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砚被萧烬抱着走出卧室才发现他们根本不是在军医院的单人间。
而是在一处陌生的房子。
萧烬抱着他来到客厅旁的餐桌前,桌上摆着清淡可口的菜。
在餐桌前坐下,阮砚动了动身子想下去,被萧烬摁住了腰窝。
萧烬脸上带着笑意看着阮砚,“老婆,你再动我就不保证先吃饭还是先吃你了。”
阮砚不敢动了,任由萧烬拨弄。
萧烬将一碗盛好放得有些凉的白粥放在阮砚跟前。
阮砚伸出手去拿勺子,却被萧烬抓住了手腕。
阮砚:?
“老婆。”萧烬突然叫了一声。
阮砚看着他。
萧烬指了指自己的脸。
大有不亲就不放手的架势。
阮砚低头在他的额头亲了亲。
萧烬,“亲额头也行吧。”
幼稚鬼。
阮砚又凑过去给一个亲亲。
吃完饭两人在沙发坐下,这种闲暇的时间从来没有过。
在阮砚看来,只有实验室数据的反复测验取到最近值才是不虚耗光阴。
和萧烬分开近三年,冥冥之中他们都在朝着对方靠近。
璀璨的人间烟火,最终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刚在沙发坐下,阮砚就被萧烬按着胳膊仰躺下。
阮砚几乎在瞬间就察觉到他的想法,抬手抵住了他的胸口,“不可以,还痛,再继续以后都不给你了。”
听到后面那句,萧烬立刻撒开手,道歉也快,“老婆,我错了。”
阮砚睨他一眼,“原谅你了。”
萧烬却扑下来抱住阮砚,以前他就发现了,阮砚是嘴硬心软,只要他乖乖的低头道歉,阮砚就不会真的生气。
只是以前他们之间闹得太狠了,阮砚那么恨他,他该放手的。
可他就是放不开手。
两人坐在沙发聊天,聊到了现在的房子.
萧烬说着现在的房子,“这处房子亚联盟刚刚批下来,以后军团那边的事我会逐渐放手交给邬歧。”
阮砚想起那日萧烬拿出给凌烨看的证件,没忍住问,“首席检察官是怎么回事?你打算从政?”
“嗯。”萧烬从背后拢着阮砚,“我老婆会担心我,所以我不打算继续留在军团了。”
阮砚微微一愣。
这段时间他确实一直在担心萧烬,萧烬是亚联盟第一军团的团长,免不了会接取危险的任务。
后来分开那半个多月里,他一直担心会又收到萧烬受伤的消息,萧烬躺在医务棚脸色苍白的模样历历在目。
他没想到萧烬会想到这一点。
萧烬低下头在阮砚的耳侧亲了亲,双手把玩着阮砚的指尖,“老婆,我受伤的那段时间里,你最担心的就是我的伤,我怎么能让你这么担心我呢。”
阮砚往萧烬的怀里缩了缩。
他承认自己很担心萧烬会不会受伤,更难受的是萧烬不在他的身边。
只有全身心投入实验才能缓和一点焦躁的心情。
可一到晚上,他就会克制不住的去想萧烬。
阮砚微垂着头低声说,“萧烬,你再这样,我会忍不住丢下一切依赖你。”
话音刚落下,冰凉的触感让他指尖一缩,蜷缩的无名指被捉住,一枚银色缀着几颗不大的钻石的戒指推到了阮砚的无名指上。
阮砚看着手指上的戒指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砚砚怎么能说依赖我呢,明明是我离不开你。”萧烬搂住了阮砚的腰,鼻尖在阮砚颈侧的腺体附近蹭了蹭,双眸带着清冽又火热的占有欲,声音低沉,“老婆,你是我的,这一枚你愿意给我戴上吗?”
萧烬的一只手摊开,手心还躺着一枚银色的戒指,只是比起阮砚那枚更加素净。
紧盯了几秒,能看见萧烬的手在细微的颤着。
他在害怕。
他甚至都没有经过阮砚的同意便擅自将戒指套在了阮砚的手指上。
每次这样的情况,偏执和占有欲总是能占上风,让他总是无意识的想要将阮砚占有。
阮砚故意没有去拿他掌心的戒指,“担心我拒绝你还敢擅自给我戴上?”
“老婆.......”萧烬声音又沉又闷,搂着阮砚腰的手更紧了。
他现在害怕阮砚的一切拒绝,只要阮砚拒绝他,他就会不安。
阮砚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来。
“好,给你带。”阮砚的声音带着哄意。
他拿起萧烬手上的戒指,摩挲着萧烬的指腹然后慢慢的将戒指推进去。
萧烬看着手上的戒指,然后将阮砚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攥着,两枚银色的戒指在灯光下折射出星星点点的银光。
“老婆,三日后有一场由亚联盟主办的捐募宴会,你陪我一起去。”萧烬将自己的通讯器打开,上面显示着通知。
“招募宴会?”阮砚看着上面的署名,主办还不止有亚联盟,还有凌烨的署名在上面。
亚联盟刚成立不久,需要这样一场宴会来拉近跟民众的关系。
只是凌烨的名字也在上面,这背后,恐怕还有别的目的。
这是以亚联盟的名义通知萧烬参加的,萧烬不得不去。
**
宴会当日。
萧烬带着阮砚到了举办捐募宴会的地方,这场宴会就是亚联盟想要在民众的心中留下好印象所举办的。
车还未到宴会门口,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扛着长枪巨炮的记者。
萧烬告诉阮砚只是带着他来走个过场的,可阮砚没想到还会有记者在。
车在宴会门口停下,萧烬牵着阮砚下车,两人交握的手上戒指熠熠生辉。
萧烬给门口接待的人出示请帖,很快便有人来接引带着两人走进会场。
宴会的场地很隆重,在一处位于海边的庄园,往里走,长达十几米的红毯,红毯旁摆着各种各样的花。
走过红毯,才到宴会的主场地,宴会并不在室内,而是在露天的草地,草地上的长桌摆着各式的食物酒水。
场内的人觥筹交错间侃侃而谈,推杯换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