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说起来,郑昆是一个好人来着,他认为,一个人犯了错,应该劳动改造,改造好了,就能造福全人类。
但他的理念,他的儿女有认同的,有不认同的,郑永珍就不认同老豆的话,她认为,这种人就应该受到最严厉的惩罚,这种性格就是从这次事件开始之后养成的。
那天,那二十多个烂仔被围住之后,看着二十多人跪在那里,苦苦哀求,求郑永珍放过他们。十几岁的郑永珍还是一个小姑娘,这二十多个人痛哭流涕的样子,她心软了。
郑昆想起这个事情了,当时他还问郑永珍:“大妹,他们得罪你了,为什么不把他们交给老豆来处理?”
“他们那么可怜,应该给他们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如果到这里,正常来说,这应该就好了,可惜郑昆面对女儿,习惯多嘴,他说道:“大妹,你傻的,这些人,狗一样,改变不了习惯的,都敢欺负到我们家头上,别人只会感觉你软弱,以后就会有无数人踩在你头上。”
“老豆,你有完没完,闪开啦。”
只是几天后,郑永珍就找到了郑昆,有些恨恨的说道:“老豆,那些人你都有他们的名单吧?”
郑昆有诧异,这孩子怎么了?但还是下意识的回答:“有啊。”
“给我。”
“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等郑永珍离开,郑昆出于好奇,就找到她身边的保镖,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小姐一个朋友,也是我们学校的女学生,在街上碰到了那些人,被那些人报复,幸亏我们的人在。”
郑昆点点头,然后说道:“学校里的安保,和他们说一下,配合大小姐,让他们将功补过。”
古惑仔出来混,最重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面子,面子丢了,其他社团就会找上门来,很快,他们的势力就会被别人瓜分,他们社团就会散掉。
面子丢了,自然要找回来,他们看到落单的,自然会找回场子,上次你们人,这次落单了,自然是他们人多。
附近和记安保的人,看到校服,就知道是自己人,马上上前帮忙,把那几个烂仔赶走了。
这个事情,自然被女同学回去说了,虽然她只是虚惊一场,但是郑永珍看到好朋友这样,就有些后悔,那些人,全是tm骗子,装可怜,还以为自己放过他们,他们会改过自新。
这才有了找郑昆要名单的事情,而给郑永珍送过去的,就是学校的那些安保队长,他听说有机会不用去布来洲或者拉丁洲,自然是高兴的,至于那些烂仔,他们死活,关自己什么事情?
他们几人自然是非常的高兴,有机会将功赎罪,这都是好事来的,至于法律法规,别tm开玩笑了,这个香江,那个富豪或者上流社会,会管这些烂仔的死活?
彩毛,就是那天带队的那个,他的头发是五颜六色的,就像鹦鹉一样,而且他感觉这样特立独行。
此时他正跪在地上,全身瑟瑟发抖,而且现在他不应该叫彩毛,应该换一个外号,叫血头包的好。
来的时候,他感觉只要自己求饶,对方就会放过自己,只是没想到,这次不等他求饶,嘴就被人打肿了,牙都打没了,郑永珍有些厌恶的看了他头发一眼。
这次二十多个马仔和彩毛是陆续被抓过来的,此时,这些人,都被用和记安保的新型装备限制了自由活动能力。
“和他们说,想活命,就把他的头发一根根的拔掉,如果还有一根,就敲断你们的手;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要手有什么用。”郑永珍现在的样子非常的冷漠,透过墨镜,看他们的眼神,就像看死人 一样。
此时,这二十多人,所处的位置,就是被集装箱围成了一个长方型空地里,只有从上面出去,周围被很多人围着。
这些人,根本没有人管他们死活,这里也不像废弃的厂房,灯光很好,这样的好地方,被一阵阵惨叫声。
半个小时后,很多人都很高兴,他们手上拿着彩毛的头发,纷纷邀功。
“我老豆一般是怎么小惩大戒?”
安保队长说道:“大小姐,这个事情我不知道,不过老爷经常说的是劳动改造,至于怎么改造,我是不知道的,那是别的部门工作。”
郑永珍这个时候,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这些针,静脉注射,给他们都打一针。”
这些针,可是好东西,海外一些地方,专门用来针对那种弓随女干犯或者某些方面变态的人用的,进行化学阉掉。
今天她就给这些人这样的人,把烦恼去掉,这些人,将慢慢体会到不一样的人生。
至于彩毛,郑永珍说道:“他,再打断一条腿,让他成跛的,再打断两条胳膊,这样就不会害人吧?身体上的痛疼,应该还不能让他悔过自新,也送去劳动改造。”
这件事情,在郑昆看来,只是一件小事,可是在郑永珍心里,就留下了很深的印记,在她看来,要除恶务尽。
她还发现,这些家伙,都是tm纸老虎,要比别人更狠更强势,当时还年轻,还做不到斩草除根,不然的话,这些人,可能都会被送进去。
那二十多个烂仔,很快就有人过来,发射了电绳枪,把他们一个个电晕,开始执行郑永珍的命令。
等他们全被电麻痹了,开始在他们身上依次注射了那些针,彩毛身上被特殊关照,剩下的都注射在他的身上。
又有人从身上拿出了项圈,直接给他们扣上,这种东西,郑昆是从电影里来的灵感,都用到这些人身上了。
这种项圈,需要特殊设备解除,而且,还要在特定地区进行解除。
除了项圈外,还戴上了其他限制人身的设备,等一切安装完毕,他们拿来锤子……
……
“又有新货了,这一批发往布来洲的,那边对干活的人需求越来越大了,坏人越来越少了。”
船长嘟囔着,一脸的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