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柯做了西山流浪狗收养组织志愿者后,觉得开金智敏那部跑车不合适,于是买了一部中档四驱越野车。这是多数野外工作者的标配。
流浪狗基地在城郊山区,距离农大不远。宁柯现在约等于野外工作者。
一天,韦冬至约宁柯单独见面吃饭。
进餐厅包房后,她拿出那张“合资创业”的银行卡,要交给他。
宁柯不接卡,而是笑着说:“妹妹要出嫁了,这就是哥为妹妹置办嫁妆的钱。你不会是嫌弃哥碍你事了吧?”
“哪会?”韦冬至红了脸,低头小声道:“我…和他第一次那个,是见了红的。我也告诉过他,我早想把第一次给哥你,是你不要。他知道我们的关系。你现在做志愿者,我是怕你不够钱花。”
宁柯要她收好卡,搂她过来,以脸贴她脸,挨擦几下。道:“你这么听话当我作哥,将来见到韦西,我就不怕他骂了。”
韦冬至像是十分动情。她紧抱着宁柯,胸脯又蹭磨起来,双腿也夹紧她。羞涩道:“哥,我和亦啁做那事时,老是当他是你。哥你…”
宁柯任由她磨蹭,但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摸。然后道:“冬至,咱们说好了做兄妹,不要反悔。你以后别乱想。”
韦冬至情绪渐渐稳定,眼里有泪,笑着道:“哥,我知道了。你让我再抱一会…”
宁柯点头。
宁柯与宁曳玩闹时,被她刺激到,经常有生理反应。宁曳知道了,有时还故意逗弄他。
但他与韦冬至就不会。
宁柯任由她抱着。她在他的髋部摩擦许久,最后忽然抽搐、激灵、酥软。宁柯也知道怎么回事,抱起她,把她放到沙发上。
这是在餐厅包房里,不会有人打扰。
不一会,韦冬至起身去洗手间,老半天才出来。
她也没那么害羞了,吐舌悄声道:“哥,我刚才高潮了。真奇怪!比与亦啁做那事还舒服。”
宁柯摇头,笑着不答话。
待她平静,才叫来服务员,开始点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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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山流浪狗基地工作时间不久,他便弄清了这里狗群的等级秩序。
这里的领头狗是一条边牧,之下是几条金毛、中华田园犬…
不过它们被分开隔离,互相只在小圈子里排等级。
他更喜欢两条田园犬。没事的时候,他就带着那两条狗在山里散步。
那些农大学生们的兽医水准本来也不错,但比起他与狗狗们神魂沟通得到的判断,自然是差的远。
一般他不多嘴,当发现他们的诊断相去甚远,他就出言提醒一下。
慢慢地,学员们得到了窍门:疑难杂症找宁师兄,包准搞定。
这一处流浪狗基地在汉城算是规模最大的。经常接到电话到街上去收“野狗”。
收回野狗的第一步,就是甄别它们有没传染病。这步最考水准。所以每天,两位博士、两位硕士必定有一人当班。
现在有了宁柯,他们当班收了狗之后,都会单独关笼。待宁柯上班核验过后才让它们入群。
有一次,硕士程一成收了一条秋田犬。他判断没什么问题,但还是单独关起来,准备让宁柯师兄检查一下。
宁柯上班后,经过检查,也觉得这条狗状态很好。
但不知为什么,在见到这条秋田犬时,他有种似曾相识之感。与它沟通后,他得到一条重要信息:秋田犬的主人应该是出了生命意外。它一直在到处寻找。
这条狗的灵智也就是两三岁儿童左右,加上无法语言表达,信息就这么多。
宁柯只在心里记下这些,没当多大回事。
现在的他生活节奏稳定,不想交固定女友,但生理需要还是要解决的。他依然联系纪晓颜,由她安排。
纪晓颜后来又提过一次古丽扎尔,宁柯便说她太红了不想招惹,怕有麻烦。纪晓颜也就明白,不再提。
连翟雨晴、张漪,他都不愿去惹,何况炙手可热的古丽扎尔。
现在他的想法是存在感越弱越好。
金智敏那里完全走上正轨。如之前想象的那样,高效、高密度固态电池一面市,在市场上所向披靡。唯一问题是产量有限,目前还无法大幅提高。
大幅扩产必须是在第一期完全运行稳定之后。
不过央企已经有了计划。
宁柯与韦冬至以及韦家的关系,老娘曾美怡是很清楚的。当时她以为他是像从前一样,勾引学生妹玩儿。
后来听宁柯说,是因为她哥哥的关系,真的把她当妹妹。她就没说什么。
但是二儿子一直单着,她也着急。于是她就想出了一些招。
此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宁柯陪着老娘出门,经常“碰巧”遇到她的一些朋友,而且无一例外地,对方也带着女儿、或侄女、或外甥女等等。
宁柯对老娘的把戏洞若观火。过了一段时间,他实在不忍看她操累又失望,便从中挑了一名军人、女飞行员,名司徒蕤,答应和她接触、交往、相互了解一下。
空军飞行员开始几年是不允许谈恋爱的。司徒蕤刚解除限制不久。
老娘曾美怡告诉他,听司徒蕤母亲讲,她高中时被空军选飞选上,同学为她庆贺时就是在北域海洋馆看他带领海兽表演。父母为她物色相亲对象,她一直很挑剔。这回一听说是宁柯,从前海洋馆的驯兽师,立即答应见面。
司徒蕤比宁柯小十多岁,五官很精致,可能因为训练的缘故,皮肤呈麦色。而宁柯的面相确像二十出头样子,如果不是宁柯高挑健硕,两人看起来反倒像姐弟。
宁柯与她交往时很规矩。
司徒蕤说过她的假期不长,可能见宁柯太本分了,有一天上午,她对他说:“柯子哥,你不喜欢我,对吧?你答应和我约会是为了糊弄家长,对不对?”
宁柯笑道:“我觉得你很好。和你约会也不能说是糊弄家长。你怎么这么说?”
“得了吧,柯子哥。你虽然牵我的手到处走。可是在电影院都不碰我一下。你就是骗人的!”她道。
宁柯笑意更甚了:“小蕤,我过去的名声不大好,你又是军人,所以我在你面前得老实一些。如果在黑咕隆咚处我对你动手动脚,你不怕吃亏吗?”
司徒蕤道:“我妈说,你小时她就见过。你以前很混蛋,但出车祸后转性了,还做了驯兽师,简直让人惊掉下巴。听说你前女友在A国出车祸去世了,对你打击一定很重。…你敢和我来真的吗?我愿意和你试试!”
说完,似笑非笑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