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的声音,潘安眼前一亮,免费的劳动力,这不就来了吗?
虽然不知道锖兔他们说的地方是不是这里,但从此刻开始,那就是这里了。
“喂,锖兔,是这里,是这里,快进来。”
咯吱~一阵寒风吹入房中,锖兔,真菰,富冈义勇三人陆续进入。
“来来来,锖兔有没有吃饭,需不需要来点。”
潘安指着饭桌,完全没管那里现在还剩些什么。
不过锖兔等人并没有理会潘安。
他们走到悲鸣屿行冥面前,毕恭毕敬的开口。
“岩柱\/行冥前辈,我们已经抵达此处,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悲鸣屿行冥转过身,面向潘安,“走吧,带我们过去。”
“嗯?”潘安满脑袋问号,行冥这个家伙,什么时候也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了?
他怎么知道两缸变成三缸了,还提前找好了运输人员。
似乎是察觉到潘安的疑惑,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
“南无阿弥陀佛,这次的东西很重要,为确保万无一失,我把水柱他们给喊了过来。”
好吧,原来如此,潘安耸耸肩,和炭十郎开口。
“走吧,炭十郎大哥,正好现在三缸的运输人员有了。”
带着疑问,炭十郎将一群人带到了后院,随后指着墙角的三个密封好的陶瓷缸开口。
“就是这三个了,你们小心一点,这些东西很沉的。”
提前做好准备的“隐”拿出绳子和木棍,捆绑好以后,一人一边将其抬起。
如此沉重的东西,二人就这样抬起,并且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这已经让围观的灶门一家倍感惊讶,但接下来的一幕却是将他们的三观击碎。
只见悲鸣屿行冥站在陶瓷缸面前,双手合十,低声默念以后,下一刻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气势从其体内迸发而出。
他转过身,双腿弯曲,随后胳膊上的肌肉瞬间膨胀一圈,然后在炭十郎,炭治郎,祢豆子他们大张嘴巴之下。
一个人将五六百公斤重的缸,背起。
“啧,真是过分,”对于这一幕,虽然潘安心里早有准备,但已经忍不住吐槽。
毕竟潘安的肌肉天赋,只能说合格,而在鬼杀队中,他的腕力也算是偏下。
如今见到了在鬼杀队中,肌肉力量绝对第一的悲鸣屿行冥的真实情况。
潘安的内心真的很无奈,天赋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呢?
不过也就是他自讨苦吃,和谁比也不能和悲鸣屿行冥这个狠人比呀。
要知道,悲鸣屿行冥在成功呼吸法剑士以前,可是能徒手打爆鬼头骨的狠人,并且是那种鬼再生一次,他打爆一次,一种打爆到天亮那种狠人。
有了前面的示范,锖兔他们也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
几个人从灶门家中借了一些绳子和木头,然后和“隐”一样,锖兔义勇一人一边,将其抬起。
“南无阿弥陀佛,安小友,要不我们一起走,这东西对主公如此重要,我们应该再多一层保护。”
对于悲鸣屿行冥的邀请,潘安果断的拒绝了。
“我这里还有其他事情要做,而且也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
“好吧,我明白了,”强大的气场再一次笼罩了所有人,“我,悲鸣屿行冥一定会将这些东西带到主公那里。”
悲鸣屿行冥带着锖兔他们走好,看着他们的背影,炭十郎开口问道:“那个人,也是修炼了那什么……呼吸法吗?”
“嗯,岩之呼吸的使用者,岩柱·悲鸣屿行冥。”
“岩柱吗?”炭十郎小声念叨了一句,随后重新打量起潘安。
以前他对什么柱可没概念,但现在却有了一点了解了。
原来潘安是跟那个人同样的存在吗?
不过……
炭十郎的神情古怪了起来,眼前这个少年可真不像那种人,那种拥有特殊力量,让人敬畏的人。
察觉到目光,潘安有点莫名其妙。
“怎么了?”
“嗯~”炭十郎摇了摇头,“没什么,你之前说过你是什么柱来着,我只是没想到原来这个称号是这样的存在。”
“花柱呀,另外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和行冥前辈一样,他只是个特例,我们其他柱都……应该算是正常人吧?”
说到后面,潘安自己都有点没底气起来。
他们真的算是正常人类吗?
潘安晃了晃脑袋,将这个念头抛出脑后。
他们怎么可能不是正常人,他们绝对是,嗯,绝对是。
接下来在约定好炭十郎祭祀的时间以后,潘安在这点空隙中,去了趟狭雾山。
交付好花婆婆信件以后,又去后山捞了不少潘安叫不上来的鱼。
最终带着一堆鱼获,潘安回到了灶门一家所在地。
太阳一点点落入地平线,夜晚已经开始。
而炭十郎早已在空地上插好了火把,而他本人则在空地中间,身穿灶门家祖传的祭祀服。
最后一丝阳光消散,炭十郎也站起来身。
他表情肃穆,身体在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呼吸也时缓时急。
这一刻,潘安清晰的感受到,炭十郎的体温正在快速升高,其血液正在沸腾,一丝暗红色的火焰,时隐时现。
这一丝火焰,其他围观的灶门家人,都只当是幻境。
而唯有潘安确认,那并不是幻境,而是属于呼吸法特有的特效。
这时,炭十郎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就好像没看见潘安一样,声音不急不缓,咬字十分清晰的,对炭治郎从头开始,一点一点的将火之神神乐的一切,道出。
听到这些,潘安收了收心神,仔细聆听起来,他知道,对方这是在教导自己。
两个时辰以后,炭十郎还在那重复着那些动作,不过其精气神明显低了很多,动作也有些变形。
潘安皱起眉头,开口问身旁的炭治郎。
“你父亲要跳多久,这应该差不多了吧?”
“嗯~~”炭治郎抿着嘴,摇了摇头,眼神中全身担心。
“每年的这个祭祀,都需要跳神乐着,从太阳落山,跳到太阳初升。
去年的时候,父亲就已经是勉强才完成的。今年……”
“什么?”潘安声音忍不住拔高,“开什么玩笑?就炭十郎那身体,在这雪地里面,跳一宿?
别说今年,去年我都敢不相信他怎么做到的。”
“不是,”炭治郎下意识辩解,“这个祭祀舞,以往会搭配着太阳花……”
突然炭治郎意识到了什么,他紧紧的把嘴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