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许许道:“娘,爹怎么老是和许许抢娘啊!娘你也是,只知道带着爹睡觉,都不管许许了;爹要许许日后只能住在偏房里呢。娘啊?”
田一晴好笑道:“这就是女子嫁人后的自觉!女子嫁人便要从夫;女儿自小便要从父;谁要我们俩都必须听从一个人呢?”
仇许许不乐意道:“那许许也要做夫,也要做父;许许不做女人了!做女人就必须听话;许许好讨厌!”
仇诺下朝一回来,就直奔奇柏楼,见道田一晴正在收拾东西,心情大好;仇许许一见仇诺就撇着嘴,不乐意的离开了。
仇诺不解道:“怎么了?”
田一晴好笑道:“还不习惯一个人睡,怄气呢?”
仇诺宠溺道:“都快六岁的丫头了,还要和爹娘一起睡,不像话!”
仇诺道:“明天,我要跟随皇上去渲州查案!”
田一晴道:“要带多少行礼!”
“你!”
“我?”
仇诺甜蜜的抱着田一晴笑道:“对,就是你!我要带你一起去!”
“那许许呢?我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啊!”
“最多也就半个月,她在家里跟着舞舞没事的!”
“不管,有事没事,我都不会丢下她的!”
“我不想带着许许,她老是赖着你闹腾!一晴我想和你两个人,多些时间相处,也好多些子嗣!我们家开枝散叶的责任,现在只能靠你了!我想要属于我们的孩子,最好是两个儿子;以后,我带他驾马驰骋,你教他处世为人。”
躲在门外的仇许许,听着仇诺的话,眼泪不由的落下!心中好痛啊!倔强的小嘴,撇的更高了。
田一晴不由头疼,她现在还没有做好为仇诺开枝散叶的准备,心理多少还是有些排斥和抵触的。
“别胡说八道!许许不去,我也不去!”
仇诺躺在床上,不由叹气道:“好吧!那就带着她和舞舞一起去吧!”
仇诺躺在田一晴的身边,满眼热潮的看着田一晴,道:“伤还没好吗?”
田一晴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道:“这才几天,自然还没好!”
“那我帮你换药?”
“都说了,不要!”
“一晴,为什么不让我帮你换药?”
“秀秀可以做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挣抢着要做啊?”
仇诺掩饰着心中的失落,叹气道:“好吧!为夫,不勉强你了!但是,出行,你必须跟着为夫去!”
金骁叹气听着母妃的絮叨,道:“儿臣明白了,就是无论如何都必须带着单雨啼一同出行,可是?”
“骁儿,母妃,希望你能明白母妃,母妃所做,皆是为了我们的以后!”
“那母妃以后,就不要再擅自妄动;母妃的每一次妄动,都搅得儿臣坐立不安!”
媚太妃脸上并不好看,却还是道:“是母妃小看了仇诺,也是母妃低估了他的狡猾!母妃会认真反思的!”
“谢母妃,儿臣告辞!”
晚上,田一晴换药,再次要求仇诺出去,仇诺却命令赵秀秀离开。
田一晴现在还不想坦白自己的身份,只好拒绝。
仇诺坐在床边,看着田一晴道:“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让我碰你?”
田一晴道:“你答应我的!”
“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妻子了,你又有什么好介怀的!现在的我,还不够专情吗?”
“有待考察!”
仇诺起身,烦躁道:“从那天早晨,你就是故意利用我的吧!明明知道我因你产生的喜悦会激怒解艾,你还是将她激怒的完全暴走;却又迟迟不现身;就是等着宾客全部到齐;再不断挑衅她;让她彻底掉入你的陷阱;完全失控。你是在拿我对你的感情,在拿自己的命,去为许一夏报仇,对吧?”
“我听不懂!”
“你听不懂,若不是我求皇上作主审案,你以为解艾会被处罚;解艾被杖打八十,发配到了正北边境,得赦不许回京!全部是为夫为了帮你,才不得不做的;你应该满足了吧!为什么还是不能接纳我!”
“解艾是咎由自取;与我们的感情,没有什么助推作用!你何必着急!”
“呵呵呵,不着急!是你不着急!可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失去了解固这位最坚固的盟友,我在朝中本来就没有什么人手,现在解固对我也多多少少有所疏离;我现在举步维艰,根本就是如履薄冰之上,你必须赔偿!”
“是谁说自己像个小倌,整日游走在自己不喜欢的女子之间的!你借我的处境,转变了自己的遭遇;就不要卖苦了!”
“田一晴,为你我可以不顾朝中地位失衡,你当真不感动吗?”
“地位是靠自己争取的,不是靠着人缘维系的!”
“天真,人若是想成事,就必须接受助力;没有助力一切都是妄谈!就算是乞讨,若无人施舍,那也必将衣不果腹,饿死田野!你当真以为地位是一个人就能撑起来的吗?他们是无数人在底下聚集,将其中一人视为代表,高举于人前罢了!赔偿我!”
“夫的大道理,臣妾听懂了;但臣妾以为助力之人,也是需要有些高尚的品德和刚毅正直的血性;臣妾不以为解将军就有这些德行;还有,夫的要求,臣妾无法满足!”
“田一晴,是不是我找多少女人你根本就不介意?你介意的只是许一夏死了,无人照顾仇许许而已?”
田一晴气恼起身,厉害道:“你敢!再找一个我看看!”
仇诺开心道:“吃醋了?”
“仇诺,我们好好处一段时间,彼此都静静心,待我确定了;我们在做交合!可行?”
“给个时间!我不可能一直由着你静心?还有叫我诺!”
“仇诺,你听好了,要我的人,你随便折腾!想要我以后,真的接纳你,为你生儿育女,你就必须忍着!忍住了!”
“你早就已是妇人了,这我都不介意了;你又何必执着!刘破空,也已经死了,你又替谁留着节操呢?田一晴你到底有多抵触我的碰触?我当真让你这么讨厌吗?”
“仇诺,别无理取闹!可好?”
“谁在无理取闹?又叫仇诺,我叫诺!和你说了多说遍,你何时才能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