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在不知名的空间里,持续打量着那个刚醒过来的男人和白发女人。
无他,死役太多,那个白毛一直在杀,不知道要杀到什么时候,这个空间停留的也足够久。
这让安柏有时间得以好好观察一下这个疑似认识诺克斯的男人——他的全身都是烧伤的痕迹,面目不清,好像五官都被磨掉了,衣衫褴褛,破破烂烂。
嘶........这简直比那个白毛还丑——不止!还更吓人!比内海的怪物都吓人!
奇怪了..........刚才自己为什么会感觉他像许黎呢?
哪怕知道自己在这个空间无法与空间里的人接触,安柏也下意识的往后撤了撤——那个家伙实在长得吓人,而且都伤成那样了,还能活,怕不是个怪物吧..........
这样说的话,这俩人还挺般配吼?
“那男的怎么一直躺在诺克斯的脚边啊..........?刚醒来因为重伤起不来身子?好怪哦,还一直盯着诺克斯看,还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变来变去的..........”
“嗯????”
安柏还在吐槽眼前这个下头男,就看到那个下头男身上的血液毫无征兆地涌出,覆盖到身体残缺的地方,像是铺上了一层芽床一样。
紧接着,无数的肉芽开始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各个部位生长、蠕动,虽然频率很慢,但看得出来是在修补那个男人的身体。
安柏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
诺克斯砍怪接近尾声——灰色的浓雾扩散到方圆不知道多远,反正已经没有几只死役能安然无恙的渡过灰雾了。
与此同时,那个男性的身体、面容也几乎修复完成。
在这段期间,安柏的眼睛是越瞪越大,仿佛看到了什么很神奇的东西——
“许黎?!”
“那个怪物一样的是许黎?!”
“啊???不是吧?!”
“那.........那.........他身材真好欸?嘿嘿........”
(这会儿的许黎还衣衫褴褛呢)
“不是...........那我........?他........?”
(她在想些奇怪的东西【手动滑稽\/狗头】)
“嗯?这个地方.........好熟悉?”
“所以..........我看到的其实是某个和许黎有关的人的记忆?”
.............
安柏看到再也没有一个死役“打扰”他们俩了,诺克斯从浓雾深处向着许黎走去。
许黎也从瘫在地上的状态恢复,站起,面带阳光而暖心的笑容,眼底的感激与柔和快要溢出来,双手张开一个幅度,脚步渐快,朝着诺克斯迎了上去——看起来就非常开心。
但看着这一幕的安柏就不怎么开心了,撇撇嘴,很是吃味。
切~花心大萝卜!下一步就是要抱上去了吧?!哼!
心里想着不在乎,小嘴却撅着,死死地盯着许黎的举动..........
等我出去!定要好好参你一本!
问问看我到底是怎么掉到你跟这白毛的回忆里的!
我看你怎么解释!
然后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许黎!”
她看到,许黎刚刚靠近,那白毛就用巨剑捅穿许黎;
她看到,许黎的双手在空中无力的垂下,刚打起的精神又耷拉下;
她看到,许黎没有抱上那个白毛...........
惊恐的脸色上,嘴角莫名的勾起一丝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弧度。
她是该害怕呢?还是窃喜呢?
她不知道。
.......................
好几幕的“大戏”在她眼前“轮播”着,她好像把另一个的人生道路走了一遍一样,她有些变了,有些成长了,有些..........不太一样了。
小太阳也是太阳,虽说温暖,但也不是不会把人烫伤。
或许我们也能从光学的角度来解释——有一种现象叫日食嘛!
..........................................
(家人们,作者这边下雪了哦!暴雪呢!作者我一个没注意,窗外就变得一片白,好酷!南方小孩没见过雪,我在那窗前站着看了很久,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可能我也学会怎么写雪了吧?)
(可惜,作者的宿舍在下雪前就关门不让进出了.........你们说我要是真的扑到雪里面打滚,会不会被北方人当傻子看?哈哈哈哈)
(现在作者我穿着棉拖,披着棉袄,戴着棉手套码字呢,虽然室内也没有变得更冷,但就是一种心理作用,感觉很有氛围感~)
(今天,作者我要跟我的读者们网曝一个人!我的同学,一学期了,直到今天我才认识的同学,Yx女士!)
(作者今天考试嘛,准备不充分嘛,她坐我旁边,我除了知道她和我一个班以外,根本不认识她,她估计也是。就因为考前闲聊说了两句互帮互助,结果就是我啥也不会,人家却狠狠的捞了我一把!甚至抽的题目都不一样,她也硬捞。反正那场考试,作者我现在心里是有底了。)
(我就是想告诉各位!她真好!人美心善!乐于助人!勤奋好学!特别的好!我要让我的读者们都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