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南手指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闭嘴,别说了。”
“南南果然是想到了这个了。”顾修顺着沧南腰侧往下面滑的手改变了方向,改为抱住沧南的腰。
顾修抱起沧南,将她的上半身按在桌子上面。
沧南的脸下枕着的是她前面写给白倩语的信,眼睛看到的是那个药瓶,感觉到的是顾修蔓延各处的亲吻。
沧南觉得自己此刻的脸一定比刚才还红,同时顾修的手已经在准备扯腰带了。
“南南抖得好厉害。”顾修放在沧南腰带上面的手停了,一起停下的还有其他动作。
“南南是不是怕我?”
如果换成别人问这个问题,沧南一定掀起唇角,似笑非笑的反问:“我会怕你?”
但是现在沧南眼尾一片都是薄红的,眼睛已经快失去焦距了,身体也和顾修所说的一样抖得不行。
“……嗯……”只是一个字,沧南就觉得比刚才还要让她羞耻。
“好,我知道了。”顾修亲了亲沧南侧脸,将沧南转了个身,让她面向自己,然后把沧南的衣服原原本本的整理好。
“是我心急了,我会等南南做好心理准备的。”
沧南看着顾修,分外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
顾修低头亲了亲沧南的唇角:“你永远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我会让南南重新接纳我的。”
顾修又亲了亲沧南的头顶:“乖,先去洗澡吧。今天晚上早点睡,最近是应该累坏了。”
沧南的确累坏了,但是闭着眼睛躺到后半夜,沧南都感觉心脏跳得很快,怎么平息都慢不下来,根本睡不着。
沧南索性不再装睡,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顾修也在看着她。
“南南,睡不着?”
“对。”沧南觉得这也瞒不住,干脆就承认了。
“真觉得对不起我?”
“嗯。”明明都答应和顾修复合了,明明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心里这关却还是迈不过去。
“那我提一个条件,南南听听怎么样?”
“你说。”沧南觉得顾修肯定不会提什么好条件,但是她可以尝试接纳一下。
“以后睡觉,把中衣脱了吧。”
外衣脱了还有中衣,但是中衣要是都脱了,就剩……
沧南简直想给顾修一脚,她这样子想就真的踢了过去。
只不过沧南没有怎么用力,反而被顾修一只手握住了脚腕。
“南南不愿意就当我没有说。”顾修松开沧南的脚,给沧南按好被子。
“睡吧,别在意这个了。”
顾修的话反而让沧南更加愧疚了。
顾修这个条件咋一听的确挺过分的,但是如果她连这个都做不到,那另一关她更加迈不过去。
沧南将头都钻进了被子里面,片刻后沧南将中衣丢在了床头,然后把自己塞进了顾修的怀里面。
顾修笑了笑,亲了亲沧南的耳朵,却被沧南恶声恶气的威胁道:“不许乱摸啊。”
“好。”顾修答应着,将沧南抱得更加紧了。
花凝心最近接到了一封又一封的信,写信对象各不相同,但是信的内容出奇的一致,那就是痛诉她,说他们看错了人。
花凝心不敢相信,沧南到底是丢了什么证据,为什么自己的备胎全部叛变了?
但是花凝心又不敢去问沧南,只能心里面暗搓搓的咒骂。
顾修的身体已经渐渐好转,经过太医的确定,顾修的身体坐马车已经没了太大问题。
沧南和顾修离开大顺国都也已经很久了,这几个月白倩语和大顺皇帝时不时就送信过来。
白倩语已经顺利“小产”,嫁祸的对象是一直上窜下跳想救出诚王,兼无所不用其极想害白倩语滑胎的贤妃。
现在贤妃成功如愿,打掉了白倩语的“孩子”。
而且贤妃可谓双喜临门,不仅仅得偿所愿,还获乔迁之喜,从月华宫搬到了——冷宫。
并且在白倩语的嘤嘤嘤加持下,办理了冷宫常住手续,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顺利解决完假孩子的事,白倩语还是开心的。
“不过孩子没了,我怕皇帝又……”白倩语的忧愁几乎从文字中透露出来。
沧南提笔给白倩语回信。
沧南的信一如既往的短,面对白倩语洋洋洒洒几千字的信,沧南就回了六个字。
“无妨,等我回来。”
不过,沧南纵然让白倩语等着,却没有催促马车加快,毕竟顾修的身体承受不住。
一行人慢慢的往回赶,一路上一大家子游山玩水,除了花凝心,每个人都挺开心的。
沧南甚至闲得没事做,把之前被自己忽略掉的那部分剧本内容翻出来看了看。
顾修注意到沧南一直看着系统界面,看得很认真,就凑过去。
【叶玉锦:“虽然我的身体是差了一点,但是房事还是可以的?”
绮罗:“嗯……那个,我听别人说过一嘴,好像可以女方自己来,这样子对你负担比较小。要不要试试这样子?”
实际上叶玉锦的身体也没有差成绮罗想象中的那样子,但是……他为什么要拒绝……
“好啊。”
说着,叶玉锦握住了绮罗的腰…… 】
剩下的二千多字,看得顾修的脸红得透彻。
沧南为什么在看这种东西,还看得这么认真……
是不是说她想……所以沧南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而且打算尝试这种?
“南南,我可以的。”光看有什么意思,咱们来实践吧!
沧南皱了皱眉看着顾修亮晶晶的眼睛:“你可以什么?”
盛明歌此刻穿着一身红衣,红衣如血,或者说就是血染出来的。
“血腥味真的很难闻……”
右护法只觉得自己圣女……不……圣子脾气越来越古怪了,明明是他让拿人血染衣服的,现在又嫌弃衣服上面的血腥味。
盛明歌喃喃自语道:“而且,干掉的血颜色就不够红了。”
右护法马上道:“属下马上去换新鲜的血。”
盛明歌阻止了右护法:“不用了,就先这样子吧。”
盛明歌接过了旁边一个人递来的刀子,他所处的地方面前是一处血池,而血池中一个女人被锁住手脚,捂住嘴,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
“这双眼睛可真好看,和她很像。”盛明歌一步步朝着女人走过去。
女人叫不出来,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拼命摇头。
可是盛明歌朝着女人走去的步伐,却没有丝毫停顿,刀贴着女人的肌肤,一寸又一寸。
女人只觉得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正透过自己看另外一个人。
因为这个眼神太温柔了,温柔得让人产生被他深爱的错觉了。
“阿罗,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就不能喜欢我一点点吗?”盛明歌边说着,边用刀割断捂住女人嘴的布条。
女人能说话了,连忙道:“喜欢你,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