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王宇聪放下手机,开始做起了准备工作。
找人本身就是个很难的活,尤其是找小孩,那在找之前得准备好必要的装备。
打开手机看了眼飞机航班,出发去往安南市最早的航班在第二天的上午八点,机票还比上次买狙击枪时候还要便宜,上次飞过去花了580夏币,而这次只要450夏币,再看看头等舱才900夏币想必是淡季飞机票降价了。
那么便宜的机票,王宇聪直接花了900夏币订了个头等舱,上次坐的经济舱飞了四个小时让自己屁股很遭罪,现在有钱了,该享受还是要享受的。
买完机票,闲的没事打开好多天没看的币火交易所看了眼比特币的走势,这几天也不知道是哪个机构爆雷了,比特币疯狂暴跌,
好几根大阴线直接砸到了一万八千美金,同时许多山寨币也如同归零一般跌得不像样了。
看着行情的走势,已经腰斩接近一半的比特币,看了下自己的银行卡账户除了有金佳给的五十万爆料费还有棉被厂新老总薛天华给的十万块钱。
现在就是抄底的时候,王宇聪拿出50万夏币在场外购买usdt换取六万九千美金。
看着账户里已经躺下的美金,王宇聪打开比特币购买币兑表,在里面用六万九千美金购买了3.8个比特币。
当进度条显示成百分之百时,王宇聪已经看到比特币账户余额已经变成了3.8个比特币。
现在购买的比特币,王宇聪也不准备动了,既然购买了就准备做定投的打算,等将来还有钱时候得多购买点比特币。
做完这些后,再一看时间也差不多晚上八点多钟了,感觉到一股睡意直冲天灵盖,打着哈欠走到卫生间准备洗澡睡觉。
洗漱后的王宇聪掀开被子一屁股躺在床上,床垫被这股力压的吱嘎直响。
“等赚钱了应该把这破床换一套。”想着的王宇聪闭眼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六点钟,王宇聪起床收拾着行李,上飞机得提前一个小时到机场办理登机手续,自己住的地方离机场也有半个小时的车程。
提前两个小时起床是最好的选择。
提着装好自身物品的行李箱,王宇聪在手机上打了个网约车前往机场。
“你好,请出示身份证。”
飞机办理登机柜台前,一个淡妆的工作人员对着眼前佩戴墨镜提着行李箱,脸部轮廓硬朗的男人说道。
“好的。”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
工作人员拿起身份证看到上面的名字王野和其照片,再抬头看了眼面前的男人说道:“先生,请摘墨镜。”
“还那么麻烦的嘛。”边说,王宇聪边摘下了墨镜。
核对完王宇聪的身份证与本人相符后,那名女工作人员迅速的用机器拉出了王宇聪前往安南市的机票。
拿到机票的王宇聪很顺利的办理完托运后,通过安检窗口坐到了飞机上。
陆陆续续有旅客登上飞机,不少在飞机上放完自己的行李坐在椅子上把安全带系在腰上。
而王宇聪此时坐在头等舱,还在等待飞机的起飞,看着还得一会,拿出眼罩盖住眼睛微眯会。
不一会,耳中传来:尊敬的旅客您好,欢迎乘坐冬春航空公司……
这声音如同催眠曲一样,王宇聪听着声音头脑昏沉的睡了过去。
“先生,您的午餐。”
一句女声传入耳中,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下,王宇聪摘下眼罩看到眼前端着简餐的一个个画着淡妆,樱桃小嘴的空姐。
“好的,谢谢。”王宇聪道了声感谢把简餐放在了自己桌椅板上。
拆开简餐的包装,里面是个夹着鸡肉馅的汉堡。张嘴来了一大口,浓郁的鸡肉鲜汁水味在味蕾中激荡着。
“还是挺不错的。”王宇聪心里不禁赞叹道,也不知道是赞叹汉堡还是刚刚叫醒自己的那个美丽的淡妆空姐。
就在品尝汉堡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儿童的哭泣声,王宇聪转头望去,头等舱的后座有一个老妇人带着一个儿童,
那孩子皮肤黝黑,年龄也就14 15岁左右,此时那儿童身前一滩咖啡水渍,应该是打翻了咖啡烫到了。
那妇人也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拿着卫生纸擦溅落在小孩身上的咖啡,
可那皮肤黝黑的小孩疼痛不已,虽然哭泣但是也没有喊出声来,看起来是有不同凡响的毅力。
之前给自己叫醒的那樱桃小嘴的空姐听到头等舱的动静打开帘子走了进来。
“咦”那空姐轻微发出一声惊讶的语气,赶紧走向小孩面前查看情况。
小孩还在哭泣,虽然嗡嗡作响,但是也不叫,豆大的泪珠滚落在脸颊两侧。
那空姐用手轻抚那小孩的脑袋让小孩心情平稳些不那么激动。
“孩子烫伤了,机舱里有简单的药膏,我给孩子简单包扎下,等下飞机后得赶紧去医院。”
那妇人听到来这空姐说的情况后,可能是着急的心理双手合十说道:“谢谢,谢谢。”
还没等妇人多说,那空姐赶紧起身去拿机舱里配备的急救箱。
不一会功夫,空姐手里拎着红十字小箱子回到了头等舱。
放在地上的急救小箱子,打开盖子,那空姐扒拉着里面的东西,王宇聪朝着这边望了望有纱布,药膏剪刀之类的,
可空姐皱着眉头还在扒拉着看着许多药膏的说明书,显然从她的表情中看出这些药膏都不是这小孩该使用的。
“这可怎么办,好像烫伤药膏没有了。”空姐喃喃自语可在一侧的妇人听到了,带着哭腔着急的说道:
“你,你在好好找找。”
空姐再一次找了找,可还是没有寻找到。
就在空姐找不到烫伤药膏,想着要不先用纱布简单包扎时,正前方传来了一道声音:“我的背包里正好有烫伤药膏,没有的话用我的。”
空姐抬头一看,正是一开始来头等舱送简餐时,戴着眼罩睡觉的丹凤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