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呵...”卢平显得很尴尬。
“算了算了,交给我吧,就带他清理清理自己换身衣服回来呗。”希斯莱叉着腰说道。
“来,这是资金,剩下的买点零食回去和哈利他们分享一下。”说着卢平教授在办公桌下面的一个夹层里掏出一个小布袋递给希斯莱说道。
“呃,算了,反正我也不缺钱,先带他走了。”说着掏出魔杖给小天狼星清理了一番,起码是没有异味了才将其抱了起来,白雾无声无息的浮现在周身朝着远处飞走。
“呃...我看着就这么寒酸么?”卢平目送着一人一狗飞走后看着手中的小布袋有些苦涩的说道。
没过多久,希斯莱抱着大黑狗在一条铁轨旁边落了下来,一边从戒指之中掏出了一个电话一边踢了踢小天狼星的屁股。
“变成人吧,当狗很舒服么?”
眨眼间地上的大黑狗一阵变化重新当起人。
“还不错吧,阿尼玛格斯是很神奇的,还有...你这是干什么呢?”穿着卢平衣服的小天狼星有些别扭,也算是可以理解为什么喜欢变成狗了。
“这是电话,麻瓜的科技产品。”说着希斯莱拨通了一通电话说道:“我在...国王十字车站出发的一条...铁轨上,编号是...RS183,快些过来,现金结算。”
挂断电话之后的希斯莱直接坐到了铁轨上,小天狼星见状也坐了下来。
“咱们为什么不直接飞回城市之中?”小天狼星疑惑道。
“因为我抱着你啊,幻行术不能带着别人瞬移,事实上带着别人飞也很勉强。”希斯莱一边玩着手机里面的贪吃蛇一边解释道。
“哦......那来接咱们的...出租车什么时候到?”小天狼星想了想接着问道。
“看司机开的快不快喽,而且你要是不会找话题的话可以直接问我关于哈利的事,比你这样问东问西要好的多。”
“哈利他过得怎么样?这些年?”小天狼星连忙问道。
希斯莱沉默半晌还是决定维护一下邓布利多的光辉形象道:“不是特别好,哈利的姨妈姨夫你应该知道吧。”
“嗯...很麻瓜的人。”
“对,也不知道是怨恨魔法还是怨恨哈利的父母,总之,不比家养小精灵好多少,没有尊严,做错事要惩罚,要承包大部分的家务,就这样。”希斯莱耸了耸肩道。
“哈利的姨妈家在哪里?”小天狼星沉默半晌突然森然的说道。
“别这么幼稚,现实又不是游戏,哪里会让你想杀谁就杀谁?更何况是哈利身边的人身份都那么敏感。”希斯莱翻了个白眼道。
“okok,知道了...不过...这话要是别人说也就罢了,你的话,那股黑魔法的味道都要把你腌入味了,你现在能用出来守护神咒么?”
“我个人建议哈,在凝聚守护神之前不要太过专精黑魔法,黑魔法毕竟对性格的影响非常深,你凝聚守护神之后再学习黑魔法也算是多一道保障。”小天狼星斟酌着语言说道。
“不劳你费心,我不光能,而且他还非常大只。”说着希斯莱挥了挥手,小七就神气哄哄的站在了二人身前。
“得嘞,回去吧。”又挥了挥手,小七又被收了回去。
“尼玛蛋!就让我出去那么一瞬间是在调戏我么!”小七不停的在灵魂之中叫嚣着。
“这么厉害啊......那哈利现在呢?邓布利多知道后就没有帮忙么?”
“现在还算可以吧,我去帮忙吓唬了一下他们,现在起码有自己的房间,吃喝不愁,就是有时候受点冷暴力...好吧,无时无刻的冷暴力。”
“你说...你说我恢复名誉后,哈利他会喜欢我么?他愿不愿意跟我住在一起?”小天狼试探的问道。
“他会的,哈利他非常的渴望...亲情,他姨妈姨夫都不算亲情,放假的时候他都不说回家,而是回姨妈家,这时候突然多了你这么一位真正爱他的教父他当然会高兴了。”
“希望如此,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我的气,毕竟是我害詹姆和莉莉他们...”
“你为什么觉得这是你的错?这明明是小矮星彼得的错。”
“那个肮脏的老鼠...”
空气之中一片寂静.........
“索恩家不是巫师家族么,你怎么还有这种东西?”小天狼星看着希斯莱手中的电话有点好奇道。
“我刚出生伊桑...就是我爸,他就把我妈干掉了,因为我妈是用迷情剂把我生下来的,生完之后还诅咒了我。”
“接着他就把自己关到了斯莱特林密室,因为我能接触到斯莱特林密室,但是接触不到索恩巫师塔嘛,他就在那里一边帮我挡着诅咒一边等我找到他留下来的线索找到他。”
“我一开始生活在麻瓜世界的孤儿院,后来用了点手段逃出来后就自己一个人生活着,不过身份是挂在我邻居家名下,直到去年伊桑他才重见天日。”
“你也是够难的了,现在是熬出头了?”
“我在哪里都不会难,顶多就是孤儿院没有那么自由而已,那你呢,就是脑袋一热从阿兹卡班逃了出来?”
“是啊,我看到了那张报纸,一个早就应该死了的家伙出现在头条之上,你能体会那种感觉么?”
“一个背叛者,背叛了我,背叛了我最好的朋友们,也是他最好的朋友,结果他什么代价都没有付出,他在世间苟延残喘了足足十三年,他多活了十三年!”小天狼星越说越激动,不停的用他的拳头捶着屁股底下坚硬的轨道钢铁。
“行了行了,再忍两个月,而且车也来了,少说话,一切都交给我。”希斯莱昂着头看向了那辆白色的出租车过泥石草地如履平地的朝着自己狂奔而来,莫名的有些诡异的感觉。
直到这车一个漂亮的甩尾稳稳的停到了二人面前,随着司机的车窗摇了下来,呕吼熟人,果然,那个寸头司机。
希斯莱悬着的心直到现在才终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