急皇后之所急,推荐自家子侄容晋,她也就勉为其难,让这容晋走马上任了。
想想都让人心塞!要不是实在没人,她康家的人大多在东北,她怎么会让容家的人上?看那高氏和容如意,那嘴角压抑不住的笑意,她就想有股无名火!
至于自己的亲亲侄子康威,唉、、、不说也罢!
郑明珠那死丫头不说,她还不知道康威摊上那大事,气得她把大哥大嫂叫进宫,一顿狂骂!现在都不知道那死丫头给治得怎么样了?
所以,她康家是无人可用了啊!
好在这容晋当年也是武举上来的,勉强在录取范围,靠着容长颂的关系,当上了游击将军,前不久还升为指挥佥事,正四品!
莱京鸿实话实说:“为人倒是骁勇,就是那西北八卫不知服不服他?”
康皇后不知在想什么,押了口茶,慢慢在品尝。
许久,才说:“现在是用人之际,你亲自去,压一压那些卫所的兵痞子,护着一点。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沐国公府
书房里也弥漫这沉重的气氛!乔茵茵死了,乔冠成倒也没有多大的触动,在他心里,女儿就是为家族牺牲的!
他现在感到棘手的是寒柏跟乔思墨之间有着迥然不同的决断!内部的不和谐,乃是大忌!他虽然异常看重寒柏,但也不能忽视乔思墨,毕竟乔思墨是他亲手培养起来的。
而寒柏对话语,确实让他措手不及,在他让他进入密室,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仍然这样对他说,他表示接受无能!
“祖父,让孙儿前往西北吧!孙儿愿意为我凤家复出,大炎复国效犬马之劳!祖父几十年筹谋,切莫为了他人蛊惑而有所动摇!”
乔思墨说完,狠狠地看着寒柏。哼!让你得意!还“放弃执念”什么的,岂知这些泄气之话,乃乔冠成之大忌!
果然,乔冠成的脸黑如锅底。
“靖儿,你真这样认为?真的让祖父几十年心血付之东流?”乔冠成艰难地说,寒柏在他眼里越有份量,就越沉重。但心里不是没有失望和心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