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一晴气恼,再次来到边境的山洞,却发现,自己寄去书信的石洞里,多了一本武功秘籍《兰家双刃刀》,和两把特制的精钢匕首;田一晴不用想都知道那是兰冽给她留下的:田一晴打开秘籍,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注解,每一个动作的解析,都十分明了简单;学起来,并不复杂。
田一晴还记得,兰冽当时在信中备注:
妻:
谨记:功夫在精, 不在多!
当你的《兰家双刃刀》,可以插入山洞石壁三寸的时候,为夫定会再教授你新的功夫!
妻:《兰家双刃刀》乃是兰家兰老将军,独创的私人秘法;绝不外传;妻切记莫要将此法传于他人,兰老将军的案件至今还无人为他推翻,现在他依旧是窃国大罪在身;妻切莫要将武功全套展示与人前;以免为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匕首,一把放在长靴之中,一把放在袖袋内,手脚都被捆绑的时候,也不会对自己的人身安全造成多大的影响。
妻:夫想你了!
夫
田一晴是根据上面的教导,慢慢学习,才有了成绩。现在如果暴露了自己会《兰家双刃刀》,那她不就等于告诉仇诺,她就是李晴了吗?想到这里,田一晴抗拒的摇摇头。
田一晴快速推开大门,抱着脑袋,就往外跑去,边冲边大喊道:“救命啊!来人啊!有贼,有贼!”
南沙被田一晴的反应,瞪大了眼睛,看着居民,拿着扫把和鱼叉的扑了过来,南沙只能溜之大吉。
田一晴确定南沙走了之后,这才安抚和邻居,换上弟弟的衣服,再次装扮成昨日的男子模样;想着仇诺给她的匕首,她是不可能再用了;便来到铁匠铺简单的让铁匠按照自己的图纸,打造两把顺手可用的匕首。匕首的模样,自然和仇诺给她的匕首差距较大。
田一晴不好意思的来到车马市场,对着昨天雇车的老板就道:“老板,抱歉,昨天你的马车不知道被谁偷了去,我还是走着回来的;按照约定:给你的定金我就不要了;再赔你一两七钱银子。”
老板闻言,也就不多做纠缠,随后,田一晴再次付了定金,雇好一辆马车,带上吃食,一个人自西城门绕到了东山山林的桥洞,田一晴本以为周颖奇已经走了;哪知道周颖奇已经饿得饥肠辘辘,恨不得直接把她都吃了一般。
周颖奇,看着食盒里的烧鸡,伸手拿起边啃,道:“怎么才来啊?我等你好半天了!”
田一晴道:“伤还没好?”
周颖奇道:“你的金疮药真的无敌了,我昨天连烧都没起,真的太神奇了,哪里买的!”
田一晴一怔,心想,金疮药乃是外公的独家秘方,现在配方只有娘亲和自己知道;弟弟不知道是因为他一向喜静,从不爱舞刀弄枪;一心只想读圣贤书依靠金榜题名。
金疮药也是李晴和兰冽的定情之物!若是被兰冽查出金疮药的来源,那她的身份也自然就暴露了。
田一晴一想到一年多前,城门的兵丁因为协助官府抓贼,被伤了好多人;娘亲便将金疮药拿来给城门口的兵丁用,兵丁用着不错;她当时还撺掇母亲,将金疮药研制出来,大批量售卖给城门兵丁;现在看来,自己真是大错特错。
田一晴的心中不由有些着急;现在怕是不仅城门兵丁知道娘亲的金疮药,就连身边的这位也会盯上自己家中的金疮药;看来,她还必须和娘亲和弟弟提个醒;以防止日后,有人追查起来,娘亲再说错了话!
田一晴不理周英的反对,直接收回自己的金疮药道:“既然,没事了;金疮药就还我了!”
周颖奇还没来得及嘟囔他小气,便看到她的耳洞。
周颖奇伸手便要摘下他的发髻,却被田一晴拦下,周颖奇不死心伸手便触摸到她胸前的柔软;竟然,比她的大,弹性也比她的好。
周颖奇道:“你也是女人!”
田一晴挥开她的手,道:“手上有油,就别碰我的衣服!脏!”
周颖奇道:“你为什么女扮男装?你叫什么?”
田一晴道:“吃饱了吗?我还等着回去呢!食盒给我!”
周颖奇摇头,道:“给我准备一身男子的衣服,我身高一米七五;我现在不能这番模样回去!”
田一晴点头,抽出一层食盒;露出底下的一层青蓝色男士丝绸衣衫。
“真够周到的呀!谢谢,你救我一命,日后,若有难处;便来紫杉王的府邸,找一位名叫:刘破空的人;他会竭尽全力的为你。”
田一晴点头;提着食盒离开的时候,又被周颖奇拉住,她自身上拿下一对玉佩;方形的血一样的红色玉佩,田一晴不懂玉,但也知道:玉石挂红,价值连城的俗语。
这块玉佩若是真的,必然价值连城;这块玉的中心是一对漂亮的大雁,周颖奇轻轻转动,两只大雁,就此分离。
周颖奇道:“这对玉佩是我父母亲的定亲之玉;父母早逝,便到了我哥哥手里!我哥哥本应该送与我嫂子的;却没有机会;现如今哥哥早逝,便又回到我的身边,这半块玉佩,送你了;日后,我们便是亲姐妹了;有我在的一日,必然也有你!”
田一晴犹豫着是否收下,周颖奇却直接将那半块玉塞到了田一晴的手里,将她推了出去。
南沙将今日跟踪田一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
仇诺不可思议道:“你竟然也会把人跟丢!”
南沙道:“属下失职,请少师责罚!”
仇诺点头,挥手示意南沙离开,南沙离开后,仇诺依靠着椅背,道:“你当真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吗?”
一手执折扇的貌美男子,脸上笑意盈盈,身穿白色腰间束带的衣衫,大摇大摆的来到少师的书房;南沙还来不及阻止和通禀;书房的门已经被此人打开。
南沙只能喊道:“少师,贵客到访!”
仇诺不解,有南沙看守的书房,即便是许许进门都必须南沙同意;现在是谁这么没大没小的竟敢在没有征求他的同意,就随便闯入他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