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七百多年前,胜皇与老夫子年轻的时候,老夫子作为瑟商邑的派驻使臣,除了日常监理比斯诺的事务,还常常到源村去给他们输送水源,结识了元谋的母亲,并从她那里知道了源村的秘密。
他们是负责守护起源之阵的一脉,通过那个传送阵可以达到沃特星(也即是地球),他们一脉遵循古命,每隔二百年会到沃特星去采集新兴物种回坎星。
在一次采集物种之时,从沃特星救回一个遇上海难无家可归的女人,她被带回源村,但还没来得及被幻化身体,就被正巧跟着老夫子到源村去的胜皇撞见,从未见过女人的胜皇,对她充满了好奇,硬要把她带回海都城,那时他才知道这个世上有女人,而且从老夫子那里得知,整个瑟比大陆上只有比斯诺没有女人。
而瑟商邑自古相传女人遇上比斯诺人,会遭到厄运,所以刻意不让比斯诺人知道女人的存在,意外遇到这个女人,也改变了胜皇的命运,他成为第一个与女人结合的比斯诺人,这也是铠的生世之迷。
“这些相信仲尼已经告诉过你了吧?”胜皇的声音有些迷惘,像是在回忆很久以前的事情。
“是的父皇,夫子都已经给我说过了,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坎古特会降罪于源村?为何您会把我交给夫子然后与母亲双双失踪?”铠迫切的想了解当年的一切。
“因为你的母亲,她突然生出了一对翅膀,利用那对翅膀她能飞到相当高的地方,远远是我们比斯诺人不能岂及的高度。”胜皇叹息。
翅膀?!
元乔惊出一身冷汗,她也有,那是源自背后肩胛那两个印记,难道从胜皇这里她也能知道其中的答案?
“能飞得高有错吗?”铠不解。
“飞得高没有什么错,错在她去到了头顶那片天水之处。”胜皇无奈中流露着对铠母亲的怀念。
“天水?母亲竟能飞到那样的高度,可又有什么错呢?”铠眯着湛蓝的双眼,怎么也想不透个中因由。
“她是女人,是不能让其它比斯诺人知道的,当时我只能将怀有身孕的她藏到这无人问津的玄晶山上来,她曾听到我与仲尼讨论天水,就自己偷偷上去,没想到她竟发现那片天水下面竟是由天晶支撑的,她为了帮我解决水源的问题,不顾自己的身体,每日飞上天去用小勺凿天晶,花了整整七个月,最终让她凿开了这么一个洞,天水真的流入了比斯诺的地域。”胜皇带着对铠母亲的钦佩,却也阵阵叹惜。
“人人都赞颂这通天水柱是父皇的神迹,想不到竟是母亲……”想到前面晶棺里的母亲,铠十分难受。
“她女人的身份是不能公之于众的,所以知道她的人也仅有一二,通天水柱……呵呵,就因为她打通了这天水,引起了坎古特的注意,硬说她是什么叛离者,才累及源村……”胜皇无奈的诉说着。
叛离者,又是这个词,铠的母亲有那双翅膀,应该也有她的那个印记,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叛离者吗?她们叛离了谁?当年元乔就是因为这个印记惹来杀身之祸,不得已被族长爸爸用重生之玉获得新生,现在又听到这个词,她不免有些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