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舞舞解释道:“解昭昭也中弹了,而且,是为皇上挡的!皇上带着谭青去看她了!”
单雨啼不由冷斥道:“这个解昭昭,心机真是深不可测,看着挺白莲花的,实则,就是一杯浓浓的绿茶。舞舞,说真的,现在你哥没有我姨姐的照拂,也没有了解将军的支持,现在算是孤军奋战了;你真的不打算入宫吗?你若是不入宫争宠,你哥以后怕是更难了!”
仇舞舞难过的掉眼泪,她真的不喜欢金傲;她也不想进宫;可是,她不进宫,日后,哥哥若是落难,谁又会真心的帮他啊!一想到自己要进宫为了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争宠,她的心就像是被刀切一般的痛疼,她就恶心的想要反胃。
仇诺来到单雨啼的房间,听到了妹妹和单雨啼的对话,看着妹妹那纠结挣扎,又似是下定决心的模样,不由皱着眉头,却没有说话,而是选择转身离开!
御医为周颖奇把完脉道完喜,便恭敬的离开了!
金骁照顾着周颖奇,开心的像个孩子一般,道:“奇儿,我的好奇儿;奇儿怎么办吧!说说,我们怎么办啊?”
费子凌站在周颖奇的身边,也不由扬起嘴角!
周颖奇流着眼泪道:“不一定,就是怀了!只是,初现喜脉之象!并不一定,就是喜脉!”
金骁开心的趴在她的肚子上,道:“一定是,肯定是我的好儿子!”
“女儿就该死对吧?”
“呸呸呸,女儿我更喜欢,超级喜欢女儿的!好吧,从今天开始,我十王爷金骁,有女儿了,奇儿,你说我们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啊?男孩就叫破空;女孩就叫天空;好不好?”
“去死吧!你!金骁我上辈子到底欠你什么了?让你这么折腾我!”
金骁开心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道:“哈哈哈,我不管了,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奇儿,你真是太棒了,一夜就中了,你真是我的好奇儿!不愧,我这么痴迷于你啊!哈哈哈,我要做爹了!”
此时,周颖奇却只是想哭!
午饭时间,金傲等人,来到知州府的大厅用餐,金骁扶着周颖奇来到座位坐下。
金傲笑道:“十哥,恭喜,你要做父亲了!开心吗?”
金骁道:“谢谢,十一弟,我很开心!”
金傲道:“行刺失败,你也开心?”
金骁不解,却隐隐感觉大事不好!
金骁不解,仇诺命人带上刺客的尸体,他们的身上,皆有一个扇子的刺青,仇诺还在他们的身上,拿到了一个紫杉王府的令牌,令牌之上清楚的写道:十王爷:金骁!
金骁立刻跪下道:“十一弟,相信臣兄,臣兄绝对没有做过此事,一定有人栽赃嫁祸!请相信十哥的清白!”
金傲疲惫道:“十哥,我也想相信你,但是,在石径房间搜出来的这封密信,你怎么解释?”
谭青将密信递给了金骁。
金骁不解,接过密信,便看到密信之上,确实是石径的笔迹,信上道:行动失败,切记掩藏!等待来日,再做行刺!
石径被押了上来,石径道:“十王爷,那不是我写的,是有人想要栽赃我们的!皇上,你明察啊!”
金骁看着仇诺道:“仇诺,你也不相信我吗?这封信,怎么来的?”
仇诺道:“信鸽,石径房间飞出来的!”
昨日,皇上命仇诺查的就是此事,在禁卫军哪里得知了行刺的刺客,身上都有一个扇子纹身的时候,金傲便将唯一信任的仇诺叫到身边,和他商谈!
仇诺对此事,也是颇为震惊;当晚,便派人紧紧盯着石径和金骁;结果,仇明就在石径的房间,发现一只信鸽飞出,当仇明将信鸽截获的时候,便发现这封书信。
仇明将书信交给仇诺的时候,仇诺便下令将石径先捉拿起来,严格控制十王爷的行动范围;奇怪的就是,当他们进入石径的房间的时候,发现石径还在呼呼大睡!直到泼了他一盆茶水他才醒来!
问及事情,他一再表明是被嫁祸,自己是被迷魂在了房间,对此事完全不知情。
金骁听完,自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栽赃了。
“皇上,臣兄百口莫辩,但是,臣兄还是要说此人高明!这般嫁祸手段,确实厉害!但是,皇上,请相信臣兄,臣兄冤枉!你错杀了臣兄,以后,一定会陷自己在更大的危险之中的!”
金傲难过道:“十哥,在秀女的客栈时,朕的一句玩笑话,你就对朕动了杀心!现在,你说冤枉,朕真的不敢信了!来人,押下去!”
金骁点头看着一脸得意的金湛,似是猜到就是他故意陷害的!
金骁看了一眼周颖奇道:“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我是冤枉的,我相信一定会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的,信我,不是我做的!”
周颖奇难过的点点头!
金傲叹气,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
田一晴来到了临州的知州府地界,停下马车,抱着三个孩子就下了车,选了一间装饰不错的饭店,点了几个菜品,开心的吃着!
仇棠益撕着应该烧鸡的鸡翅膀,就把有肉的那一半,递给了田一晴道:“我们俩分着吃吧!”
田一晴开心的笑道:“好的呀!碰个杯,认亲快乐!干杯!”
仇棠益开心的点头,拿着鸡翅尖就和田一晴的鸡翅根碰上,道:“好的呀!碰杯喽!认亲快乐!干杯!”
金傲看着仇诺,示意谭青出去,谭青离开后,关上房门。
金傲才道:“十哥的孩子,朕不想留!”
仇诺道:“此案尚有疑点!臣,怀疑凶手另有其人?”
金傲道:“不是十哥?!”
仇诺摇头道:“臣不知,但是,信鸽刚刚飞出,不到一刻钟石径就呼呼大睡,完全有悖常理,臣觉得可疑!”
金傲道:“好,此案你来负责!若是没有证据证明十哥的清白,十哥的孩子,朕不想留他!”
仇诺点头道:“臣,明白!”
仇诺头疼的出了房间,来到知州府的牢中看金骁;费子凌已经站在那里了!费子凌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金骁的心中杀意也越来越浓!石径被单独关押在另一间牢房,脸色也不好!
费子凌道:“就算是十王爷行刺,和大小姐有什么干系,和她腹中的孩子又有什么干系?为什么要害她的孩子?这个皇上,我看也不够明智!简直是昏庸!”
仇诺道:“费子凌,收起你的话!否则,本官不能装作听不懂!”
费子凌气恼道:“你就是愚忠!我在,大小姐和她的孩子就绝对不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