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热闹不提。
童昭一行人回到了家。
她先让童画先去烧上热水,她回到屋里理了一下账目。
熏鸡等纯利润就有五百多文。
黄豆芽和绿豆芽还真是一本万利。
六斤豆子纯利润就有二百多文,童昭心里叹气,这个生意也就能赚一年好钱。
童昭脑袋飞速运转着,她要先占领市场,就算后来大家都学会了,靠这个家里还是会增加一些收入的。
童昭总感觉忘记了什么事,可是她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童画的声音提醒了童昭。
“昭昭,饭我都做好了,你们吃饭吧!”
童昭扶额。
兴奋过头了,忘记吃饭了。
童昭无语了,她的肚子是怎么回事,也不提醒她一下,到点了该吃饭了。
这时叶淳熙走了进来,“我饿了,有饭没。”
童昭叹气,她忘了,好几个人出去的难道都忘记了不成。
童昭几人吃过饭开始准备第二天要卖的食材。
这次大家一起动手,人多力量大,一个时辰清洗的陆续洗完了,童昭开始上锅煮。
童大力和赵氏对童昭的信任更甚了,没有这个女儿,他们家会难上许多。
在他们看来,是昭儿牺牲了自己,才换来他们一家人的好生活。
童昭叫来了童大力和赵氏,说了豆芽生意的事,打算把豆芽的生意交给他们来做。
这时童舟道:“二妹妹,那时你不是说,我们帮主家做事,主家给我们二层,二层……。”
“利润。”童昭提醒道。
童舟摸摸头不好意思道:“对,你那时是帮主家做事,说给我们分银子的。”
童昭解释道:“那个时候爹娘没有离开童家,我以为爹娘这辈子都不会离开童家了,我们只能如此做,现在不一样了爹娘离开了童家,你们现在跟自由没啥两样了,你们以后就帮爹娘做芽菜的生意就好,但对外不能说你们是自由身了。”
“这个自然,但主家的活都落在你一个人身上了,我们这心里着实过意不去。”童舟道。
童舟和童画心里都不好受,要不是童昭处处替他们着想,他们还是下人呢!
童昭不以为意,“你们不用多想,做好你们手头的事就好,一切有我。”
她掏出卖豆芽的钱,二百二十文,又拿出四十文给了赵氏。
“这二百二十文是卖芽菜的钱,这四十文是今天你们帮我清洗鸡鸭和猪下水的工钱。”
赵氏连忙推了回去道:“昭儿啊!这个钱我们可不能要,主家是好人,要不是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你的兄妹哪里会有这样的好日子。”
童大力非常赞同赵氏的话,接着道:“昭儿,虽说有你帮着主家挣银子偿还恩情,还是主家人好心善,咱们可不能忘恩负义,我们帮忙做点活没啥,他们对你好就成。”
童大力和赵氏的话,令童昭心里暖洋洋的,她的付出没有白费。
童昭道:“没事的,爹娘你们就收下吧!我会好好的帮助主家做好这门生意。”
童昭接着又说道:“还有,这些都是用黄豆和绿豆做出来的,你们保守秘密多久,我们的好生意就能做多久,泄密了这生意就该不好做了,不过聪明的人有的是,有可能是人家自己研究出来的也不尽然。”
童大力等人知道这其中利害关系,纷纷表示不会将制作方法说出去。
童昭把豆芽的制作方法教给了赵氏,自己总算又完成了一件大事。
童昭真真正正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计划没有变化快了。
好多的事情都偏离了她最初的想法轨道。
童昭到了灶间,童画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时不时地添把柴。
童画见童昭过来了便道:“昭昭,你有事去忙吧,我会煮的。”
“那行,姐,我还真有事找公子。”
童昭来到书房,敲敲门,里面传来叶淳熙说话声,“进来。”
童昭推门走了进去。
见是童昭叶淳熙示意童昭坐到案桌的对面,与他面对面坐着。
童昭看到叶淳熙的案桌上,摆放着她的纸和笔。
童昭了然,她坐直了身子问道:“公子想问什么?”
叶淳熙望着童昭淡定从容的样子,觉得她不会说什么,她的秘密太多了。
“我问了,你会说吗?”叶淳熙道。
“不会。”
回答的斩钉截铁。
童昭接着道:“人都有秘密,你有,我同样有。”
叶淳熙明白了,他的事童昭心中自有丘壑。
“那你这纸和笔能给我一些吗?”
童昭毫不犹豫地回答,“现在不行,因为我就这些。”
童昭想了想又道:“过几天我有了,再给你可以吗?不过这个最好是不要让别人看到,会很麻烦。”
“那你今天还拿出来。”
童昭耍无赖道:“反正有人问起来,我就说是你给我的。”
叶淳熙瞪圆了一双眼睛,人还可以这么无赖的吗?
“唉,你不能这么耍赖的,我上哪里去弄这样的纸和笔去。”
童昭继续无赖道:“那我不管,麻烦找上我,我就推到你头上去。”
叶淳熙敲了敲桌子道:“人不能这样做人的,知不知道。”
童昭才不理,麻烦不找上她什么都好,找上她那就对不住了。
童昭说起了开铺子的事,要想开铺子,人手该开始预备了,最好都是自己人。
最后叶淳熙说了买人,卖身契握在手里,这样才稳妥。
童昭对买人不感冒,她一个现代人没有买卖人口这一概念。
童昭对买人总觉心里不舒服,人站在那里让人挑来挑去的,就像……。
她不敢往下想。
叶淳熙表示这个交给他来做就好,他交代下去开始找人了。
童昭不管这些,她只管把新人教好,其他的她操心也无用。
两人商量好了开铺子的事,童昭拿出了今天卖熏鸡的钱。
“这是今天卖熏鸡的银子,除了材料费和人工费,还能剩下五百多文。”
叶淳熙想都没想道:“这么少。”
当然少了,他的铺子随随便便每天的营业额少则百两,多则千两。
“少吗?我觉得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