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0章 大肆扩张(1)
“军长,军部有新的命令!”
“念!”
“统帅令!第一路军即日起开拔,全力攻占中枢,务求五日内占领中枢。”
楚景然听到最新的命令微微一怔,虽然自己麾下现在有三个军的兵力,全力发动也有能力做到五日内占领中枢,但是这样就要放弃之前的计划。
按照之前的计划,三路大军稳扎稳打,一步步将攻占城市内的丧尸肃清,这个计划的目的很明显,为的是收复失地同时最大程度搜救幸存者。这也是景山一直以来的宗旨,相比地,更重视幸存者。毕竟景山自己的地盘已经足够大,而末世后人口才是最稀缺的资源。
虽然不知道军部为何突然改变计划,但是这军部命令的名头是统帅令,也就是说这是方醒亲自下达的命令。
对于方醒的命令,楚景然不会有任何怀疑,更不会有任何迟疑。
“令!”周围的军官立刻肃然。
楚景然面色严肃地盯着电子地图,一字一句道:“执剑者、生命之缚、漆黑之拳立刻集合,请一辰军长带队,全力绞杀沿途高阶变异兽,丧尸。令,全部路航部队为一辰军长清理道路,无人机部队配合一辰军长行动,装甲部队接续进攻,为第二梯队,其余所有人员全速前进,三天之内到达中枢,三日后对中枢发起总攻!”
“是!”
同样的情况,在第二路军方进的指挥部、第三路军朝克的指挥部内发生着,两人同样没有丝毫犹豫,同样派出了所有高阶觉醒者部队,空中力量为前锋,兵锋直指中枢。
就在三路大军全力发动,势如破竹般攻向中枢之时,沙俄远东最大的城市,符拉迪沃斯托克,乌里扬诺夫的办公室内,方醒负手而立,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乌里扬诺夫脸色极为难看。
方醒看着乌里扬诺夫,表情平淡无比,似乎在叙述一件理所应当的小事一般:“乌里扬诺夫将军,这就是我的意思。”
看着表情淡然的方醒,乌里扬诺夫脸色铁青,似乎想发作,但是却极力压抑着怒火,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方!你的要求太过分了!这是你们划给我们沙俄的土地!”
“不。”方醒眼神飘向了窗外,似乎外面的景色更为吸引人,“那些土地是你们趁我们贫弱时强抢的,而现在,我的朋友,我比你们强大,强大到你难以想象的程度。”
“不!方,我们是朋友,你不能这么威胁我。”乌里扬诺夫知道方醒说的事实,全蓝星唯一的十二阶强者,在他到自己办公室之前,就施展了自己的威压,整个远东地区在方醒的威压下,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所有生物、死物都被震慑的不敢有丝毫动作,那一瞬间所有人都觉得真正的世界末日降临了,就连已经恢复的通讯也被断绝。
“你看,将军。我没有威胁你,我只是叙述一个事实。”方醒依旧微笑着,时至今日,他完全不需要面露凶相的威胁,只需要平静地告诉对方自己的想法,乌里扬诺夫会明白该如何决定。
“可是,你说的这些地方都是我的打下来的,你让我离开,去哪里?”乌里扬诺夫揪着自己的头发,面露苦相。
“西伯利亚,西方,回到你们沙俄人自己土地上,依你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做到,不是吗?”
“可是那要发动战争。”
“那就发动战争吧,将军。去拿回沙俄的祖地,而不是在这里面对我,或者说你宁愿放弃我们的友谊,选择与我成为敌人?”
“不,不,方,我珍惜我们的友谊,我也不愿与您为敌,可是这需要时间,是的,需要时间。”乌里扬诺夫略有些狼狈地看着方醒,眼中甚至有几分祈求。
“一周时间,我的朋友,你有一周时间,一周之后,我会欢送你,并祝福你旗开得胜。”方醒说完,没有等待乌里扬诺夫的答复,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乌里扬诺夫呆呆地看着方醒消失的地方,眼中闪过一丝暴虐,可是随即化作了无奈的苦笑。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也一副沮丧的表情。没办法,虽然不甘,但是方醒的话确实是事实,不需要景山,哪怕方醒一个人,就能瞬间将远东地区变成死地,这种强大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范畴,和传说中的神也没有任何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神是存在于传说中,而如神一般强大的存在,景山除了方醒,还有五个。
是的,还有五个,其中的一个现在正在瀚国最大的幸存者基地,釜山。
瀚国最大的幸存者基地,釜山基地上空,钟箐荫静静地漂浮在那里,身上的磐石圣铠在阳光下散发着朦胧的黄色光芒,犹如一团温和的阳光一般。只是这团温暖的阳光下却躺着几个人,生死不知。
“从今天开始,华夏将收回这片土地。你们,将成为华夏的子民。”钟箐荫隐藏在磐石圣铠后的面容露出一丝轻蔑。
“这是我们大瀚冥国的土地,你们华夏没有权力谈收回。”一个壮汉漂浮在钟箐荫身前,眼中蕴含着怒意地喝道。
壮汉叫金俊男,是釜山基地最强者,九阶的土系觉醒者,他强壮的身体表面是同样的淡淡黄光,很明显对于土系异能的掌握远超同阶强者,只可惜,他遇到的是掌握了土系本源之力的钟箐荫。
此时金俊男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怒火,只是这怒火中带着很明显的惧意。从他的话中也不难听出,他并未彻底拒绝钟箐荫的要求,只是谈所谓的权力。
“权力?自古以来就是我华夏的领土,现在我们要收回,你敢不同意?”钟箐荫举起拳头轻轻晃了晃,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
“自古以来?”金俊男愤怒地看着钟箐荫。他并非胸无点墨,在他的知识体系中,2000多年以前,华夏才在半岛设立四郡吧,哪来的从古至今。
“当然!自古以来!自盘古开天以来!”钟箐荫不屑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