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砂.........?辰砂.........?”
“哦!我想起来了!辰星的女儿不就叫辰砂么!今年两岁还是三岁来着?我还喝过那小东西的满月酒呢?!”
“你...........的朋友是?大概是重名了吧。‘蛇眼’里没有叫辰砂的了。”
贝塔斯一惊一乍,随即由兴奋转向怀疑——他口中的辰砂应该跟自己知道的辰砂不是一个人吧........?跟两三岁的女孩交朋友?对面那家伙至少十七八岁吧?
许黎听到这,差不多信了贝塔斯之前的自我介绍。
就目前而言,“蛇眼”应当还不是他的敌人——既然如此,那就是有事找自己了。
许黎将贝塔斯的指环抛回去,贝塔斯在空中就将指环接过,捧在手上擦擦吹吹,满脸都是心疼的神色。
看得出来,贝塔斯是真挺喜欢他的指环。
贝塔斯借着低头清理指环的瞬间,眼底闪过思索之色——他还是想把自己表现得直爽憨厚一点,方便博取信任——虽然并没有包藏着什么坏心思,但取得信任也方便之后了解情况不是么?
贝塔斯控制着自己在没找到机会之前,不表现出其它可能引起怀疑的神色——对面俩人都死死盯着他呢——而这个指环就是绝佳的机会。
如同柳枝般垂下的墨绿色头发遮住了贝塔斯的惊诧表情——对面那家伙的手套,哪里来的?若是真从衣袖里取出,自己必然能感受到...............
刚才的贝塔斯光顾着组织语言博取信任了,还真没全力感知许黎。现在发现不对劲,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了。
“你那指环有那么脏吗?你都擦了一分钟了吧?”
许黎打断了贝塔斯的思绪——任何不对劲的地方都不能被放过——万一那戒指有什么他没发现的科技可以用来传递信息呢?贝塔斯指不定是借着清理戒指的模样偷偷“发电报”呢?!
贝塔斯赶忙惊醒,将戒指戴回手指上——完了,想得太入神了,又被怀疑了........
“行了行了,我信你了。那么,说明你的来意吧。”
许黎摆摆手,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深究——又能究出什么来?还是别磨蹭了,万一真有什么追兵呢?早点搞清楚这个贝塔斯·曼谷到底想干嘛,再做决定——现在的情报还是太少了。
“是这样的,这次内海的死役暴动,一大波死役冲击破碎防线,人类各方势力前来支援。但发现这个地方的狂厄浓度有些不太对劲,就派我们‘蛇眼’组织的队伍前来探查。”
“我作为‘蛇眼’的首领,自然是首当其冲。这不,来了这边就见着你们二位了,想找你们了解一下情况。”
“比如之前这边发生了什么?向这边汇聚的死役又是如何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又或者说.........你们是什么人呢?”
贝塔斯开诚公布的坦白他的目的,也正是这个时候他才想起一个快要被他忘记了的问题——万一这俩看起来实力不算太强的人是这次死役暴动的煽动者呢?
死役的暴动,许黎是清楚的。对方的目的,听着也合理。
但许黎可不会像他那样坦诚。
“我叫西里·诺克斯,这是我的妹妹——安柏·诺克斯,我们原本都是‘湖边之家疗养院’的病人,在黑环爆发后成为禁闭者,躲在疗养院的地下储物室里苟且偷生。”
“刚才有个白色头发的大姐姐出现在这里,浑身覆盖着黑色的能量,在这里杀那些死役。那些死役把疗养院推倒了,我们这才从疗养院的地下室里跑出来。”
“出来时,那些死役已经消失了。出来之后还没多久,就遇见你了。”
许黎熟练地编着谎言——尽管他知道这个谎言很粗糙,但他总有办法把谎话圆过去。
只要,在几个“很放松”的时间点,“不小心”透露出一些什么去应证刚才的话,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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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人皮的傻狗,学人语,仿人样,企图融入人类社会里。没想到啊!在人类社会里也到处听到狗叫。)
(笑!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是人?是狗?到底是人?!还是狗?!哈哈哈哈哈)
(怪不得是傻狗——心和肺掏出来给人下酒吃的啦!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日常发疯,正常。我好着呢。不发泄一下怕把情绪带进写作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