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大福要回到原来的寝屋,江琢拒绝。说等旁边的套间收拾好,直接搬到那间屋子。
“那什么时候收拾好啊?我也不能天天住在书房里吧?”大福颇为不悦。
“收拾屋子快,昨日给家中送了信,正式纳妾是要上族谱的,现在在等回信。”江琢看着怀里的大福,忍不住亲了亲她明亮的眼睛。
大福诧异:“上什么族谱?怎么上族谱?”
“名字和吉日报给族里,等上了族谱以后,你生是我江家人,死也是我江家的鬼了。”
大福听后大惊,直接从江琢怀里挣脱出来:“我不上族谱,这听着比卖身契还可怕。我就是个小妾,上什么族谱啊?”
江琢笑着说:“晚了,名字已经给族里报上去了。”
大福茫然:“你报的什么名字?”
江琢拉着大福进自己怀里,先亲了额头后开口:“你的名字,冠上了我的姓。”
大福一字一顿的念出:“江-大-福?”这个名字仿佛晴天霹雳。
大福抬头望向江琢,满脸的不可置信:“告诉我,不是这个名字。”
江琢叹了口气,认真说道:“确实就是江大福。”
大福怒火中烧,立刻嚷嚷起来:“江琢,你白读了十几年的书,哪个女的起名叫江大福?我不叫江大福,你听到没有,快给我改名,要不我咬死你......”
夏洪站在书房外又开始为难,自从少爷收大福进房,他每日都在进与不进之前徘徊,他真的害怕哪一日大福对少爷痛下杀手。
在书房住了四日,第五日,大福搬进了新房,里面添置了很多新衣服,新家具。但大福最满意的是可以天天用木桶泡澡。
夏沁也搬到了大福之前住的那间屋子,两人又可以天天在一起。
入住的第一天,大福美美的泡了个热水澡,木桶里还加了她最喜欢的桂花,洗完澡整个人都散发着芬芳,大福披散着头发趴在床上看书。
“吱嘎”门被推开,江琢下值回来,看到大福散着头发趴在床上。坐到床边,温柔的开口问道:“吃饭了吗?”
大福眼睛都没从书上挪开,敷衍的摇头。
江琢一把抽出书,扔到床里,抱着大福的腰,把人放在自己腿上,语气依旧很温柔:“天晚了,这么看书对眼不好。”说完就唤夏洪摆膳。
吃饭期间,江琢看着烛光下的大福,她的面容在摇曳的烛光中若隐若现,头发散落在肩头,轻轻拂过白皙的脸庞。散着头发的大福多了一丝妩媚,让江琢心中涌上了一股燥意。
吃完饭,江琢很快就吩咐人收拾餐桌,烧水洗澡,大福没有在意,还以为和前几日一样,两人安静的睡觉。
看着怀中略显娇媚的大福,江琢的吻,格外的凶狠,像是要把人吃掉。大福脑袋迷迷糊糊,她觉得自己缺氧了。江琢侧头亲吻大福的耳垂,手也占领了高峰,入手的滑腻感使他更加难耐。
“大福,今夜我们就洞房吧,我...忍不住了。”江琢喘着粗气在大福耳边低诉,声音里带着蛊惑。
大福混沌的脑袋里有了一丝清明,但不多。耳边的低吟让她心底冒起了泡泡。大福伸出白玉双臂,搂上江琢的脖颈,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片刻房里传出女人的娇呼声和男人温柔的安抚声。
红罗幔帐,颠鸾倒凤。
事毕,大福转头去看身边正在平复气息的江琢,语气有些疑惑的开口:“江琢,你好像不太行啊。”
此时,尚在喘息的江琢还没明白大福说的是什么,搂过大福,手指摩挲着她的发丝,声音有些沙哑:“什么不行?”
大福干脆扭过身,趴在床上,一脸认真的看着江琢,语气严肃:“你这里不太行。”说着手指向江琢两腿间。
江琢顿时满脸爆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一脸纯真的大福,语气认真的说“书上不都说什么持久什么一夜七次郎吗?你这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江琢羞恼的低喝:“闭嘴。”说完觉得还不够,用手去捂大福的嘴。
大福扒拉下江琢的手,依然喋喋不休:“你这就是讳疾忌医了,有问题我们解决就行,逃避是不对的,明日我就陪你去看医师。你这水平就是书中写的男子初次才可能会有的表现......”
“我本来就是初次。”江琢咬牙切齿的打断大福。
大福闭上了嘴巴,想了一会又疑惑的开口问道:“不应该啊,你都成婚一年多了,你跟柳溪芸睡在一起都没有......”
江琢忍无可忍:“没有,一次都没有,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大福又闭上了嘴巴,刚安静片刻,举起手:“报告,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江琢转过身去,不想理大福。
大福扑到江琢背上,脑袋放在他肩膀处,贴着耳朵说:“最后一个问题,就最后一个,为什么没有啊?”
江琢不理。
大福在他身后拱来拱去:“为什么没有啊?啊?为什么啊?”
江琢无可奈何的回答:“因为她身体不好。”
大福以为会探听到什么秘密,得到的答案却让她十分不满意。从江琢身上撤回,滚到了床里。
停了片刻,身后还没动静,江琢转过身,看到大福背对着他,离他八丈远,出声问:“怎么了?”
大福动都没动,背对着江琢回道:“没怎么,就是觉得,你人还怪好嘞,因为人家身体不好,能忍一年多,不像我,也就能忍四天。”
大福阴阳怪气的话让江琢笑出声。把人重新拉进怀里,看着一脸不高兴的大福,心情更加愉悦:“吃醋了?”
大福哼了一声,一脸不屑。
江琢亲了亲脸蛋:“醋性这么大,这是没什么,要是有,得气成什么样?”
大福给了江琢一个白眼。
江琢看着怀中的女人双颊仍有余晕,紧闭的双唇朱樱一点,当下有些意动,俯身吻了上去。
唇齿交融间吐出一句:“我不喜欢她。喜欢的人在身边,四天就是我的极限了。”
吻越来越炙热,大福抓住江琢作乱的手,低喘着开口:“你...你还要干嘛。”
江琢埋在大福的脖颈间亲吻,嗓音沙哑:“让你知道爷到底行不行。”
看来,“不行”是男人的逆鳞,一整夜江琢都在用行动证明自己很“行”。即使大福求饶,他依旧身体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