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山。
桃山,顾名思义,这里的人以一整座种满桃树的山为生计。
而鬼杀队的前任鸣柱·桑岛慈悟郎,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因此他退休以后也在此生活。
在前往桃山,拜访慈悟郎爷爷之前,潘安也从花婆婆那里拿到了一封信。
嗯,对人宝具第二版本。
这天,潘安还没到桃山,但是提前收到花婆婆信息的桑岛慈悟郎,本来是和鳞泷左近次一个态度的。
看在铃木花子的份上,会用心教导,但是也仅限于此。
不过想到自己前两年捡到的弟子。
桑岛慈悟郎思索良久,最终还是将其叫到自己面前,语重心长的开口。
“狯岳呀,过几天有个人要来咱们这里进修,你收敛下自己的情绪,不要在人家面前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
“哦~?”狯岳知道自己这个师傅是非常傲气的,毕竟年轻时是鬼杀队的扛把子。
怎么现在会特意嘱咐自己?
“师傅,谁呀?来我们这里,凭什么要我们注意?”
狯岳心中有点不悦,贪得无厌的他,已经把桑岛慈悟郎的传承鸣柱位置和桃山当做自己的囊中之物。
一个进修的,就算比自己早几年进入鬼杀队,现在等级高一点又如何?
毕竟这两年又不是没见过那些进修人员,都是一些天真的笨蛋罢了。
听到狯岳的话语,和其语气,桑岛慈悟郎知道自己喊对方来是对的。
虽然听说潘安的性格和人品都不错,但是人家终归是年轻人,并且还是个柱。
狯岳要是得罪了人家,谁也没办法保证对方不会在狯岳以后进入鬼杀队的时候,给他穿一点小鞋。
“狯岳!”桑岛慈悟郎语气严肃了一点,“是现任花柱·潘安,是一个比你大一点的孩子。
记住,不管你怎么想的,最少不要都得罪他。
听说他和很多柱以及主公的关系很好。明白吗?”
桑岛慈悟郎话中的一个个词语,冲击着狯岳的神经。
“花柱,主公,很有价值呐……”狯岳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嘀咕了几句。
随后,表情认真对着桑岛慈悟郎保证道:“放心吧,我会和花柱打好关系的。”
“额,不是……”没等桑岛慈悟郎说完,狯岳就先离开,他要去准备一些东西,到时候攀上潘安这只大腿。
“哎,”桑岛慈悟郎看着狯岳的背影,无奈爬满老脸。
“狯岳呀,你到底知不知道,柱,都是一群灵敏至极的人,你出现在他们面前,天生印象就会不好的呀。”
几日后。
抱着属于自己的鎹鸦【鸦瑟】的潘安,总算来到了桃山。
不要问为什么不是顶在头上,就鸦瑟现在的体型,潘安的脑袋还真没办法放下。
“噶~怎么样?虽然本大爷飞不起来,但是脑海中的这些东西还是没忘掉的。”
对于鸦瑟充满骄傲的话语,潘安没好气的将其扔到地上。
“休息的一个时辰到了,快跑起来,你要是今年不减肥到能飞起来,我就把你炖了。”
潘安正在带着鸦瑟向着桃山走去,这个时候,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跑了过来。
少年黑发青目,粗眉毛,戴着勾玉挂坠与手镯。
见对方笔直的向着自己而来,潘安停下脚步,皱眉询问。
“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不知道为什么,潘安见到对方有些莫名其妙的反感,就好像对方是个和自己相性很差的人。
“呼~呼~”狯岳装着大喘气,一副很累的样子。
“您,您就是花柱·潘安,安师兄吧?
听师傅说,红发长得特别帅的那个就是。”
已经能长期保持这静气凝神状态的潘安,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能明显的感受到,对方体内的血液,心跳都没变化,一个陌生人,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骗自己,潘安很反感对方。
不过从对方的话语中,潘安明白对方是慈悟郎爷爷的弟子。
“你是慈悟郎爷爷的弟子吧?我过去就行了,他怎么还派弟子来接我?这要是让花婆婆知道了,不尊重长辈,怕不是要抽我了。”
“不,您误会了。”狯岳的语气恭敬,说话的时候,腰还是微微的弓着。
“是我听师傅说您要来,我特意在这里等您的。
因为师傅说您十三左右的时候,就已经晋升成为了花柱。
我今年也十三岁,因此我很崇拜您,在此等待了几天,总算是接到您了。”
虽然狯岳的话语,态度都异常恭敬。
但潘安总有种别扭的感觉,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
更何况对方还是慈悟郎爷爷的弟子。
从花婆婆那边的关系来算,对方算是自己的师弟。
潘安将情绪收回,表情温和。
“那就谢谢狯岳师弟了,你要是不来接,就这个家伙,说不定能给我带到哪去。”
说着,潘安踢了踢在原地正在喘气的鸦瑟。
这才运动几下就喘气了,真的是,哎。
“这,这位是……”
“呵呵,是我的鎹鸦,鸦瑟,见笑了。”
“不不不,”狯岳连忙抱起鸦瑟。
——**真沉。
“师兄走吧,我带您去见师傅。”
外人面前,潘安不想训斥鸦瑟,让它没面子。
就这样,在本地人的带领下,潘安很顺利的见到了桑岛慈悟郎。
这一见面,潘安不得不怀疑自己之前的想法的正确性了。
桑岛慈悟郎,一个矮个脸上有道大疤痕,右脚为义肢,杵着拐杖的老头。
难道慈悟郎爷爷让左近次爷爷戴面具,真的是因为自己颜值比不过,就将竞争对手的颜值也封印?
“嗯,潘安是吧?”
听到问话,潘安回过神来,他充满歉意的看向桑岛慈悟郎,毕竟自己心中的腹诽确实很没礼貌。
“嗯,慈悟郎爷爷,喊我小安就行了。另外……”
潘安从怀中掏出花婆婆的信。
“花婆婆托我将这个交给您。”
桑岛慈悟郎接过信,没有和鳞泷左近次一样收起来,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看。
反而是当着潘安和弟子的面,拆开。
“嗯,嗯。”点着头将信件阅读完毕,桑岛慈悟郎杵着拐杖,站起身。
“你婆婆让我用心,别私藏。不过我这边不私藏,你那边受得了吗?
你要知道,我雷之呼吸中关于速度的部分,可不像水之呼吸一样,那么温和。”
“呵呵,您放心,”潘安自信一笑,郑重的开口到。
“我不会辜负您们二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