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傲还没有反应过来,仇舞舞的长鞭便将堵路的三人缠住,仇舞舞吃力拽住长鞭道:“跑!”
金傲眼圈一红,握紧双拳,向着空出来的出口,就闭上眼睛,咬牙狂奔。那三人使劲施力,皮鞭便被挣开,其中一人手持皮鞭用力向后一甩,仇舞舞便被带飞到半空;那人看着已经跑出去金傲,愤怒的凌空跃起,对着仇舞舞的腹部就狠狠踢去。
仇舞舞只觉五脏六腑都碰撞到了一起,痛的无法言喻;仇舞舞被踢飞十米之远,撞到方柱这才停下;落地便咳血,想要站起来,已经不可能了。
后来的一拨见到金傲再次冲出包围,立刻派人追杀;金傲看到马车毫不犹豫的便驾车离去,此时,马车里的人,戴着面具,和后来的一拨杀手着装相同;他一把钳住金傲的脖子,带着他跳下马车,金傲看着那人脸上的面具和着装,意识到了危险,想要挣脱却被那人直接钳住脖子,靴子里的火铳也因刚才跳车落下。
马车里的男子钳住金傲的脖子向着这边走来,两拨人马都不由心中大喜,放松了下来,停下战斗。
那人似是力大无穷一般,紧紧钳住金傲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仿若一施力金傲的脖子便就此断裂。
那人显然就是后来一拨人的领头者。
他看着王飒道:“我在暗处看了半天,没你,我就尽得渔人之利,你让我好生气啊!”
王飒走出人群道:“你想怎么样?”
那人阴沉笑道:“死!自裁还是我帮你?”
先来的一拨人的领头男子,道:“夜长噩梦多,先杀了金傲!再说其他!”
一声枪响,正中那人手腕,金傲顺势落下,王飒快速接住金傲,将他放到自己身后。
金傲得以呼吸,坐地便揉着自己快被捏碎的脖子,大口呼吸着。
那人阴森的看向身后拿着火铳的仇诺。
仇诺和少师府中的个别护院,紧跟在仇诺的身后,先来一拨的领头人发出撤退的手势。
后来一拨人的领头人,看着自己不住滴血的左手。
仇诺大步走来,道:“打断骨头连着筋,手腕的筋被打断了;骨头就没用了!谢谢我,没有打断你手腕的筋吧!”
后来的一拨人的领头者,眼神渗血一般的看着仇诺,咬牙道:“撤!”
仇诺道:“走不掉了!”
此时,街头巷尾,全部被南沙带来的官兵包围。两拨人被前后夹击,想跑怕是不易。
先来的一拨人的领头人道:“仇少师,为了你的女儿,你还是高抬贵手吧?”
仇舞舞这才想起仇许许,慌乱的想要爬起来,却是怎么也动弹不了。
仇诺叹气道:“人在哪?”
“我们平安回去,你女儿自然安全到家!我们若是不能回去,你女儿就只能跟着陪葬了。”
仇诺双手颤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没有了许许,一晴怎么办?
仇诺不准自己多想,努力保持冷静道:“那就听好了,凡是逃出生天者,回去给我带句话,想要交换人质,随时可以联系我!动手!”
众人没有想到即便他的女儿在自己的手里,仇诺依然可以这么冷静,而且,也丝毫没有想要放过他们的想法;只能奋力劈杀;冲出重围。
王飒和谭青相视一眼,纷纷对着两大领头者就发动攻击;仇诺扶起金傲让他躲在自己身后,眼神观战,心里想着的却是怎么和一晴交代。
场面很快得到控制,后来的一批人,除了,领头之人全部自杀;先来的一批人,只有三人逃掉。
谭青自后来的那个领头之人的口中,拿出一粒药丸;递给金傲。
金傲不解,仇诺接过药丸道:“专业的死士,就是不知道是谁豢养的!他们行动之前,都会将致死的药丸放到被掏空的牙齿之内,只要任务失败,便可咬碎药丸,毒发身亡。你叫什么,竟然知道这些死士的门道,还能成功留下一个活口,你不简单啊?”
金傲得意笑道:“谭青;你以后就是我的贴身侍卫了。云游呢?云游!”
南沙拿起云游的手臂,把脉,遗憾道:“已经身亡!节哀!”
金傲来到云游身边,抱着他冰冷的尸体,咬牙切齿道:“仇诺,帮我查,我要查,查!”
仇诺道:“臣,领旨!全部带回,一级戒备,臣保证会撬动他的嘴。”
仇诺和南沙分为两路,仇诺等人刺客回到刑部大牢,南沙则保护金傲等人回到少师府。
金傲看着倒地不起,不住流泪的仇舞舞,道:“没事吧?”
仇舞舞自责道:“怎么办?怎么办?我把许许忘了,我把许许忘了,咳”
金傲看着喷出一口鲜血就昏厥的仇舞舞,担心道:“仇舞舞,仇舞舞”
南沙把脉,道:“小姑姑是心神刺激,导致内伤加剧;没有性命之虞,但是,要随时注重她的心情!以免太过自我苛责!”
金傲眼泪不受控的落下,抱着仇舞舞就上了马车;回到少师府,安顿好仇舞舞,才来到飞舞院的院子里,众人围坐一圈,多多少少都有受伤。
田一晴得知消息飞奔来到飞舞院,道:“许许呢?许许呢?我问你们许许呢?”
金傲道:“你声音小点;舞舞现在不能再受刺激了;我们都很自责。”
刘破空抱着田一晴,安慰道:“只要他们愿意交换人质,许许,不会有事的!交给我们,没事的,没事的。”
金温书来到,道:“刘公子,你逾越了。一晴,注意你的身份!”
金傲头疼道:“皇姐啊,我拜托你,这个时候不要再说风凉话了,好不好?”
解艾也走了进来,看着刘破空还没有放开的手,讥讽道:“还不撒手,田一晴我拜托你要丢人也别在少师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一个男人卿卿我我,你眼里还有诺吗?”
平景灵也讥讽道:“她的眼中若是有诺一分,又怎会不穿嫁衣,不拜天地!”
金骁掰开刘破空的手,将他拉倒身后;田一晴无助的瘫倒在地上。风声滑过,她此刻却听不到一丝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