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恶魔越发忘我的探索,一道道若有若无的哼咛弥散在空气中。
似乎是一个信号,提醒人可以迈出下一步了。
这时,恶魔便不再只眷恋于唇齿间的芬芳,转而去讨好同样敏感的肌肤。
对于小人类的身体,他是洞悉的。亲吻她的耳后、抚摸她的后腰等等行为会让她产生什么样的反应,他先前就盘查过了。
他知晓咒术会对小人类的心理产生短暂的影响,但不确定会到哪个程度。
怀里的小人类实在太顺从了,这么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全程都表现得非常乖巧,甚至还会生涩地迎合他、反馈他。
这让他怎么也收束不住了。
避人种的药,他从尤尼娜那里取了很多;协助和保护小人类的药,是尤尼娜前不久主动给他的。
没有该与不该,没有想与不想,没有继续与停止,抛掉理智,不做选择。
静谧的环境能让人感官加倍清晰,更何况经历寥寥无几的言思本就对这些事情没什么抗性。
“唔……萨麦尔……”
她溢出的音调在发颤,是因为她整个人都在不住地颤栗。
“乖、小言思乖。”
仅仅是一声充满磁性的低哄而已,刚萌生出一丝逃跑念头的小人类瞬间失了目标,彻底臣服于恶魔的摆布。
未留神,上身的衣衫被悄然解开大半,松松散散地滑落至腰腹,连贴身的胸衣也被扯下了。留神之后,裙摆竟然也被撩了起来。
她正在一点一点被身心虚妄的愉悦感裹挟着沉沦,一点一点丧失着真实的主观意识。
情意迷离之际,恶魔将与她的距离拉得更近。
她想逃跑、也不想逃跑,腰身被牢牢禁锢着,她无一疏漏地承受了身下的所有触感。
从班台到床榻的过程中,也不知从哪个节点起,开始有生理性泪水自小人类的眼角淌下。
咒术的影响两刻钟就能消散,而二人共度春宵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两刻钟了。
“笃!笃!笃!”
一串短促的敲门声响起,像警钟,这让原本迷迷糊糊的小人类清醒了一些。
“萨麦尔……”
言思向一旁偏了一下脑袋,躲开了即将落在嘴唇上亲吻。
察觉到小人类的闪躲后,恶魔喘息着稍撤了撤上身,发亮金瞳中氤氲着未餍足的不满。
“有人……”
“不必管他。”
话音刚落,又是一串节奏相仿的敲门声。
“我累,不想继续了,萨麦尔……”
恶魔暗暗掐了个绝音咒,隔绝了一切饶人兴致的动静。
他俯身贴上小人类的耳侧,低哑着嗓音哄着:
“小言思乖,就快了,我这次疏解完就不弄了,好不好?”
……
野间的门禁咒消失,是西里安在门口等了一个小时以后的事。
“真这么有诚意?西里安。”
萨麦尔从寝室闲步走出,西里安已经在正厅等候了。
他衣冠楚楚,外衣胸口处被小人类攥出的褶皱都已经变得平平整整了。
“恰巧,我也有话要问问你。说吧,你要告知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