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
一群穿着金色铠甲的男人驾着马,浩浩荡荡地穿梭在人行街,气势磅礴,无比威武。
路人们都惊呆了。
“开城门!”
城门处的兵官赶紧为他们开辟一条宽敞无阻的道路,御用军很快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里。
他们议论纷纷起来:
“这不是陛下的兵吗?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不用怕!相信陛下一定会搞定这一切!”
“........”
站在人群里的小厮立即跑进了永安府中,将此事汇报给了永安王。
“你是说那皇帝派出了他的御用军,出了城?”
“是,小的也不知出了何事,这御用军,据小的了解,个个武功高强,忠心耿耿,皇帝在哪儿他们就在哪儿,而且只听从皇帝的命令。”
御用军.....
永安王缓缓眯起眼,贪婪肆意,他真想抢过来为他所用!
他立马喊来了刀疤男,“你去,跟在他们身后看看是什么情况。”
“是!”
洛河城的一个酒楼里,酒瓶子乱倒,老者浑身冒着酒气,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被人一把拍醒。
“诶呦,天杀的!谁啊!”
他火冒三丈地抬起头,对上了男人冷漠的双眸,轻咳几声,“徒儿啊,老夫就知道你我注定有缘,不管老夫在哪儿你都能寻到。”
“该上路了。”
“什么?老夫我不就喝了点酒!罪不至死啊——”
老者边说,边做了一个浮夸的表情,顺便拿起手边的酒壶倒进嘴里。
泓澈身边的俊俏少年道:“师父,我们该护送那女人去京城了。”
“呼~~也不说清楚。”
三人一出门就遇见了等待多时的影青,“几位,我已备好了马车,可以启程了。”
“我也算了一下,大概三日之久才能去到京城,那女人说不定会有同伙,且潜伏在这四周,定要多加防备,这一路不能停,我也为你们备好这些日的伙食,等回到京城,陛下定会摆宴欢迎你们的到来。”
“嗯~”老者满意地点点头。
“真是麻烦你了。” 泓澈向他道谢。
木耳疑惑地道:“我还不能去看一眼那个老女人吗?”
影青道:“抱歉,主子说目前还不能让那女人知道你就是她要寻的人。”
“嗯.....好吧。”
被黑布遮挡的囚车里,女人被各种锁链拴着,她盘腿打坐,一双深暗的瞳孔里充斥着恨意。
那时,她就不该心软,不该犹豫,以至精心培育的毒人跑了,她不甘心,四处寻找毒人的踪迹,她再次前往洛溪城,偶然间听见了那些人的谈话,怀疑谨慎地来到洛河城......
她潜伏多日,结果,这竟是那皇帝给她设下的圈套......
可恨啊,到底是哪一步出现了差错!
女人烦躁着。
这时,囚车开始行驶,四周都有官兵护送,最前面是影青坐在马上带领他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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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苑。
杜安悠闲地躺在软榻上,这些日他都在装病,就是不想再去见到江沐歌那个嘴脸,皇帝冷落了她,她倒好,把火全撒在他身上,就她那暴脾气,活该!
又得知两人不仅和好,还亲上了,气得他骂骂咧咧。
咚咚。
杜安听见敲门声,立马放下二郎腿,装作要死不活的样子。
一个太监来到他身边,道:“高公公,陛下让你今日午后去伺候,说您不用再去江姑娘那里受罪了。”
嗯?这皇帝又想搞什么?
杜安咳嗽了几声,点点头。
午后,杜安换好崭新的大总管服装,身后还跟着两个太监,抬头挺胸地走在路上,时不时看一看其他的太监,那气势都变嚣张了。
可到了乾清宫,又恢复了他那畏缩的状态,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看了看坐在龙椅上的男人,那双冷峻的凤目同样也在看他,吓得他赶忙低下头。
“奴才参见陛下。”
“小德子,你瘦了。”
在寒风雨天里被那江沐歌折磨了好几日,能不瘦吗!
杜安在心里愤愤地反驳,嘴上可怜兮兮地道:“奴才也不知奴才做了什么,惹姑娘不快了,病重后也就咽不下食,这胸闷得厉害。”
“你确实受苦了,那你可知朕为何罚你?”
“奴才.....奴才不知.....”
姜厌一把将桌上的本子扔到了他的面前,冷声道:“你好看看,还想瞒过朕?这上面清清楚楚记录了你贪污的证据!”
“你真是仗着朕的宠爱,无法无天了!”
贪污?
杜安颤巍巍地捡起来,翻看起来,密密麻麻的一片,可他认不得几个字,更不知道该如何看这账本......
没想到高德给他留下了这么一个烂摊子!害他受尽了苦头!
“噗通”一声,杜安跪在了地上,边哭,边求饶:“陛下饶命!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起来吧,朕想处死你也不会让你来这里伺候。”
杜安舒了一口气,大声地表明他的忠心:“谢陛下!奴才定会尽心尽力伺候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