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你们这些猪！有敌人！
”多诺万踢了那些放松警惕的雇佣兵一脚。当时情况紧急。
“追兵怎么已经追上来了？”
其他雇佣兵也在质疑，他们只走马匹无法穿越的山路。
\"这就奇怪了。不管他们集结部队的速度有多快，至少也要一两天的时间。但他们已经追上我们了。\"
雇佣兵们怨声载道。他们翻箱倒柜，拿出要穿的盔甲和要举起的武器。他们互相帮助，系好盔甲上的绳子。
\"你觉得呢，尤里克？\"
斯文来到佣兵队长身旁。他把角盔戴在头上，紧握双手斧。
\"这不是城里的队长召集的聚会。如果他们从城里追赶我们，我们之间的距离应该有两天。不管他们的行军速度有多快，能追上我们才怪。考虑到我们的行军速度也相当快\"。
尤里克一边摸着下巴一边想。城里的卫兵不可能这么快就追上他们。
\"那就是说，少爷一行人在抵达城市之前就已经被追杀了。他们险些躲过另一支追兵，距离可能相差半天到一天。\"
斯文看了一眼菲尼恩和法赫尔。
\"如果菲尼恩知道，他会告诉我们的。他可能只是不知道追捕他的人盯得那么紧。这次的雇主可真难缠。\"
尤里克点了点舌头，笑了起来。
敌人大约有二十人。但我们有五十多人。
这是一场有利的战斗，他们在人数上占了上风。
“敌人不是白痴他们攻击我们，是因为他们有必胜的信心，尤里克。”
斯文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警告他说。永远不要轻视敌人。
\"我知道战斗并不总是谁的人数多谁就能赢。\"
尤里克拔出了剑。佣兵和守卫骑士们完成了战斗准备。唯一的非战斗人员是法赫尔。
\"准备好你们的弓箭，他们即将进入我们的射程。\"
多诺万一边喊着，一边用眼睛丈量着距离，拉弓的雇佣兵拉紧了弓弦。
敌人身着轻甲。他们不得不轻装上阵，追赶目标。
\"开火！\"
雇佣兵们纷纷放箭，箭矢在树木的缝隙间迅速飞过。
噗通！
箭落在木头上。敌人有的躲在树后，有的举起盾牌阻挡。没有一个人中箭倒下。
\"哇，你看到那些混蛋是怎么躲过去的吗？他们有很好的技巧。我觉得他们不会死在箭下。\"
尤里克一边说话，一边转动着手中的斧头。敌人的动作并不正常。他们都是身怀绝技的战士。
\"再射！\"
雇佣兵们再次放箭。敌人躲在树后，没有离开掩体。
\"继续向他们放箭，让他们无法离开掩体，\"多诺万对弓箭手说。
\"斯文，你去左边！多诺万，去右边，我去中间，巴曼赫，保护好少爷！\"
尤里克边说边用剑指向不同的方向。佣兵们一边扛着武器，一边迈开大步。他们打算包围敌人，占据有利位置。
\"跟我来，小猪们！\"
尤里克在前方带头冲锋时大声喊道。他双手各持一把斧头和一把剑，凶猛地冲了进去。
\"Uwoooooo！\"
敌人也面对着雇佣兵。随着双方的碰撞，他们的喊声变得扭曲起来。
\"啊啊啊！\"
尤里克挥起斧头砍向对手的盾牌。他打算继续用这股力量砍下对方的头颅。
一把矛刃向尤里克的眼睛划去。他赶紧扭头躲开。他的头差点被刺穿。
\"哦！\"
\"咔嚓！\"
他听到了身边的惨叫声。有佣兵躲闪不及，被长矛刺穿了脑袋。
两人小组？
敌人都是身怀绝技的勇士。他们两人一组，一人持剑盾，另一人持矛。
