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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昏暗,宛若实质般交叠的信息素暧昧缱绻。
酒香让人迷醉,冰雪则是刺骨,但却莫名的融合在一起。
“你应该庆幸,这味道,是我喜欢的。”男人嗓音低沉暗哑,却又掩盖不住张扬。
“你出……”阮砚的嗓音破碎不堪,皮肤也被对方的信息素刺得生疼。
但味道,阮砚却并不讨厌。
像冬日的第一场初雪的味道一样干净。
但两个Alpha怎么可能……
况且他还是在易感期,对方都轻而易举的让他动弹不得。
冷嗤了一声,“啧,这么难听,像个破锣嗓。”
阮砚也被他激得来了脾气,又屈辱又生气,从未有人将他逼到这种地步。
咬牙——
萧烬倒吸一口凉气,咬牙切齿:“你!很!好!”
他感觉阮砚的身子僵了一下,抬手把人脑袋扣住往枕头里摁,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
阮砚被他摁得喘不过气,愣是一声不吭。
室内涟漪,直到窗外微微泛白。
阮砚一直紧紧抓着枕沿,直到消停下来,他才松了力,垂落到一旁。
易感期也随着他的体力一样消失了。
满脑子疑惑,但他仅剩的体力不足以支撑他思考。
鼻翼间的冰雪味道久散不去,后悔莫及。
他当时就不该惹怒这个突然闯进他房间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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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小时前。
浴室内,朱窗半开,沁来丝丝凉意。
阮砚躺在足够容纳下他的浴缸内,眼尾透着不知名的红,两只修长苍白的手无力的在浴缸边上垂搭着。
他无力下沉,任由钻心的凉意没过自己的口鼻,只有这样才能压下易感期引起的燥郁。
这次猛然爆发的易感期,让他没有丝毫的准备。
被带来这里一个月,除了被带来……不,确切来说被绑来的第一天见过这里的主人一面,之后便再未见到他一次。
对方限制他的行动,限制他的交流,甚至给他送一日三餐的佣人都不会开口跟他说一句话。
早两日他便察觉到易感期的到来,他想要Alpha专用抑制剂,可对方在他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就迅速放下餐食离开,让他根本没有机会开口。
不过这些对阮砚来说都无所谓,他本就对人与人之间的交集没什么兴趣。
现在有让他更疑惑的事,从分化以来,他的易感期一向很准时,以半年为周期,而现在距离下一次易感期应该还有两个月才对。
根据信息素基因峰值契合,高级别的Ao接触才会提前引起易感期和发|情期的提前到来,但这一个月里他没接触过omega。
来给他送一日三餐的佣人也都是beta。
他唯一一次接触信息素,就只有见这房子主人那一次。
可对方是个Alpha,还是个级别很高的Alpha——
此刻,若是阮砚的好友余晚此刻知道他易感期还能想这些有的没的,能当场给他竖几个大拇指。
Alpha的易感期非常可怕,严重的时候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失控,毫无理智。
不过阮砚一向极能忍耐,看来这次易感期就只靠自己扛过去。
尽管他已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控制信息素爆发,但还是控制不住因为易感期跑出来的信息素争先恐后的从浴室门缝内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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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
一行人风尘仆仆的走进别墅。
为首之人一席黑色风衣,衣摆飘动着。
他将扯下的黑色手套随意的丢在茶几上,翘着腿坐在沙发上。
桌上有一盒酒心巧克力,萧烬随手拿起一颗,剥了糖衣丢进嘴里,牙齿磕在糖上,浓郁香甜的酒香瞬间布满整个味蕾。
季端看着都觉得牙甜,他还是更喜欢喝酒,抬手打招呼,“老大,我们就先走了啊。”
“你留下。”
老大发话,季端就把其他属下赶走,“老大,什么事?”
萧烬又拿起一颗酒心巧克力,两条交叠的大长腿又痞里痞气的搭在了茶几上,懒洋洋的往后一靠,“阮家那老不死的来要人了吗?”
