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富冈义勇的回应,潘安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真菰很照顾你,是你们的姐姐对吧?”
“嗯。”
“你说真菰的天赋如何?”
“这……”
“很一般对吗?那么这样的真菰姐姐,成天去跑危险的任务。
她到底能不能活到和锖兔结婚的那一天呢~?”
富冈义勇瞳孔突然放大,潘安的一系列关键词,让他空虚的内心,瞬间被各种情绪所填满。
富冈义勇回想起这几年,真菰和锖兔对自己的照顾。
真菰,姐姐,危险,结婚……
猛然,富冈义勇站起了身,向着山顶走去。
看着富冈义勇的背影,潘安得意的一笑,“嘿嘿,小子我还治不了你了。
虽然你饭桌上面的无所谓,大概率是自己的遇到上弦自己的生命无所谓,但……我依旧很不爽呀。”
这个时候,锖兔来到了潘安身边。
他因为担心,刚才一直在远处观望着。
“义勇他这是……”
“锖兔呀,”潘安勾住锖兔的肩膀,“你可要好好感谢我,记得请我吃饭哦。”
随后,潘安松开了锖兔,心情愉悦的回屋找左近次爷爷,只留下锖兔满脑袋问号的站在原地。
在思索一番,没搞清楚什么情况以后,锖兔干脆跟着富冈义勇上山的路,尾随去了。
他要看看,富冈义勇要去干嘛。
向着山顶走的富冈义勇,已经在思考如何能更好的保护锖兔和真菰二人了。
随后他想起锖兔自创的剑型,那是一种纯攻击类的剑型。
如此的话……
在和富冈义勇的通话中,潘安明睿的发现,对方心中最大的痛苦,是对姐姐的愧疚。
这种愧疚,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
如此情况下,潘安给了富冈义勇另外一条路。
既然愧疚,那就去弥补。
鳞泷一脉把你当家人,只要你不是彻底没救,那么这个家人的身份,富冈义勇肯定是不会否认的。
潘安通过一系列话语,让富冈义勇有了弥补的方向,那就是保护真菰,至少保护到她结婚为止。
虽然看起来挺扯,对亲姐姐的愧疚,为什么会变成师姐?
这种对因为某种原因,产生的想补偿的心理,但是却没办法实现,最终转移到相近的方向,可以称得上代偿心理。(随便看一看,作者的个人理解,不喜勿喷。)
哼着小调,推开木门,坐到了鳞泷左近次的面前。
“左近次爷爷,开始第二阶段的进修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鳞泷左近次闭目,并没有理会潘安,几分钟以后,他才开口。
“义勇的事情,你费心了。”
“嘿嘿,见外了,以您和我们家婆婆的关系,那么客气干什么?
哦,对了。”
提起婆婆,潘安突然想起自己怀中还有一封信来着。
“诺,婆婆在我出发之前,特意让我带过来的。”
“嗯。”
不愧是人生阅历丰富的前任水柱,鳞泷左近次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将信揣入怀中。
一点异常的情绪也没暴露出来。(喝茶中,没带面具。)
鳞泷左近次抿了口茶,随后开口。
“其实正常的进修是没第二阶段的,不过你来这里进修除了学凝神静气以外,还有开发新剑型的需求。
而花子居住的那里,确实不适合开发正面强攻的剑型。
所以这第二阶段就是你将静气凝神修炼到身体自然而然长时间保持的情况下,自己去开发剑型。
我能做的也就是给你一点经验,不过花之呼吸终归是将水之呼吸很多特点给舍去掉了,所以开放新剑型,还是得靠你自己。”
随后,鳞泷左近次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跟上吧,我带你去你这段时间修炼的地方。”
“嗯,来了。”
跟在鳞泷左近次身后,没过多久,潘安隐隐约约听到了水流的声音。
并且随着距离靠近,哗啦啦的声音也在不停加大。
直到潘安亲眼看见发出声音的东西。
那是一条小型瀑布,瀑布下方是一个小湖,哗啦啦的响动就是瀑布发出来的。
来到湖边,鳞泷左近次指着瀑布。
“你以后的训练,就是用静气凝神状态挥刀。
每一次挥刀,记住身体的感受,然后利用这个感受,更快的进入静气凝神状态挥出下一刀。
什么时候,你能将花之呼吸·五之型·无果芍药的九道斩击全部变成静气凝神状态下的攻击。
你的进修就算是全部完成了,这个过程中关于你的新剑型也能随意测试,如果你真的有能耐,把瀑布砍没了,我也不会怪你。
听明白了吗?”
“额,这个……”
见潘安支支吾吾,鳞泷左近次声音严肃起来。
“怎么?感觉太难了是吗?”
“不是,就是……”
“就是什么?别这副样子,有什么问题就问!”
“嘿嘿,就是我的无果芍药现在是12刀,我想问我到底是9刀静气凝神就行,还是12刀。”
鳞泷左近次注视了潘安几秒,随后“啪”的一声,“认真训练,没事干拿我开涮?”
“嘻嘻,”皮了一下很开心的潘安,满不在乎的揉了揉脑袋。
鳞泷左近次走后,潘安一个人看着清澈的湖水,在扫视一番,确定没人以后。
留个内内,噗通一声跳进了湖中。
“呼~这几天没洗澡,这下子,真的是舒服。”(别说这个季节这个海拔这个水温,潘安是柱!)
痛痛快快潇洒一番以后,潘安站在瀑布前面的大石头上面。
十几米高的水,被地心引力所影响,飞速的向着下方砸去。
潘安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风压。
“啧,果然,大自然的力量才是最伟大的。”
——赞美伊德莉拉。
挥刀。
赞美伊德莉拉。
挥刀。
…………
第一天潘安就是在这种循环中度过的。
不过第一天晚上,潘安突然想起,自己能不能用祝福提高修炼效率。
在过了一遍自己拥有的祝福和天赋以后,潘安大晚上笑出了声。
“哈哈哈,果然,遇到挂哥我们会很恶心,但是如果这个挂哥是自己的话。
呼~真爽。”
“咚咚咚,”潘安房间的墙被人敲响。
鳞泷左近次带着起床气的声音响起。
“你小子要是不困,就去训练,大晚上的,吵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