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勇川可是自己的姨父啊!他为什么会和金湛在一起?金傲不让自己往坏处想,可是,就是难以不那么去想!
齐极见此,抱着三王爷的腿就道:“三王爷救我,我是齐极,我爹是吏部主簿齐凯,他”
三王爷愤怒抬脚便将齐极踹倒在地。
“仇少师,本王只是和单将军和隆大人一起用餐,没想到会碰到此事!就不耽误你审案了,告辞!”
“三王爷,既然,在一楼用餐,自然也该知晓案发经过,算是知情人;何况,你的侍卫还参与案子与我的下人纠斗;又命令侍卫掌掴被害人的七个好友;这已经算是涉案了;三王爷还是配合调查比较好!”
金湛坐下,道:“他们诬陷本王,本王理应教育!否则,一旦宣扬出去,本王该如何自证清白!”
“三王爷既然知道人言可畏,为何,不帮帮你八妹澄清一下误会和谣言呢?”
“八妹的事情,我知之甚少,实在没有听出造谣的成分啊!仇少师,你能证明吗?”
金傲气的发抖,没想到一直以儒雅墨客身份示人的三哥,竟然,可以这般稀松平常的说出中伤自己的八妹的话;他话中意思,不摆明就是在变着法的说齐极说的都是对的吗!
金温书拦住金傲,示意他继续听着。
“谣言可怕,舆论更是可以毁人城池,但,我夫妻一心,就是最好的证明!”
“夫妻一心,仇少师,说的是哪位妻子呀?”
田一晴道:“少师,说的自然是八公主金温书;奴婢只是因许姨娘临终托孤,被八公主善待扶持,算不得妻!三王爷,奴婢刚才来的时候,见你自三楼匆匆下来,不知是因何事匆忙啊?”
仇诺道:“三王爷是在三楼下来的;难怪,不知道齐极先前造谣有多么难听!不知,三王爷是在三楼哪个雅间坐着用餐的呀?”
单雨啼似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冲进屋内,挽住自己父亲的手臂,就道:“雨啼,参见三王爷,见过姐夫;爹,我上次和你说嬴境阁有一辰龙房间,煞是无趣,除了一个彩虹屁,就是又贵又寡淡;你是不是因为想知道那个彩虹屁是什么,才特别带着三王爷过来,见识一番的呀?”
单将军感受着女儿的颤抖和神色的示意,顺着女儿示意的眼神望去,便看到金傲和金骁也在;三王爷和隆大人见此,也不由一身冷汗。
单将军笑道:“是啊!仇少师,雨啼这个丫头,你是知道的;除了,玩;没啥长进的地方!前几天就和我念叨,说是嬴境阁的辰龙房间,如何如何;我听着好奇,便和隆大人约好,一起看个热闹;哪里知道,竟然,路遇了三王爷,我闲来无事,三人也难得聚在一起;即便,三王爷百般推辞,我还是拉着他一起过来了。中午,就是在辰龙房间用的餐。”
金傲听着心里却很是别扭;别人也就算了;大皇兄才被斩首多久,三皇兄竟然可以毫不避嫌的坐在辰龙房间。他难道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逾越的吗?即便,是好奇心旺盛,也该忍住的。
“单将军,果然,生了一个好女儿!”
单将军笑道:“仇少师,刚刚仇二夫人也说了,她来了,我们才下了楼;所以,齐极怎么造谣,本将军和三王爷是真的没有听见,实在帮不了你,证实他是否造谣;但是,古奇他们造谣三王爷,老匹夫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实在没有办法帮你为他们辩解了!”
仇诺笑道:“既然,如此;那单将军就等江大人审理结束,再行离开可好?”
“当然,理应配合!”
仇诺示意江水流继续审理。
江水流冷汗层出,心中抱怨:这夹磨人的案子,怎么又落在了他的头上了。
“齐极,你口出狂言,肆意造谣生事,本就可恶至极;却连当今八公主的清白尊耀都丝毫不放在眼中;简直无法无天,罪不能恕!本官会以实据向朝廷汇报,来人,将齐极、郑智等人全部拿下;等候发落。古奇等人为保护八公主名节清誉,身受重伤,理应鼓励奖赏!但是,造谣三王爷实属不该;功过相抵,不予惩罚!季仔帅举报有功,现在跟随本官回去,做完笔录,再另行功赏。”
齐极等人自然苦求饶命。
古奇等人心中不服,但是,见仇诺没有发话,自然不敢多言,只能叩首谢恩。
季仔帅自然庆幸听了刘破空的话,看了刘破空一眼,见他对着自己微笑点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当看到八公主金温书的时候,神色却有些厌恶烦躁。
官兵走后,众人也全部散去。小二开始收拾着一楼大厅;一边收拾,一边念叨着店里的损失。
田一晴再也支撑不住的跌坐在地上;仇许许连忙趴在她的怀里;不知是想要安慰她,还是在寻求她的安慰。
此时,四名御医也终于来了!
在金傲的示意下,快速来到屏风后面,加入治疗的队伍。
仇诺坐在大厅,看着金傲进来,还是起身拜见;田一晴实在无力,却也拉着仇许许跪地叩首。三王爷几人也迅速拜见。
“起来!”
“臣妇,能否在地上坐一会!”
“小舅舅你让我娘坐在地上吧!我娘一难过就喜欢坐在地上,她说那样踏实!”
金傲点头。
仇许许抱着田一晴,坐在她的怀里。
金湛故作吃惊道:“皇上,你也在?”
金傲道:“嗯!三哥,叫我十一弟就好;我们不能疏远了;否则,下次别人造我谣,你怕是也会说和我不熟吧!”
金湛拍了一下金傲的肩膀,道:“你呀!又多心了不是?小心眼!八妹和季硕的事情,我只能说不知道!不然,你非要我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前,说:八妹对季硕早有爱慕!”
金傲更是气的发抖!
金温书一时间也抬不起头,似是不敢面对仇诺;仇诺只是拍拍金傲的肩膀,示意他坐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