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傲道:“外邦之人?”
“对!这些机关、陷阱,明显是多日之前就已经布好;绝非一夜之间完成;龙胆液,是来自于深海海鱼的肝脏提取的剧毒;雨后总有些腥气恶臭之味;这样的毒在红缨国的贵族之间极为流行;臣曾经出使过红缨国与他们的勇士交过手,这些人的手法身形,和那些勇士如出一辙;所以,这些人绝对与红缨国有关。”
“臣的身边,只有平景灵是红缨国的人,她又一再要求臣陪她狩猎;所以,她的嫌疑最大;谨记,臣若出事,就死盯平景灵,必要的时候,可以直接处决,以绝后患!”
“别出事啊!朕很看重你的!”
“这次的杀手不一样!臣的身上没有配备龙胆毒的解药,想要全身而退很难!”
谭青来到!
谭青道:“少师,带上皇上迅速离开!这里交给我就好!”
金傲拉着仇诺就要走。
仇诺道:“他们的重心目标是臣,不是皇上!谭青带着皇上,快走!”
谭青道:“确定吗?”
“确定!”
谭青点头,拉着皇上就飞入空中,以此遁走;面具人正欲截杀,却听到一声呵斥,呵斥的声音确实是外邦之语,夹杂着浓烈的红缨国自供城的方言,金傲看着自己确实没有遭到截杀!不由更加担心仇诺此时的处境。
此时,金傲刚刚想要放松下来,便听到近处传来打斗之声,金傲奇怪,不是只针对仇诺吗?那现在打斗的是谁,谭青拉着他,让他跟在自己身后,金傲点头;二人悄悄向着近处靠近,只见南沙和仇明此时正在和那些人纠斗不止。
那些人身手狠辣,所持武器都是模仿那日的刺客,五花八门啥都有;所以,他们用着很不顺手;其中一人似是再也忍受不了,不可手的兵刃,衣衫一褪,拿出自己身后的唐刀,便开始全力行刺。
此时,其中一人说着流利的红缨国的话,似是在制止那人的行动。
那人毫不在意,只是立刀于身侧,对着仇明就扑去。
其他的几人似是也是受够了,兵器带来的不顺手的感觉,纷纷扔出兵器,换上唐刀。
金傲看着那褪下衣衫的男子,他的肩膀之上明显有一个老鹰的刺青图案;那样奇特的图腾,确实是红缨国最为常见的特色。
唐刀也是自中原流入红缨国的标志之一。
中原武器较多,在兵器之中,唐刀并不受欢迎;但是,流传到了红缨国却受到了极大的肯定,并被红缨国视为官用兵器。
他们果然都是红缨国的人。
金傲道:“谭青,现在怎么办?”
谭青道:“龙胆既然是剧毒,他们的身上应该会配备解药,卑职以为解药极有可能就在弓箭手身上。他们经常性的涂抹箭尖很容易沾染剧毒;所以,身上应该会配有解药!”
金傲拿起火铳四下找寻弓箭手的身影。
谭青道:“弓箭手应该都去仇少师那边,他们的目标果然是仇少师!而且,是非要他死不可!”
“朕,不能丢下他;他死了朕随时都有可能会、、、、、、不行,朕的去救他!”
“皇上莫急,他们的目标是仇少师,但是,不代表不会杀你!卑职以为,应该先救下仇明和南沙,多给仇少师带几个帮手过去!”
金傲听完,拿起火铳,奈何雨水越下越大,根本无法精确瞄准,看着南沙和仇明腹背受敌,金傲管不了那么多了,对着那个褪下衣衫的人开枪打去;未中死穴,但是,打在了右肩。
解昭昭听到枪声,猜测是金傲开枪;心中知道这是自己难得的表现之机会;她绝对不能错过;便快速驾马向着枪声之地奔去,奈何山林路滑,马匹摔倒,自己也跌倒在地,解昭昭只能放弃继续驾马的可能,爬起身来,便向着枪声之处奔去。
仇舞舞等人也快速向着枪声之处奔跑。
看着受伤的同伙,那帮人再也忍不住的怒吼,并使用红缨国的话,骂了一句脏话。
雨势很大,众人的视线都开始受阻,弓箭手的作用也大大降低;不仅是雨中难以精准的瞄准,更多的是雨水已经将箭头的毒性大大减低了龙胆毒的作用;何况,这么大的雨势,利箭飞出,也会或多或少因为雨势偏移。
金傲看着他们疯了似的发动攻击,只能再次开枪,奈何三枪都未中,金傲气恼,两名黑衣人举起唐刀就对着他疯狂砍来;谭青此人已经加入混战,想要保护金傲已经来不及了。
金傲再度举起火铳,却慌乱的不知该先瞄准他们两人中的谁;此时金傲只觉得自己的手掌被人紧紧握住,那人握住他的手,手抵在他的腰后,连续瞄准,先后扳动扳机,直至子弹全部打完,且枪枪命中敌手,虽不都是死穴,但是,全部打中了对方的身体。
金傲惊喜的看着身后的人,竟然是刘破空。
“刘破空你好眼力啊!”
“这么近的距离,还需要瞄准!火铳还有吗?”
“还有一把,朕这次长记性了,带了两把!你快去支援仇诺,他们的目标不是朕,朕一时半会不会有事的!”
金傲掏出自己的火铳,交给了刘破空;指着仇诺刚才所在的地方,便催促着他快去。刘破空拿着火铳,道:“明白!仇舞舞皇上现在手中没有兵器,你不能随着我去,必须留下来保护皇上,我去支援你哥!”
仇舞舞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将金傲护在身后;金傲有点小幸福的倚在仇舞舞的肩上。
仇舞舞却以为他受伤了,拉着他的手,就道:“皇上,我来的时候,发现有个左侧山林有一处山洞,我带你过去休息一下!”
金傲傲娇的点头。
仇诺那边金温书和金骁在支援,金温书毕竟不是真正的练家子,不过十几招,便被对方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拿着手中的竹签只能勉强撑着自己不倒下;看着唐刀即将接近自己的脖子,她才发现她是那么的不想死;她渴望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