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另外的锅把买回来的肉煮上,童昭准备做一个红烧肉炖土豆。
没办法活鸡活鸭也没有时间宰杀,只能在肉上下功夫了。
这个季节豆角,茄子还没有成熟,只有白菜,菠菜等小菜。
一会儿用肉汤煮一个菜汤,一荤一素便好。
灶间里传出了米饭的香气与煮肉的味道。
“妹妹,你煮的饭真香啊!”童画吸吸鼻子赞道。
“以前啊!你们恐怕都没有吃过白米饭吧!以后让你们经常吃到白米饭。”
童画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真的吗?我们真的可以经常吃白米饭,不是主家吃白米饭,我们只能吃糙米吗?”
“不会的,主家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以后饭食都由我来做吧!主家说,以后让你们做点小生意,至于做什么主家没有说。”
让他们做生意是给自己做的,与主家没有关系,这些童昭是不可能和童画说的。
她还是想看看童舟几人以后的反应。
更有试探的意思。
人有些时候环境变了,人也就跟着变了。
忘记了初衷,忘记了本分。
这是她在现代见过太多所谓的“姐妹情深”总结出来的结果。
两姐妹说着话,饭菜做好了,灶间收拾妥当了。
童画拿饭菜去了后院。
童昭则拿去了前院。
刚到了前院的叶一正好从书房走了出来。
“楚大哥,公子的饭菜我放在哪里。”童昭道。
“要不放在书房吧!主子就在里面。”叶一道。
“楚大哥,你的饭菜放哪里,我给盛出来放灶间了。”童昭和颜悦色地说道。
“行,你给主子送进去吧!我自己去灶间取。”
叶一话落离开去灶间了。
“咚咚咚,”童昭敲了敲书房的门,“公子,给你送饭来了。”
只听见里面传出来一声,“进来。”
童昭轻轻地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饭菜放在了小茶桌一一摆上,“公子,先吃饭吧!”
“嗯,好,你看看还有哪里没有整理妥当的,你就辛苦一下,好好整理整理,缺什么少什么,同叶一说。”
没有外人的时候他都是说的叶姓的。
“行,下午我会好好看看,有什么需要填补的,还有,我们的铺盖公子都给买回来了,谢谢,银钱从我的月银里扣除吧!”
叶淳熙瞧着童昭一本正经认真的小脸道:“以后这些事你就不用太计较了,必定他们也是你的家人,他们也可以帮你做些事,至于我的一切你亲自打理就好。”
“嗯,知道的。”童昭应了一声。
“怎么这么少,只有两个菜。”叶淳熙说完话低头看端进来的饭菜。
说话的空挡叶淳熙也没闲着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放入口中。
红烧肉的香而不腻,入口即化,颜色微红一看便很有食欲,就是里面的土豆都是异常的可口。
“啊!”他都不知道多久没有好好地吃上一顿可口的饭菜了。
一盘红烧肉,一个白菜汤,一大碗香喷喷的白米饭。
没多大一会儿功夫,童昭端来的饭菜便被扫荡一空。
原本童昭想出去的,叶淳熙说了那句,“只有两个菜,”童昭没有明白这话中的意思,她便留了下来。
童昭有些愣神,瞧着空荡荡的碗碟,这是不够吃吗?
“公子,饭菜不够灶间还有,我只是觉得做多了吃不了浪费,公子嫌少,我下次多做些便是。”童昭还是问了一句。
在现代童昭刚出去打拼时,第一份差事就是给一对老夫妻做保姆。
老夫妻的儿女都在外地,童昭在那家一做就是一年,照顾人她再擅长不过了。
“不用,你看着做,够吃就好,原来在家时,都是做一大桌子的菜,吃不了,确实挺浪费的,以后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就好。”叶淳熙忙解释道。
“那行,公子累了先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说完收拾起碗筷便出去了。
叶淳熙瞧着童昭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的这张脸可是他原本的容貌的,没有粘大胡子和狰狞伤疤的。
毕竟大胡子整天的粘在脸上也不舒服。
他清楚的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小树林,叶淳熙说可以帮助她离开那个家。
那时的童昭就很冷静,就像是认识他一样。
今天童昭看到他本来的容貌,没有惊讶,没有痴迷,更没有娇羞。
叶淳熙在皇城的那些年,那些皇亲贵胄的女眷们,见到他都是痴迷样,想方设法地与叶淳熙套近乎,没话找话。
她与那些女人完全不同,对他的容貌就像是司空见惯了般,没有丝毫眷恋,有的只有淡淡的疏离。
她的态度总给人一种认识他的错觉,叶淳熙更加疑惑了。
回到灶间的童昭没有再去找童舟几个,他们应该是吃完了,一个人在灶间吃了点。
她不喜欢吃肥肉,只吃了点白菜汤和白米饭。
收拾完灶间后,童昭坐在一边休息,边吃着锅巴。
锅巴在这个年代没有人吃,在现代却是顶好吃的小零食了。
她还是没有吃独食的习惯,把锅巴装在了一个盘子里,打算去后院同童舟几人一起分享。
今天的叶淳熙为什么用那种怪异的眼神看她了,她想起来了。
童昭转身回到了灶间,童昭气自己不过脑子,放下盘子,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
叶淳熙今天是没有带大胡子的,是用本来的容貌在书房见的童昭。
她是在空间里见到过叶淳熙的真容的。
她至少要惊讶一下才算合乎情理。
而童昭就像是早就知晓叶淳熙长什么模样一样。
她自己的表现太让自己失望了。
童昭气自己,更气老天爷为什么让她到古代来。
她不会算计人,更不想算计人。
她不怕辛苦,只要挣钱的活,她都干。
为了挣钱,她放弃了自己的专业,做别人不愿做的工作,靠自己的努力,收获颇丰。
才有了她日后的成就。
刚开始的时候辛苦一些,后来一切过的太顺遂了,让她失去了警惕之心。
乍来到古代,她还没有完全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