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右有些无语,如果他跟师娘联合想着怎么弄死师父,让那个老头子知道了,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
“师娘,您别开玩笑了,我遇到这个问题挺棘手,我要杀死一个目标,前提是不能闹出动静,还必须做成意外死亡的假象。
目标身边有两名高手贴身保护,想要达到要求,难度太大了!”
“真不是对你师父下手?”
“师娘......”
“好吧,师娘对此表示很失望!”
“您到底有没有办法啊?”
“有啊,在用毒一道上,你师娘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所以才求您呢!”
“目标年龄多大?”
“80岁左右。”
“都80岁了,你还用出手啊,熬也熬死他!还是研究一下你师父吧,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师娘......”
“好了,师娘这有一剂猛药,虎狼之药的巅峰,集师娘几十年药物研究大成之作,此药堪称逆天,无色无味,无状无形,是居家旅游必备......”
“师娘,我明白了,可是这药的作用是什么,剧毒?”
“毒?你也太小看师娘了,其实这是性药......”
“性药?这......目标都80岁了,用性药?”
“肤浅了吧!我这药别说八十,就是千年的木乃伊服下去都能让他一柱擎天!”
“好东西!回头师娘给我弄两斤!”
“两斤?那能让全世界的雄性动物精尽而亡了!”
“可是师娘,我弱弱的问一句,这跟我要杀的人有什么关系?”
“又肤浅了吧,你想想,那么大岁数的人,还患有咳疾,现在熬的就是心血,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
如果他突然雄风大震,激烈运动不但导致泄精泄气,还可以引发更严重的咳嗽,恐怕肺都能给咳出来。
双管齐下,80的老头,能经得住几下折腾啊?他不死谁死!”
“师娘说的有道理,但是我现在着急用,远水救不了近火!”
“你答应我,咱俩合作把你师父弄死,我马上就告诉你配方!”
“师娘......”
“哎,最怕你跟师娘撒娇了,谁让你是师娘最心疼的弟子呢!配方你记好了,制作方法一会儿告诉你!”
“师娘,我没有撒......”
“嗯?”
“撒娇了,撒娇了!我知道师娘最心疼我!”
陆右记下了此药的配方和制作方法,他越想越觉得师娘说的有道理,这个药说不定真能起到奇效!
在挂电话之前,陆右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疑惑的问师娘:
“师娘,你研究这个药......不会是给师父用的吧?”
“谁稀罕他!哼哼哼,如果他落到我手里......”
“师父老当益壮,不用药依然勇猛异常,应该用不到的。”
“怎么也是不如年轻了,如果是你嘛,师娘......”
“师娘,再见!”
陆右赶紧挂了电话,这话题要是继续唠下去,自己可能真得去弄死师父了!
北欧某国的雪山下,一位优雅的东方贵妇独自一人坐在咖啡馆靠窗位置上。
此时她咯咯咯的对着手机发笑,那一笑让整个咖啡馆的时间都静止了,所有人不管男女老少,全被那绝美的贵妇所吸引!
“小兔崽子,知道害羞了,不知道有女人了吗?找时间真得回去看看,师父不管那就得师娘操心了!”
陆右不再去管九师娘如何戏弄自己了,他心里想着配方需要的材料,要用最快的时间集齐。
这些材料很复杂,涉及到药材、稀有矿石、动物器官等等。
陆右简单分类,然后确定哪些可以在当地寻找或购买,哪些必须从国内送过来。
他联系了特事处,要求将一些材料一天之内送到斋浦尔,这样的速度和效率也只有特事处可以做到了。
第二天,陆右用一天时间找到了比较常见的材料,晚上十点,特事处的人将另一部分材料送到陆右手中。
陆右已经准备了炼制药物的器材和工具,他锁好房门,立刻开始制作。
当年跟着师父学习的时候,他们师兄弟对药物的提炼制作都有接触,虽然生疏,总归是有方法和基础的。
两个小时过后,陆右在蒸发皿中收集到一两克灰褐色的粉末,他小心翼翼的将其压制成药粒。
九师娘说了,只要米粒大小的一颗,足以让一头大象疯狂一个星期!
他看着手中7颗药粒,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包装好。
此时他感觉到自己下腹处邪火乱窜,浑身燥热难耐,这药还真霸道,只是吸入一丝气味就让自己这样了。
他赶紧冲了个凉水澡,缓解一下冲动的感觉。
第二天,陆右再次返回到观察费罗嘉措的那个山坡上,接下来就是找机会给“高僧”下药了。
下药最好的办法就是加入到他的食物或者饮水中,如果想悄无声息的完成,同样挑战巨大。
等到上午九点多的时候,一群人来到费罗嘉措所在的院子,然后开始搭建简单的舞台,布置会场。
这就有点奇怪了,难道寺庙里还有演出?
不到一个小时现场准备完毕,工作人员撤场,接着就涌进来十几名记者、摄像师等人员。
陆右看到这,立刻冲下山坡,他心里隐隐猜到这是要干什么了!
这个费罗嘉措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了,这是想对外发表什么言论,他也是因此招来的杀身之祸!
但是他全然不知,反而乐此不疲,岁数大了就颐养天年不好吗,非要上蹿下跳的搞风搞雨。
陆右快速翻过围墙,找到隐藏点近距离观察。
过了一会儿,费罗嘉措由一名武僧搀扶着走出房间,现场的摄像机、照相机同时对准这个老家伙按下快门。
费罗嘉措微笑着挥手致意,然后从容的走上小舞台。
他拿过话筒简单的感谢之后开始侃侃而谈,内容主要是自己目前所做工作的重大意义和进展。
然后开始诉说藏区的历史以及自己遭受到的迫害,如果没有不时的咳嗽声,演讲的效果会更好。
没想到这老僧竟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到场的记者大部分是西方人,他们听的很兴奋,这次又有博眼球的新闻内容了。
陆右观察到,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站在台下的两名武僧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费罗嘉措身上。
这给了他靠近的机会,陆右几个闪身就来到记者群的后排。
他拿出手机半举在空中,假装在录音,另一只手捏出一粒药,等待时机。
费罗嘉措越讲越兴奋,那激情澎湃的状态可以去竞选总统了!
就在他高声疾呼的时候,陆右捏着药的手抬起,指尖用力,小药粒瞬间弹出。
陆右顺势换只手继续举着手机,动作流畅自然,谁看到都会以为他手臂累了,用另一只手替换一下。
那粒药转瞬精准飞入费罗嘉措的嘴里,老僧隐约觉得嘴里似乎飞进来个小东西。
但他完全不在乎,在印度,各种小飞虫漫天飞舞,不小心将小虫吸入嘴里太常见了,况且他本来就张着大嘴唾沫横飞的演讲着。
陆右看到大功告成,趁人不注意,悄悄退去,继续隐藏在合适的位置观察。
极富感染力的演讲继续着,但是费罗嘉措的状态似乎出了问题,他的注意力开始不集中,思路也不像之前那么流畅了。
又过了几分钟,费罗嘉措停止了演讲,他低头缓了一会儿,试图调整一下自己。
然后他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不好意思各位,我的身体似乎出了一些状况,现在很难受,这次记者会就到这吧,很抱歉,等我身体恢复,再召集大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