如果前面的人用盾牌挡住，后面的长矛手就会刺杀敌人。他们的配合非常默契，就像两个人是一个人一样。
尤里克连续后退几步，躲开了长矛。
\"该死的！把伤者拉开！\"
雇佣兵们把伤员拖到后面。佣兵们在第一次战斗中吃了不少苦头。面对陌生的格斗战术，他们毫无招架之力。
他们是受过正规训练的士兵，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或第二次这样做了。
双方士兵的角色很明确。但即便如此，占据人数优势的雇佣兵也不能贸然进攻。
\"绕过他们绕到他们后面，前后夹击！\"
雇佣兵们纷纷后退，试图占领后方。
克兰克
盾牌手将长矛手围成一圈。这是一种有备而来的战略，是通过严格的练习实现的。
\"呃！\"
长矛手用长矛刺向阵外，佣兵们受伤后纷纷后退。
\"弓箭手！\"
尽管他们要求远程支援，但佣兵们的职业并不是弓箭手。他们只学过部分箭术，因此在这种复杂的情况下很难精确地只击中敌人。
\"这是第一次。\"
尤里克用手支撑着腰，伸了个懒腰，看着敌人。
\"这些士兵受过'刺猬阵'战术训练。如果我们不动脑子和他们战斗，就算赢了也不算胜利。\"
多诺万边说边呻吟着，鲜血顺着他脖子上的浅浅伤口滴落下来。
\"刺猬阵，嗯......\"
尤里克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望着挤成一团的敌人。排成队形的敌人行动起来，仿佛是一个整体，击退了雇佣兵。
'即使我跳进去，除了被他们的长矛刺死之外，我想象不出其他不同的结果。
尤里克也不能贸然冲进去。这只是一个强大的阵型。无论他是多么高明的战士，只要被长矛刺穿胸膛，就必死无疑。
\"你们在那里干什么，你们这些北方杂种？快来帮忙！\"雇佣兵们喊道。
斯文和北方人在后面做着什么。他们面对面围成一圈，在空中旋转着一把剑。
砰
旋转的剑掉在地上，剑尖指向一个北方人。
\"所以乌尔加洛决定这次轮到我了。\"
被选中的北方人点点头，看了看自己的亲戚。北方人互相看了看。
\"我会先去山丘。我很荣幸能再次参加这样的战斗，本来我的下场是当奴隶。\"
被选中的北方人拿起剑和盾牌。他开始冲刺，大声喊叫。虽然说的是母语，但每个人都知道这些话意味着什么。
\"前往斯沃尔兹山！\"
北方人将自己的身体扔进了刺猬阵的中心。他根本不在乎被长矛刺中。他用剑刺人，用盾推人。
\"哦！\"
即使脖子被刺中，北方人也没有停下。他布满血丝的双眼瞪着敌人，一边挥剑，直到心脏停止跳动。
\"现在！压倒他们！杀光他们！\"雇佣兵们喊道。
刺猬阵被做好了死亡准备的北方人打破。一场混战随即展开，占据人数优势的雇佣兵率先冲了上去。
砰！
破阵的北方人在被三支长矛刺中后，终于倒在了地上。当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时，他看到了剑之领域。北方人的祖先乌尔加洛正在等着他。
\"这是北方人的方式。\"
斯文在经过尤里克身边时对他说了几句话。斯文和其他北方人手持武器，尖叫着冲了进来。
北方人能够在恶劣的条件下抵抗帝国军队十年之久。他们不仅仅是高大强壮那么简单，他们背后还有战神的支持。
太阳神如谈论仁慈和爱......'
