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飒起身道:“卑职遵命!皇上,出什么事了?”
金傲道:“刚才,朕只是随口说了一个玩笑话,十哥竟然毫不掩饰的有杀朕之心!难怪,皇姐走的时候,一再叮嘱朕,说:十哥,可能早有谋反之心!朕本来还不信,现在看来,是朕错了。十哥,真是藏得可怕!”
“皇上,这一行,五百多里路,虽不算远,还望皇上谨行慎言;以免再起杀身之祸!”
“朕明白!朕真的只是想逗逗十哥,哪里知道他连问都不问,竟然,将对朕的杀意,表露的那样明白。”
夜深了,小二连忙将大家有意让出来的客房,全部给了金傲一行人住下。
金傲在客栈的雅间坐下,王飒带伤守护,站立在一侧;金骁似是意识到自己今天是打草惊蛇了,正叹气,便听到门外,带领秀女的官员和费子凌在嘀嘀咕咕什么?
金骁出现,费子凌因他说他是周颖奇的男人,便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相信他。
来到他的身边就道:“十王爷,小人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查采花贼一事!”
“采花贼?怎么回事?”
五日前,选秀的车队,在渲州休息;一直在渲州闹的沸沸扬扬的采花贼,宣扬一定会先替皇上宠幸他的妃子。
结果,当晚,就有秀女失身,并被毁了容貌;领队的官兵不敢上报,只能将失身的秀女赶了出去!
但是,费子凌却觉得此事没有完,那采花贼很有可能,还会再来;因为,颖州的选秀队伍,今天晚上应该也会到达这里。
“你跑了三百里,就是为了逮着这个采花贼?”
“十王爷,你不知道,这个采花贼有多可恶;他在我们渲州已经犯案多年,真要追究,应该也有四年时间了;这四年里,他每三四个月就要做一次案,只要是他盯上的姑娘,皆逃不过他的魔掌,弄得渲州女子人心惶惶,白日也是紧闭深闺之门。最过分的是,他的手法很是残忍,每次都会把受辱的女子,打的半死,还将她们毁了容貌;他还会把他羞辱过的姑娘的名字散布在城内各个角落;因此,很多受辱女子,皆是选择了羞愤自杀!”
“我们渲州现在已经一年多没有婚嫁之事了!都是这个采花贼害的,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将他抓拿归案,绳之以法!只是,没有想到他这次连秀女都敢染指,实在罪犯滔天!”
“这么,嚣张,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真是罪大恶极啊!你们渲州的治安,就是这般出色?”
“实在不愿我们!那采花贼的轻功极高!飞檐走壁,踏水过江,如履平地!小人多次将他逼到死角;但都因轻功抵不过他,只能看着他自小人的手中跑掉!小人也是愤恨!”
金傲听不下去了,打开房门就道:“你确定他今晚一定会来吗?”
费子凌道:“我确定,他每三四个月做一次案;至少,连续祸害三个女子;才会收手!他已经对一个秀女下手了!小人觉得他还是会再作案的!所以,我确定,他一定会来的!”
金傲道:“把仇少师找来,我们详细谈谈!”
他们却不知道此时的屋顶,正有一人,清清楚楚的听到他们的对话;那人淫惑笑着,待见仇诺带人过来,这才飞身来到了周颖奇的所在房间的窗口,见四下无人,毫不犹豫的抽出自己的迷药,点破窗户纸,将迷香吹入房间。
周颖奇正在洗澡,热气蒸腾并未发现迷药的存在。
那人轻轻推门,便发现门栓是自屋里反锁的,那人悄悄拿出匕首,便轻松的打开门栓;见到周颖奇已经脸颊通红,全身瘫软的躺在木桶之中,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人拽起周颖奇的头发,将她自澡盆中拉出来,看着她红润的脸颊,眼神之中却露出满心的厌恶,低语道:“有了十王爷,你还敢跟费子凌,眉来眼去,实在放荡;我现在就教教你,始乱终弃,所要遭受的惩罚!”
仇诺来到金傲的房间,金傲、金骁和费子凌已经等了许久!
仇诺了解了大致案情,采花贼所侵犯的每一个女子,都是身有婚约,或者近期就要成婚的女子。
仇诺道:“那就引他出来吧!”
金傲道:“怎么引?”
仇诺道:“这个采花贼,既然连皇上都不放在眼中,伤害的又都是有婚约或者近期就要成婚的女子,说明他不仅胆大包天,心理还极度扭曲;那我们今天就找出这么一对璧人,塑造出他们恩爱的假象;这样就可以激发他扭曲的心理;逼他现身了。”
金骁、金傲,同时道:“我来!”
金骁道:“皇上,你身份尊贵,实在不易做饵;还是本王和周颖奇姑娘去比较合适!”
金骁道:“本王,现在就领旨,去和周颖奇姑娘,谈及此事;告辞!”
一声惨叫惊扰了房间里的人,惨叫之声是自周颖奇的房间传出,还是一个男子声音;金骁立刻感到不妙,冲出房间,便见有一黑衣蒙面的男子,捂住身上伤口,向外窜逃。
金骁吼道:“石径,追!杀了他!”
石径点头,立刻跟着男子出去!
金骁赶到房间,便见周颖奇不断撕扯着身上裹着的床单,裸露在外的肌肤,皆是红润,脸上不断泛着春色,抱着田一晴便不撒手,手指和身体不断向着田一晴的身上扭动摩擦。
田一晴的右手中紧紧攥着一把带血的匕首。
金骁连忙抱着周颖奇,周颖奇来到金骁的怀抱,也是不断扭动摩擦,似是只有这样,她欲火焚身的煎熬,才能得到一丝清爽。
金骁抱着周颖奇,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折腾,道:“请大夫!”
仇诺握住田一晴的手道:“怎么回事?”
田一晴因为仇许许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睡觉害怕,便起身出来;想要看看仇许许的睡眠情况;抬头便发现有一黑衣人潜入周颖奇的房间,心中担忧,本要大叫,但又担心是周颖奇自己的人,大叫出声,反而对周颖奇不利。
田一晴只好跟了过来,悄悄顺着窗户的破洞望去,便见到那男子正给周颖奇的嘴里,放入什么。周颖奇只露出半个脑袋,但,也让田一晴意识到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