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冬妮忍不住提醒她道:“你还是少说几句吧,省得挨打。”
程雪曼白了魏冬妮一眼,呸了一口:“小妖精,看着清纯,骨子里也是**。”
你,魏冬妮恼羞的站起身,却被杜倩倩一把拉住,继续听听大家在说些什么。
冯春玲从桌下拿出一张纸,说道:“第一条,你当初明明不喜欢宝玉,却厚颜无耻的总是勾引他,你这么做,毁了美凤十几年的幸福。”
一听这话,钱美凤顿时激动起來,起身骂道:“你这个狐狸精,当初就是因为你,我才跟宝玉分手的。”
“行了,我当初真沒把你看眼里,是你自己非要分手的好不好,分了还不死心,总是勾搭宝玉。”程雪曼不屑道。
“如果宝玉的心都在你那里,我跟他在一起有什么用。”钱美凤眼角垂泪。
“哼,你个农村丫头,年纪大,沒文化,凭什么跟我争,我当初就是喜欢宝玉,我们是同桌,情投意合,最主要的是他也喜欢我。”程雪曼冷哼道。
“放屁,你那时候根本就不喜欢宝玉,我们调查过了,那段时间,你至少跟五个男人有过恋情,还都是当官的子女,你这个贪图富贵,不要脸的贱人。”冯春玲骂道。
“你少诬陷我,才沒有那么多呢。”程雪曼道。
“这里有一份名单,我给你念一下吧,县教育局局长的儿子许健,市旅游局常务副局长的儿子吴正凯,市建设局局长的儿子陈东,市发改委主任的外甥……”冯春玲念了一大串名单后,又补充道:“我这里还有证人的录音,你要不要听一听啊。”
“那又怎么样,谈恋爱是我的自由。”程雪曼故作镇定的说道。
“你不但跟他们谈恋爱,还跟他们上床。”冯春玲道。
“上床也是我的自由。”程雪曼道。
尽管王宝玉知道程雪曼那时候不老实,但也沒想到这么多,一阵怒火中烧,恼羞的使劲掐灭了手中的烟头。
“跟这么多人上床,还说喜欢宝玉,你骗谁呢,你骗了宝玉的感情,而且,你这个女人,还处心积虑的搜集一些留作回忆的小东西,像是情书、照片、小礼物等等,试图想关键时候,用这些來打动男人,手段卑劣。”冯春玲道。
“那能怪我吗,谁让男人总是吃这个的亏呢。”程雪曼不以为然,脸上还浮现出得意的表情,大概这一招屡试不爽。
王宝玉叹了口气,冯春玲说的不错,程雪曼确实如此,留着自己当年写给她的情书,还留着初中的照片,看來,这都是故意而为啊。
“你承认自己用心不良了。”冯春玲逼问道。
“那又怎样,方法简单,却很有效,所以我一直都需要大房子存放这些小东西,不像你们这些笨女人,不是主动退出,就是远走他乡,你们以为这样做,宝玉就会去追啊,男人都是冷血动物,放手的时候,沒点特殊手腕他们是不会回头的,呵呵,一个个的都熬成了中年妇女,怪谁啊,真是太好笑了。”程雪曼想在气势上压倒这些人,还笑了起來。
“狐狸精,你还有脸笑,今天我就打死你。”听到了这些,钱美凤再也无法忍受,就这样从桌子上跳过來,劈头盖脸的对着程雪曼一顿大巴掌,程雪曼被打得头发凌乱,也不抵抗,依旧得意的笑着,满眼的鄙夷。
“钱美凤,你知道自己身上缺什么吗,那就是女人味,不是吵就是闹,是个男人都受不了,靠着贤惠來吸引宝玉的注意力,这都什么时代了,哪个男人还在乎这一套啊。”程雪曼说着仰天长笑:“对付男人就要有耐心,要会撒娇,会勾引他,哪像你,到底是个农村女人,沒情调。”
钱美凤气得浑身发抖,又是一通暴打,打累了回身坐下,终于大哭起來,喃喃道:“我真笨啊,当初不该对宝玉放手啊。”
“美凤,别哭,今天我们要让她死个明白。”冯春玲轻轻拍了拍钱美凤的后背,轻声安慰道。
看着钱美凤这幅样子,王宝玉不禁一阵黯然,是啊,如果当初知道程雪曼那时候对自己不是真心的,又何必去履行那个荒唐的千日之约,就应该老实的在家娶钱美凤才对,唉,白让美凤苦等了十几年。
“哼,尽管那时候我不喜欢宝玉,但后來我还是爱他的。”程雪曼拢了拢头发道。
“那是你看着宝玉越來越有出息。”冯春玲一语道破。
“是啊,谁不想找个风光老公嫁了,什么狗屁感情,还不都是和金钱挂钩,宝玉要不是这么出息,你们能跟他好。”程雪曼鄙夷的说道。
“我爱宝玉的时候,他什么都沒有。”钱美凤一脸黯然。
“当初我要跟宝玉结婚,为了阻拦我们,你设计了一箭双雕的毒策,将我逼走南方,吃了很多年的苦。”说到这里,冯春玲面现无尽的伤感。
“你自己要去南方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不是学了很多本事回來吗,说起來,我还是你爆发的动力呢。”程雪曼道。
“唉,你真是无药可救了。”冯春玲说着,又拿出了一张纸來,像个法官一般的展示给程雪曼看。
“哼,什么玩意,我不看。”程雪曼道。
“这是你亲笔写的,诬陷宝玉和一达有私情,怎么就忘了呢,你还无耻的用我的名义举报。”冯春玲道。
“什么啊,我不知道。”程雪曼显得很慌乱,摇头道。
“这是石副总好不容易才从县委有关部门找回來的,这里还有一份鉴定证书,就是你的笔迹。”冯春玲说着,又拿出一份鉴定证书。
“你们倒是真下功夫啊。”程雪曼不承认也不否定,冷哼道。
“对你这种诡计多端的女人,不下功夫怎么能行,你再听听这个。”冯春玲轻笑,又拿出一个播放器,准备的还真是齐全。
“听什么。”程雪曼一脸疑惑。
冯春玲按响了播放键,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当初程雪曼跟你走的很近,她沒有问过你什么吗。”
王宝玉听出來了,正是石临东的声音,只听另外一个虚弱的声音传來,像是一个久病的男人,竟然是刘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