但北方人的美德不是仁慈和爱。他们的美德是战斗和死亡。
\"北方人的神狂暴而傲慢。\"
尤里克想到戈特瓦尔的话，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了神父的意思。
\"哈哈\"
他笑了。他看着死去的北方人的眼睛--一双失去焦点的空洞的眼睛
\"呼\"
尤里克深吸一口气，冲了进去。他在敌人之间周旋，确保对他们施以暴力。
战斗很快对雇佣兵有利。他们愤怒地砍下敌人的头颅，树叶在惨叫声中颤抖。
\"库库，你们这些白痴，你知道你在护送谁吗？\"
一名士兵一边说话，一边松开了武器。
\"抓住他，我们要审问他。\"
说完，尤里克走近士兵。
\"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你把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那个人是--乔克！\"
突然，一支箭飞来，穿过士兵的嘴。尤里克转过身来。
骑士手持弓箭，他看着尤里克。
\"你为什么要杀他？\"
\"我以为你被袭击了。\"
菲尼恩平静地说道。
\"'袭击'个屁，我正要抓住他\"
尤里克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最后，敌人开始逃离战场，兴奋的雇佣兵们甚至没有考虑抓捕他们。相反，他们冲上去砸碎了逃兵的头颅。
\"敷敷\"
战斗结束了。佣兵们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他们的眼中仍燃烧着战斗的火焰。
\"收集尸体。\"
喘过气后，佣兵们站了起来。他们脱掉尸体的衣服，拿走他们的物品，将尸体集中到一处。
\"石油。\"
他们把木柴扔在尸体周围，然后泼油。雇佣兵总是随身带着油。他们用火化的方式处理尸体。
\"亲爱的鲁......\"
可以听到祈祷声。
他们焚烧盟友和敌人的尸体。他们的灵魂将归于太阳神卢温。在卢温面前，人人平等。
\"每次埋葬他们不是很痛苦吗？\"
尤里克坐下来，一边看着北方人。他们在挖土。他们用掩埋的方式处理尸体。
\"这有什么难的？\"
斯文耸了耸肩，然后继续用铲子挖土。
尤里克观看了北方人的葬礼。他们将把尸体和使用过的武器装备一起埋在地下。有几个雇佣兵看着这些装备，觉得很浪费。但如果他们想拿走，他们的脑袋就会被斯文劈开。
日落时分，他们终于清理完战场。疲惫不堪的雇佣兵们休息了片刻。
\"一场伟大的战斗，我们一定会奖励你们的努力。\"
菲尼恩一边看着尤里克，一边称赞道。尤里克盯着中年男子。
\"抓住他。\"
尤里克边说边举起了手。之前已经听尤里克说过的佣兵们将菲尼恩和守卫骑士团团围住。
\"这是什么？尤里克！你不是以神的名义发誓真诚吗！\"菲尼恩喊道。
尤里克冷眼看着菲尼恩。
\"先没诚意的是你们。\"
菲尼恩的表情很快就变了。
\"看来这是个误会。请听我说，尤里克。\"
尤里克连骑士的话都没听进去，就不停地用手示意。菲尼恩和守卫骑士们聚集在一处。佣兵们把武器架在脖子上。如果他们做了什么蠢事，脑袋就会不翼而飞。
\"你骗了我和我的兄弟们，现在好好告诉我。\"
尤里克将剑插入地面。他双手紧握剑柄，瞪着菲尼恩。
他没有证据或确定的证据可以证明菲尼恩的欺骗行为。然而，尤里克审问了他。
即使是预感，也足以引起怀疑。证据之类的东西，总是可以通过暴力来提取的。
\"我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少爷！\"
多诺万一边拖着地上的法赫尔，一边走了出去。他紧紧抓住年轻贵族的后颈。
法赫尔满脸泪水地看着菲尼恩。
\"菲尼恩爵士，救救我！求求你！\"他大声喊道。旁边的多诺万露出了呲牙咧嘴的笑容。
\"菲尼恩爵士，在你少爷的舌头被割掉之前，最好还是说出来吧。\"
多诺万拔出腰间的匕首。他用手抓住法赫尔的舌头，将它拔了出来。
\"啊！\"
法赫尔被舌头上的铁金属味弄得神志不清，他两腿之间的地方很快变成了黄色。
\"住手！住手！住手！
菲尼恩紧闭双眼，然后继续说道。他说话时嘴唇在颤抖。
“......瓦尔卡-阿努-福尔卡纳，福尔卡纳王国的唯一继承人。”
多诺万目瞪口呆地松开了法赫尔的舌头。
\"皇家？\"
舌头被松开的法赫尔，变得暴躁并大喊大叫。
\"厚颜无耻！你们为什么不跪下？你们这些混蛋，我会亲自把你们送上绞刑架！基奥克！\"
尤里克踢了法赫尔的肚子一脚。这一脚很轻，但对法赫尔来说，就像被石头击中了一样。
安静，我在跟菲尼恩说话，继续说，菲尼恩，免得你的小主人落得如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