没由来的,脑子里闪过被他抓来只见过一面的阮家少爷。
仔细想了想。
长得倒是不错。
“没呢,这都一个月了,阮家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季端轻车熟路的绕到萧烬背后的酒架跟前,取出一瓶威士忌,只拿了一只酒杯,他虽然馋这酒,但他可不敢喝。
萧烬挑眉,眉宇间尽显锐气,“消息没递过去?”
“送过去了,还送了不止一次,抓人的时候我还把楼上那少爷的手表扒下来写了一封信专门差人送过去。”季端耸了耸肩,打开瓶塞,倒了一杯递给萧烬。
萧烬捏着酒杯喝了一口,“也没回音?”
“是啊。”季端点点头,“对方没反应只有两个原因,一是确实没收到消息,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二就是这位少爷在阮家不受待见,他失踪了对阮家没什么要挟。”
萧烬眯了眯眼,“好了,你可以滚了。”
季端没滚,脑子里生出一计,“老大,反正你对阮家的没好感,要不把上面那少爷的两条腿打断再给阮家送回去吧,就当给个阮家一个教训,出口气。”
萧烬牙齿磕在酒杯上,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起身伸了个懒腰,笑容蓦的绽放出一丝狠意,“好啊,明天就打断他的腿再给阮家那老不死的送回去。”
“那我先走了啊老大,明天再来提人,困死了。”季端打着哈欠边说边往大门那边走。
萧烬,“滚吧。”
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拿起酒塞把没喝完的酒封好,他又拿起一颗酒心巧克力,一边剥开糖衣一边往楼上走。
他的卧室在三楼,二楼就是关阮家那人的地方。
累了一个月他也疲乏得很,没心情去看什么人,想起季端的提议,他怕忍不住提前去把人腿打断。
萧烬挺拔着脊背绕过二楼拐弯,沉稳的步履一顿,鼻翼突然嗅到一抹熟悉的甜美花香的酒香味。
跟他刚才喝的威士忌还有嘴里含的酒心巧克力味道如出一辙。
萧烬舔了舔嘴唇,嘴角咧开一抹弧度。
谁这么不知死活敢偷喝他的酒。
但仔细一想又不太可能,别墅里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给他报告,没人敢动他的酒。
但这甜美醇香的酒香味。
鬼使神差的,萧烬步调一转,似是被什么牵引着,循着味道来源一步一步走去。
在走廊最里层的房间门口停下,他确定味道来源就是这个房间泄露出来的。
萧烬脑子从来都不笨,此刻也反应过来,这是信息素的味道。
他手里有一份阮家的资料,清楚到信息素的味道都有。
被他抓来的阮砚,信息素是酒味。
只是没想到,会是他最喜欢的,甜美花香味的威士忌。
“啧。”冷呲了一声,心里膈应,想转身离开,但身体行动却和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转动了门把手,推开了门。
更加醇厚的酒香扑过来,和他身上刚沾染的酒香混在一起。
分不清哪些是信息素,哪些是他喝的酒。
扫视了一圈,并未在卧室见到人。
正好,他也不知道脑子哪里出了问题,竟然会进这房间。
正欲要离开,‘咔哒’一声。
萧烬循着声音走过去,并未发现,自己的信息素已经不受控制的外泄,刚到浴室门口,浴室的门被拉开。
阮砚担心一直泡凉水身体出问题,便准备回卧室扛过易感期。
刚走出浴室就和一双眼睛对上,后颈处莫名其妙的刺痛了一下,像被针扎,但却又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Alpha之间信息素本就不合,他认识这个人,是把他抓来只见过一面的人。
阮砚被易感期激得脑子有些晕,又骤然闻到其他人的信息素。
阮砚呼吸有些沉,他吐出一口气抬手抓住了跟前alpha胸口的衣服。
他平时语调一向冷淡,此刻却有些软,“请给我……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