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北的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一脸的阴沉,咬牙骂道:“死变态。”
“我也觉得,是真的变态。”任唯说道,“我都不知道有个变态一直在我们的身边,跟我们同吃同住了这么久,幸好他没有对着我们发神经,不然……”
不然真的太恶心了!
陶天宇突然说道:“他们也有自己的审美的。”
任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生气地朝着陶天宇追了过去:“你这家伙,嘴巴怎么这么毒哥我哪里不好,哪里不帅了”
陶天宇说:“没说你不帅,只是你太直男了,钢铁大直男,别人都掰不弯你,也就懒得搭理你了。”
任唯冷哼了一声,说道:“这还差不多。”
宋北北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md,难道老子就有那种气质但是老子是直得不能再直得钢铁大直男!”
“可能有些人就是变态呢”
这时,艾逸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舒兮打来的电话。
“s,怎么啦”
舒兮笑着说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们了”
艾逸笑着回应道,“当然不是,你没事吧你根本就不是那种人,我们本来想问你的,昨天给你打电话,打不通,后面因为要备战,就早早地睡了,所以……”
舒兮说:“我没事,那只是小事,我会解决的。”
舒兮顿了顿又说道:“我打电话过来是想祝贺你们,旗开得胜,一雪前耻。”
任唯几人都凑得很近呢,听得清清楚楚的。
听到舒兮声音里的喜悦,其他人也开心地笑了:“要不要过来,一起吃饭”
舒兮说:“不用了,我有点事要忙。”
其实舒兮是生病了,这种情况,薄暮年是不会让她出门的。
在艾逸看来,他觉得舒兮应该是在为挂在热搜上的那件事而烦恼,因此他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说:“等你忙完了,再联系我们。”
“好。”
挂了电话没多久,舒兮就接到了叶杰的电话。
“师姐,我已经把这件事通过别人,告诉施马的妈妈了,估计很快她就开始找人忙活起来了。”叶杰说道。
舒兮说:“那就让人加一把火,让她的怒气燃烧得更充分一点。”
“好嘞。”
才过去了一个小时,网上就冒出了一个女人,她在视频里哭诉,大骂舒兮不是人。
她说,舒兮是社区的老师,教附近的几个孩子玩乐器。
也是舒兮发掘了施马弹钢琴的天赋。
由于施马家里穷,买不起钢琴,还是舒兮托人找到了二手的卖家给施马买到了一台很便宜的二手钢琴。
施马很有天赋,进步很快,短短一年时间就已经扬名整个小区,还参加青少年的比赛,拿了不错的名次。
她要求舒兮以后只能教施马一个学生。
因为她担心如果舒兮一直在社区教其他小朋友的话,无形中就是给她的儿子制造很多竞争对手。
但是舒兮拒绝了。
为此,她把舒兮举报了,说舒兮收了她家的辅导费用。
社区知道这件事后,就把舒兮给赶走了,觉得她这人手脚不干净。
今天会发这个视频出来,也是因为她觉得舒兮这次就是故意的,她在公报私仇。
她提议让大家一起举报舒兮,让舒兮没脸继续在这个社会待下去。
大家看这条视频,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被施马那不要脸,颠倒黑白的妈妈给气笑了。
本来还以为舒兮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没想到人家只是因为拒绝给她儿子一个人开小灶,她就把人举报了。
还说得如此的理直气壮,仿佛做错事的人是舒兮似的!
舒兮那边,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解释,大家对她越来越喜欢了。
记忆和昂哼:【这么好的老师都不懂得珍惜,还举报人家,真是不要脸!】
十口月:【有病吧,这种人自我为中心,觉得全世界都该围着她转,做她的邻居真是可怜!】
橘子海:【本来我还为她的儿子感到可惜的,但是现在,我觉得走得挺好的。
人家音乐协会是为gj培养人才的而不是培养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
万一培养好了,他到国外做奉献,还反咬我们一口,到时候来后悔就来不及了!】
也不是没有这样的白眼狼,这位橘子海网友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都开始热烈地讨伐了起来。
本来施马的妈妈还想着大家能同情自己的遭遇的,没想到那些人不但不同情,反而还骂起她来。
她一个没忍住,和大家对骂了起来。
她才三四十岁,年纪不大,但是没读过什么书,骂人不过就是那几句粗口,又加上围攻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她受不住了,只能灰溜溜地下线了。
“师姐,一切都搞定了。”叶杰打电话给舒兮,很快就接听了,他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舒兮。
这时,舒兮的手机里传来了一道男人的声音:“嗯,知道了。”
叶杰愣怔了一下,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听错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
他靠了一声,赶紧叫了一声:“姐夫,不好意思,打扰了。”
他不会是破坏了舒兮的好事吧
薄暮年回应道:“没事,她睡着了,今天她有些低烧。”
叶杰一听说舒兮发烧了,顿时不淡定了,他说:“师姐吃药了吗用抗生素对她作用不大,必须得吃师父给她特调的药才行,你们那里要是没有那个药,我给你们送一点过来。”
薄暮年心想,他这个当老公的还没有叶杰这个当师弟的了解自己的妻子。
幸好舒兮当时也没病糊涂,直接告诉他包里的药,她吃了以后才好了一些。
“不用了,她已经吃药了。”
叶杰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
“那我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叶杰赶紧挂断了电话。
薄暮年放好手机,看着熟睡中的舒兮,叹了口气:“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呢”
舒兮仿佛听到他在说话似的,眉头拧了一下。
她仿佛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拍开薄暮年的手,又继续睡。
第二天,一个劲爆的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