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兮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她来到女人摔倒的位置,想要去扶她起来,结果伸手去摸,却发现她怎么摸都没有摸到那个人。
她愣了一下,不对啊,她明明看到她从这里倒下去的,如果她不在这里,她又在哪里
舒兮正疑惑着,女人突然从另外一个水牢里冒出头来,对着舒兮就是一阵哈哈大笑:“笨蛋,我怎么可能会有事。”
舒兮看到她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她倒是挺好奇的,好奇那个女的是怎么不动声色地到了另外一个水牢去了。
“你是怎么过去的”舒兮好奇地问。
女人说:“你想过来跟我玩吗”
舒兮点头:“想。”
女人又一次不见了,不过,这一次舒兮一瞬不瞬地盯着女人,所以她看见了,女人在朝着她这边游过来,而且她的速度很快,像一条灵活的鱼。
每座水牢底下都有缝隙,女人就是从这些缝隙里挤进来的。
她就好像没有骨头似的。
本来舒兮还想学着她游过去,找找看哪里有离开的地方,但是看来,这个想法只能破灭了。
女人很快就来到舒兮的身边,看着舒兮皱着眉,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戳了戳舒兮的眉心。
她的手很凉,就像冰一样,没有一点的温度,当她的手触碰到舒兮的眉心时,舒兮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好凉!
舒兮猛地回过神来,她看向女人,想说些什么,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来呀,我们走呀。”
女人拉着舒兮的手,就往一旁的水牢走去。
到水牢前,女人又像之前一样,很麻溜地潜进水里,准备游到另外的水牢去。
但是,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舒兮,那表情仿佛在说,你为什么不跟着游呢
舒兮尴尬地笑了笑,她说:“我想我应该游不了。”
女人说:“这有多难。”
她站了起来,用力一拔,就把看似牢固的铁栅栏给拔了下来。
舒兮愣了一下,心想莫不是这些铁栅栏就是用来装饰用的
舒兮为了验证心里的想法,她走到一旁,用力地拔了一下铁栅栏,没想到这个还挺稳固的,用力拔也拔不动呢。
不过,如果真要拔下来,也不是不行,只是要浪费一个大力丸罢了。
就在这时,女人走了过来,她看了舒兮一眼,又看了栅栏一眼。
她以为舒兮要拔掉铁栅栏,她轻轻松松地一拔,随手就把铁栅栏丢到了水里,又一次溅起了大大的水花。
舒兮不由咋舌。
她在想,这个女人的力气到底有多大啊还是说,她吃了无数的大力丸
女人看到舒兮似乎挺震惊的样子,突然玩心起,她又跑到一边轻轻松松就拔掉了一个铁栅栏。
很快,不远处的铁栅栏都被她拔掉了。
她下巴微微抬高,双手插在腰上,她看着舒兮,那表情仿佛在说:看吧,我厉害吧。
她像极了想要表演的孩子一般。
舒兮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着说道:“哇,你好厉害啊。”
她傲娇地抬高了下巴,笑得更开心了。
她带着舒兮,把所有的水牢的铁栅栏全部都拆了。
舒兮说:“你平时待在这里,肯定不会无聊。”
女人说:“才不会,我很无聊的,所以我才会偷偷溜到这里来玩。”
她说:“我没有见过其他人,你是我在这里见到的第一个人。”
舒兮看着她,心里涌起一抹复杂的感觉。
“因为,我平时见到很多鬼。”
舒兮:“……”
本来还觉得她有些可怜的,毕竟她顶着一张跟自己的母亲一样的脸,让她忍不住对她多了些特殊的感情。
谁知道,原来她是在这里抖包袱。
她说:“你平时住哪里也是住这里”
“这里是我发明的水牢来的,有什么好住呢湿哒哒的,不舒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舒兮愣怔了一下,她看着女人,这个水牢是她发明的
这么说来,她才是这里的主人吧
那她接近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舒兮在偷偷地打量着女人,她在想,女人到底是在撒谎呢还是认真的
来不及细想,女人已经拉着舒兮的手,带着舒兮重新潜入水中。
大概在水里游了有十来分钟,每次舒兮遇到困难游不过去的时候,女人总有办法帮舒兮游过去。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脱离了水牢,来到了一个石洞。
舒兮好奇地打量了起来,如果不是女人带着她过来,她是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到这里来的。
“你……”
水牢的水很冷,游泳的时候就有感觉了,现在上来了,身体更是瑟瑟发抖得厉害,说话好像都有些不顺畅了。
舒兮的身体本来就差,后来是得到血玉以后,制成药吃下,才好好了一些。
现在她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当初,而且比之前还要更加糟糕。
舒兮微微喘气,她看向女人的方向,只见女人像没事人一般席地而坐。
舒兮愣了一下,随即她便像入了迷一般,一瞬不瞬地盯着女人看。
因为,她看出来了,女人正在用内功心法在调整气息!
她在山上的时候,师父也教过她们几个人,特别是舒兮,因为她的身体不好,所以白云大师特别关照她,就教了她心法,还说了,不舒服的时候,就静下心来打坐,念心法,这样一来,她的身体就会舒服很多。
舒兮想着,她也坐了下来,脑海里开始默念心法。
渐渐地,舒兮的面色开始变得红润了起来,整个人感觉比刚才要舒服了很多,是那种通体舒畅的感觉!
舒兮觉得奇怪,明明之前她也会打坐,但是效果并没有这么明显。
难道是……
舒兮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朝着女人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女人正也好奇地打量着舒兮。
“兮兮……”
舒兮听到她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整个人身体一僵,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女人。
她,长得跟母亲这么像,还能叫出她的名字,难道她真的就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