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总教头,专门教授禁卫军武功,可以吗?”
“好好好,就这么安排!朕,不是,我以后也跟着你学!”
王飒一听少年自称为朕;自然猜出他的身份,不由在心中感激田一晴的进言。
金傲和仇诺走到湖心亭,金傲还是不住比划刚才王飒的身法,道:“这王飒,这么好的身手竟然白白做了三十多年的城门兵丁;真是暴殄天物;仇诺,我听说你的身手,也很好,和王飒比你能过几招!”
仇诺认真思索后,道:“可能,是我险胜吧!毕竟,我比他年轻。”
“呸,你还真是不要脸!这样的大话也敢说!”
金温书的笑声再次传来,太久太久没有听到姐姐如此笑声的金傲,心中开心,抬头望去,却见姐姐正在和田一弟,站在湖心亭喂鱼;二人有说有笑,前仰后合的;好似是多年的老友一般。
金傲许久没有看到姐姐脸上的笑容,实在无心打扰,转身离去的时候,却听到金温书叫着自己过去。
金傲和仇诺来到湖心亭。
金温书还是忍不住的笑道:“诺,我们的干弟弟真的好有趣啊!我刚刚不管是和他对诗,还是和他猜谜;我竟然一次都没有赢过;他说的谜语我也是一个都答不上来!”
金傲笑道:“这么难啊!说来我猜猜。”
田一弟笑道:“小雪封地地不封,大雪封河河无冰;小雪封地地不封,老汉继续把地耕。猜一卦象。”
金傲重复道:“小雪封地地不封,大雪封河河无冰;小雪封地地不封,老汉继续把地耕。啥意思?这怎么算卦啊?你胡诌的吧?”
仇诺道:“这是谚语吧!”
田一弟笑道:“诺哥厉害!”
金傲看着姐姐求救。
金温书笑道:“这是新的谜语,我也是刚刚听到!”
田一弟笑道:“是谦卦!”
众人不解。
田一弟解释:道:“小雪封地地不封;就是说小雪封了地,但是地没有被封;那就是代表地字出现了;大雪封河河无冰;也就是把河去掉三点水,也就是可字;小雪封地地不封;小雪再次封地,就不能打以地了,而应该去雨留山,山字也是地,故而,第三句是山字;老汉继续把地耕,就是把地耕了,地去掉土字旁,便是也字;联合起来就是地可山也;地可山也,也就是说地和山都可以用,那就是谦卦啊。”
田一弟道:“《尚书·大禹谟》中说:满招损,谦受益;时乃天道!这句话的意思是:自满会招致损害,谦虚谨慎则可得以利处;这是自然规律,也是法则。人生若总是自以为是,事事以自己心中喜乐为中心,而不顾不管外界变化和恒定不变的规律;即盲目自大,又不学无术,不知进步;那只会满招损!”
金傲似是听出田一弟话中似是在讥讽自己,骄傲自满。
金傲道:“你不会是在讥讽朕,埋怨朕骄傲自大,擅自让金权审理你姐姐的案子吧!这都多久了你还惦记此事!你到底有多记仇啊!”
田一弟道:“地山是谦卦;山地则是剥卦;草民若是记仇,一定将谜底改为剥卦!”
金傲道:“再说一个,我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花花来!”
田一弟笑道:“那就说个歇后语:空肚罗汉!”
众人不解。
田一弟道:“罗汉豆也就是蚕豆,没有豆粒的蚕豆;自然是没心没肺了。”
金傲吃瘪,心中不满。
田一弟起身,道:“草民,今日与友相约,不想迟到,告辞!”
金傲道:“又去找你的袅袅啊!她早就是我十哥的女人了,你就省点心思吧!”
田一弟道:“我是和我姐夫相约,采买结婚必备之物!我姐夫特别要我瞒着我姐,想要给她一个惊喜的!你们不许和我姐说!”
金傲道:“刘破空还真是个难得的痴情种,与你姐分别这么多年,现在也算是小有成就,不说他模样多好多好,就单说他能跟在风流成性的十哥身边,还可以保持洁身自好,就超级的不容易啊!我听十哥说,他曾经给刘破空塞了两个美人在怀,都被他直接回绝;只因他说他心中的女子,比这些女人好上千倍万倍。十哥还差点因此和他决裂,他连眉头都不眨一下,直接把十哥和那两个女人给踢了出去。”
“那是当然,我姐夫理应如此,他若是敢动一点歪心思,我姐哪会惦记他这么多年。”
“不过,话说回来,你姐也是真的难得。不说她如何对待许一夏和仇许许;就说她上次挨打,那么重的伤害。她都能吼着嗓子说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儿;直骂金权是杂碎孬种;我就得给她鼓掌。看在你姐和姐夫如此痴情一对的份上,我不和你斗气了!走吧!”
田一弟躬身行礼退下。
金温书神色阴郁,不知在想些什么,道:“诺,我们也一起去吧!不管怎么说,一晴都是一夏的救命恩人,此次事件,她坚毅不屈,也算是立了功;我们也参与他们的婚宴如何?”
仇舞舞来到笑道:“我也去,我也去!”
仇诺道:“你们去吧!我还有公务处理!就不陪你们了。”
仇舞舞看着低落的仇诺离开的背影,道:“我哥最近好像一直情绪不佳啊!是和我一夏嫂嫂闹别扭了吗?”
金温书拉着金傲道:“谁知道呢!金傲,走吧,上街!”
仇诺来到此仇院,早在房门的台阶之上,田一晴找到了他的未婚夫,按理说他应该为她祝贺;为何他现在竟然一想到此事,心就低落的说不出一句喜庆的祝福。
田一晴那么爱刘破空,刘破空又一直对田一晴念念不忘;他们是天作的璧人,他有什么理由,不悦呢?
仇诺不解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仇诺走走停停,心绪不宁;看着田一晴带着那二十二人讲述家规,并为他们分配房间。
仇诺很想走上前去,问道:“你非他不嫁吗?”
却又因为害怕听到肯定的答案,而不敢开口;更加不敢靠近田一晴,她昏迷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可是,她眼中不加掩饰的嫌恶,直到现在都深深刺痛他的心脏。他为何不能像喜欢刘破空那样的对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