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瑞率先问道:“妻……您没事吧?”
出大事倒是没有,但是沧南有点晕晕乎乎的难受。
“顾……帮我把唐安祁喊来。”沧南给自己灌了一点水,让自己舒服一点。
顾修从回来开始就一直在忙,当然如果硬要抽出时间也是可以的。
但是沈知瑾和顾修关系也并不怎么亲近,所以沧南问了一句得知沈知瑾也不在意顾修到底来不来的问题,就让顾修继续忙他的了。
等顾修得知沧南喊她赶到时,就看到其他十二人老老实实坐在自己的桌子上面,但是眼睛都盯着一个人——沧南。
沧南生得白,一点点红的特别明显,此刻脸红得通透,和平常看起来截然不同,可爱得紧。
沧南看到顾修来了,露出一个笑来:“夫君。”
顾修看到沧南嘴角也忍不住翘起来。
前段时间沧南忙着说服武将,最近他又忙着钱生钱,为沧南的事业添砖加瓦,也已经很久没有好好陪过沧南。
沧南喊着还特别乖巧的张开了双臂:“抱抱。”
“嗯。”顾修从来不会拒绝沧南的拥抱,但是抱住就感觉到了她的异常,在沧南的解释下才知道她居然吃了酒糟鱼。
顾修对于沈知瑾的生日宴当然没有插手,沧南大概也就是吩咐了下人,自己没有用心,否则检查菜品名单时,沧南的桌子上就不应该出现酒糟鱼。
“我的错。”
对沈知瑾的生日可以不在意,但是以后沧南吃的菜都可以上点心,别又混进来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顾修将沧南打横抱起带回了房间。
其他人彼此看看,倒不是对抱回房间这个行为有什么奇怪,如果妻主愿意让他们抱,他们一样也能稳稳当当的抱起来。
他们只是听到了沧南刚才喊夫君”。
夫君听起来和夫郎有点像,但是似乎又更加亲密和尊重了。
而且妻主喝醉以后这么乖吗?还会主动要抱抱?
他们是不是不应该把顾修喊过来,甚至让沧南多吃几块酒糟鱼啊?
另一边,顾修给沧南喂了醒酒汤,摸了摸她的头发,问:“还难受吗?”
沧南抱着被子点了点头:“……想睡觉。”
顾修唇角微弯,眼里面都是爱意,道:“那就睡吧,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顾修说着解开两人的衣服,将沧南抱在怀里面轻轻拍着她的背,但是没拍两下,怀里面的人就不老实了,翻身把他压住。
顾修看着沧南,只看到她像小猫一样蹭着他,唇瓣软软的,若有若无的擦过他的唇。
顾修知道沧南没有完全喝醉,从他闻不到沧南身上的酒味就明白这一点,沧南这样子的行为算是借着酒当借口撒娇吗?
顾修摸了摸沧南的头,像是在哄小孩一样道:“可爱的南南,快点睡觉吧。”
沧南似乎有点不满,在顾修唇上啄了一下:“呐,我说的不是名词睡觉,是动词。”
顾修瞳色微微深了深,所以刚才的行为不是撒娇,而是勾|引吗?
沧南再次贴上去,和前面的只是停留在表面的蜻蜓点水不一样,沧南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顾修的身体比他的思维更快的给了回应。
前面顾修觉得沧南没有喝醉,但是现在他发现这酒糟鱼的确挺醉人的。
真的是相当醉人。
沧南亲了一会,抬起头托着脸,眼睛微微眯着,像是一只红狐狸,此刻正带着笑的看着顾修,问:“夫君不喜欢这种睡觉吗?”
“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
谁会拒绝自己喜欢的人的亲近,如果不是考虑到沧南伤还没有好的可能性,顾修早就动手了。
顾修的手放在沧南的腰带上面,却没有直接扯下来,而是问:“还疼吗?现在可以吗?”
沧南知道顾修什么意思,却没有反抗,只是吻了吻他的眼睛:“不疼。而且这种事,也没有必要问,只要你想,你就可以。”
顾修确认道:“只要我想?”
完全按着顾修的来,自己可能比较难受,沧南决定把刚才的话咽回来:“额,那只是情话,那个之前你还是先问问我吧。”
顾修对沧南反悔的行为没有感觉到愤怒反而笑了笑。这是他的宝贝,他舍不得伤害她一点点,也绝对尊重她。
“会的。”以后也都会经过你同意的。
顾修的手正准备扯开沧南的腰带,但是沧南却只是逗了逗顾修,马上翻身就下去了。
顾修翻身压住沧南,沧南倒是还想躲,顾修却已经率先用手掐住了她的腰,限制了她的行动:“南南扌尞完就想跑 ?”
沧南只是觉得这样子比较好玩,她明白顾修只是也只是装模作样的问她,陪她玩。
沧南主动缠住顾修的脖子,嘴上说的却是:“对呀,扌尞完就跑,你能把我怎么样?”
顾修看着明明被压着,但是却像是反压着他一样的沧南,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动作很轻,没有用力,就像他们只是在玩闹一样。
“南南要知道,说话是要负责的。不乖是要罚的。”
“那你罚我啊。”
顾修刚刚准备凑过去亲一下沧南,还没有亲到,他的呼吸却是先急促粗重了起来,因为沧南的手滑进了他的衣服,在他腹肌上玩着滑滑梯。
沧南这次真的好主动,他好喜欢。
沧南清楚顾修怕什么,怕自己在他耳边说话,怕自己喊他哥哥或者其他亲密称呼,怕她玩滑滑梯。
而对应的顾修也太了解她了,太懂得怎么刺|激她了,开了头,她就没有办法喊停,最多被逼得没有办法了,求他慢一点。
但是微醺,熬夜,以及顾修的操之过急让沧南非常不舒服,她一次次哼哼唧唧的推开顾修的头:“不……”
顾修亲吻着沧南的脖子,低语道:“最后一次。”
沧南以为这次就是最后一次,结果是下次,等顾修把她抱起,带到浴室,又是新的“最后一次”。
沧南气都喘不过来,想去踢顾修,却被禁锢得死死的,好不容易只能憋出一句:“骗子。”
顾修亲了亲沧南的耳垂,一点愧疚都没有地轻咬着:“抱歉,我错了。要不你惩罚我?把刚才我对你做的事,通通还回来?”
还个鬼!沧南很生气,很想打人,但是她的手脚都有点发软,顾修再次凑来的吻和暖暖的热水都让她更加提不起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