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诺脑子有些轰轰的,示意金骁冷静点,让他说完。
谁知刘破空还没踏出军营,公主舒珑便带着舒赫的圣旨过来,为两国结盟多年,一直友好和睦,特请戎将军等人,到国中参加国宴。
戎将军心中不解,两国虽是结盟多年,但是,也从未有过亲密之举;不过是西竟国依附大金国,年年进贡而已;现在突然让他赴国宴,戎将军不由有些迟疑。
池风作为迎接舒珑的使者,自然带着舒珑参观军营;舒珑拿出刘破的画像,打听之下,才知道刘破,就是刘破空;他并不是西竟国之人;难怪,如此特别。
刘破空在自己独立的帐篷之内,一边吃着羊腿,一边喝着稀饭,一边不断研究着沙盘变化,以及新的排兵作战的法案。
池风打开帐篷;舒珑便看到刘破空如此模样;心中思念结成眼中霜雾;示意池风不要打扰;池风点头,舒珑悄悄来到他的身后,拍拍他的肩膀。
刘破空头也没回,继续自己的分析,道:“池风,你那个破阵之法,还是有所疏漏;我今天想到一招,保证将那老鳖孙的派兵打散,你过来看看,此地狭窄,山脉崎岖,士兵不易多放,你呢,过于强调人多;但是,兵书有云;兵不在多,奇兵为胜。我若在山岭之上,埋下弓箭手,他的兵,就很难躲得掉。可惜山脉崎岖,特别容易躲避,弓箭手怕是也不能称奇?那个老鳖孙,还真是找到了一处易守难攻的好地界;故意考我们呢!还得想想别的招!”
刘破空一边撕扯着羊腿,一边回头看着身边的池风,池风看到刘破空痴呆的模样,不由宠溺的笑着。
“公主,别见怪。破空一向如此胡闹;破空,还不见过西竟国舒珑公主!”
舒珑甜美的笑着,道:“刘谋士,一心为公,专注的样子也很迷人;无妨。”
刘破空闻言口中的羊腿算是再也咽不下去了。
舒珑和刘破空走在军营外,舒珑向他报喜,说上次自他话中得到很多启发,整理成奏折传达给母亲,得到了很大的赞赏,并且将国内改革一事交给她来进行。
刘破空点头,表示庆贺。
随后,二人便常来常往,舒珑一旦遇到难解的困扰,多半会修饰后,与刘破空商谈,刘破空自然乐于帮助。
半年后,西竟国通过舒珑的改革,国民实力提升三倍有余;国内经济更盛往年鼎沸时期,舒珑在国中地位更是不可动摇,国民心中威望远胜从前太多;自此,与刘破空的关系更是亲近;奈何,刘破空似是总是不知她心中心意。
舒珑多次暗示,刘破空都是似懂不懂,一副我家已有未婚妻,绝不负她青春的正直专一的模样。
舒珑没有办法,只好向母亲请旨赐婚,都被母亲以刘破空身份低微,与她不配为由,否决了这门婚事,为了安抚女儿心情,又赐她十名男子为伴;舒珑也无计可施;后,在朝中好友的怂恿之下,将刘破空带入宫中,说是促进两国邦交,但是,实则是为了方便下药,做生米熟饭之事。
刘破空心中虽有戒备,但是,没有想到催情药物,竟是茶杯之中的茶水,与公主宫殿内的催情迷香;二者混合生成媚药。
正当自己意乱情迷之时。
金骁听得心情烦闷,将管家拿来的茶盘全部砸碎。
刘破空心疼的道:“我的茶壶茶杯!金骁,赔我茶壶茶杯!”
“我陪你去死好了!刘破空你的脑子都和的浆糊可是?舒珑,我不会放过她的?一个女人,竟然,如此不知羞耻!当真该浸猪笼,骑木驴;游街示众,凌迟后,分尸野湖;不入轮回!”
仇诺心情大好道:“既然,已经生米熟饭,就认了吧!说不定,你的孩子现在都可以叫父亲了。”
“没有,我好端端的,我能让她占了我的便宜;我四处乱窜,躲在冰窖硬抗了一夜,好在药物下的多,天亮之时,我身上余温还未全退;没有因此在冰窖冻死。”
金骁抱着刘破空的脑袋,就狠狠亲了上去,道:“干的漂亮!”
刘破空连忙推开他的脸,这才躲过他的唇,道:“你也消停点!”
金骁还是气的坐在石桌旁,不住的扇着扇子。
“你还挺受欢迎的,男女通吃啊!”
一个女子声音传来,三人望去,便是金温书带着单雨啼和解昭昭,来到刘破空的府邸;单雨啼看着金骁刚刚正欲亲上刘破空的唇,心中妒火完全压制不住的想要冲上前去,撕了刘破空的脸;却被金温书和解昭昭同时拦下。
刘破空现在看到金温书,就有些烦,这个女人总能无缘无故生出是非,让她很是不爽。
仇诺道:“温书,怎么来了?”
金温书笑道:“雨啼对破空很是好奇,吵闹着要来见见,昭昭担心雨啼受了委屈,我不好阻拦;也不能放任雨啼受了委屈,只能跟着过来了。”
“那你们聊,皇上,臣告退!”
“诺,你也别回去了;刚刚管家来报,说一晴刚刚晚我们一步出府,走得匆忙,连许许都不愿带着,也没说去了哪里?说不定,一会便会遇见,等等也好!”
单雨啼道:“是啊,姐夫,一晴你也该好好管管了,再这样下去,她的名节她自己不要;也不能不顾及你的脸啊!”
刘破空笑道:“出个府就事关名节,那单小姐平时经常与男性友人骑马射猎,把酒言欢,早出晚归,是不是就该被称为荡妇淫娃啊!”
金温书道:“破空,雨啼所言也是为了一晴着想,并未暗示什么,你不要这般过激!”
金傲头痛道:“姐啊,我求你了;别掺和了,行不行啊?”
解昭昭,柔声道:“皇上,并非仇夫人多事;原本好好的鸳鸯一对,两情相悦的天作之合,现在也变成了一人的顾影自怜;世态炎凉,人心叵测。仇夫人难免心中不愤,说了几句公道话而已,又怎么会是掺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