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到是狗,才收起手里的刀,继续保持刚才的状态。
那头目不急不缓地说道,“以后这赵家的一切就归你了,有我在你后面,你还怕个三岁孩子不成?”
“是是是,有大。。”赵挚还未说出口,就被头目旁边的粗犷汉子,捏着嘴巴,舌头割掉了。
这血腥的一幕着实让人反应不过来,赵挚哪里知道自己多嘴的两个字竟换走了自己的舌头。
被挖了舌头的赵挚,痛的撕心裂肺,却不敢发出声音,只是痛苦的在地上屈伸着,而刚刚的那只流浪狗顺势捡走了那条舌头,介介满意地笑着离开了。
待到几人走后,赵姬早已吓得双腿瘫软,不能动弹半分。
公子政看着自己的母亲和赵德,小声道。
“母亲,哥哥,叔叔前段时间给我找了个师父,姓姬名昊,每次带我去那玩都教我很多,从兵法到书籍,还教我武功嘞。”
“他还会武功?”赵姬深吸一口气,好似看到了救星。
公子政连连点头,赵姬一把拉住他,问道,“那你可知他住在哪?”
公子政歪着头,皱着小眉毛,“在。。在。。”
刚燃起希望的赵姬失望的松开了公子政的衣领,瘫坐下来。
此时姬昊道上的朋友已找上他和他说了今夜赵德一家的变故,不久便带了一小波人手,在赵府里搜寻他们母子,只是他们到时,已经晚了。
看着赵府的惨相,秦昊叹息,一言未发,悄悄带人在城里寻找。
赵姬趁夜带着两个孩子躲在一个破庙里,凑合一夜,第二天一早,赵姬浑身酸痛的醒来,这一夜折腾,连惊带吓,公子政早已浑身发烫,等到赵姬发觉不对时,公子政早已休克。
赵姬的声音吵醒了赵德,昏昏沉沉的赵德看到公子政满脸通红,一个激灵坐起,爬到公子政身边,摸了他的脸。
“弟弟发热了,我去找些水来。”赵德起身要到外面寻水,赵姬点头说道,“你快些,看政儿的情况,他需要大夫。”
赵德从庙里出来,拐了几个口,根据昨夜赶来时的记忆找到了一处活水,刚刚又从庙里拿了一个破碗,赵德把碗在水里冲洗干净,就打着水往庙里赶。
赵德先是把碗放在公子政的嘴边,赵姬看公子政没反应,“政儿,你喝点水。”
赵德看公子政没反应,微微扶正他的头,向嘴巴里送水,但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不死心的赵德,将水滴在公子政的嘴上,还倒在手里,把碗放下,用水打湿公子政的脸。
摸着公子政滚烫的脸,赵德解释道,“平时我母亲都是这样帮我降温的,你把他的衣服脱掉,我也给他撒些水。”
赵姬赶紧将公子政的衣服扒开,赵德顺势用水为他降温。
俩人折腾了半天,公子政终于从昏睡中有点意识,微弱的喊道,“母亲,我饿。”
听到这句话,俩人都开心极了,笑着笑着就僵在了那儿,饿是好事,可是,他们俩也没有吃到,已经饿了一天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