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寂静的夜里,只听到那强而有劲的心跳声,似乎要跳出胸膛。
旖旎的气氛里,苏晚刚想要往后缩,腰间却是一紧,陈渊快她一步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细碎的吻落下,似要描绘出她的唇形。
苏晚的脑子轰的一声就被炸开。
她在前世交往过男朋友,却也只是牵牵手,连吻都是很轻的额头吻。
思想保守的她拒绝在婚前有过亲密的关系,和男朋友交往一个礼拜时他提出去外面过夜被拒绝,第二天就被她看到对方和一个女孩在大街上旁若无人的拥吻。
这才惊觉,自己头顶竟然绿的发光。
一个礼拜就绿的初恋,让她对感情抱着怀疑的态度,往后的几年里都对感情敬而远之。
那天晚上做梦也是因为帮人设计结婚的婚房装修,有些羡慕,所以才在梦里那么大胆起来。
可现在……
苏晚失神的时候,陈渊突然在她唇上轻轻的咬了一口。
嘶的一声,苏晚睁开眼来,才发现陈渊把她给放平在了床上,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她眼疾手快的抓过陈渊的手,“医生说,你现在不可以……”
“晚晚……”
陈渊的语气里有几分幽怨,他看着苏晚的眼神里全都是隐忍的欲.\/色。
苏晚摇头,“不行。”
“就一次。”
陈渊半侧在苏晚的身边,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异样。
无端的,她想起来那天晚上的事。
男人健硕的身躯以及持久的体力,都让她有些想入非非。
低头在苏晚耳畔,陈渊轻声道:“你也想,不是吗?”
苏晚的脑子嗡的一声,就被炸开了。
她慌乱的解释,“我没有,我……”
“我有……”
陈渊似乎一点都不想等,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这些天几乎和从前没有任何的区别,一次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苏晚整个人被他禁锢在床上,一张脸不知是被羞红的还是胀红的,连带着耳根都全都是绯色。
他低下头,有些不满的在她的胸前狠狠的亲着。
脖颈上酥麻的让苏晚想要叫出声,然后,她就真的轻哼出声了。
那尾音被拖得很长,带着三分慵懒,听的陈渊身子一颤。
他感觉,自己快要炸了。
浑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涌去,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拿抽屉里的避孕套,才刚拿到,苏晚突然感觉小腹一阵热流,突然就喊了一声,“我……我月经来了。 ”
陈渊的手一顿,他有些诧异的看着苏晚。
那句话就像是一盆凉水直接从他的头顶往下灌,手里拿着的套又被扔了进去。
苏晚干咳一声,“我……我去处理下。”
她很快的从床上起身,拉开抽屉拿出卫生巾,直接就去了卫生间。
令她感觉到尴尬的事,她竟然不是来月经了,而是……
天呐!
好尴尬!
她竟然误以为自己来月经了,而且自己的经期还在一个星期以后,而不是今天。
可这也不是她的错,她一个纯洁的人,怎么会知道身体的反应居然和来月经时那么像,难怪她觉得黏糊糊的。
深吸了好几口气,苏晚到底是把卫生巾给贴上了。
不然,可真就太丢脸了。
在卫生间里呆了几分钟,苏晚才来到了床上。
陈渊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红晕,看着她,那小眼神里全都是幽怨。
苏晚哪里会说自己没来月经,干咳一声说道:“你看,老天爷都觉得你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你还是再缓缓,医生说了,你现在的身体也不合适。”
“嗯。”
陈渊半弓着身子,语气里全都是小可怜,“早知这样,我就该早点恢复好。”
这样能看不能吃的日子,他是一天都不想过了。
尤其他还要去陆军学院进修一年半,他突然觉得,日子是如此的难过,还没有去,他怎么就有了度日如年的感觉?
好在两人谁都没有提刚刚的事,等苏晚睡着了,陈渊才窸窸窣窣的起身,去了卫生间。
没一会儿,卫生间里就传来了他那难以自持的粗喘声。
……
第二天一早,苏建国就提着大鱼大肉回来了。
一大早的他就出去买肉,知道陈渊明天一早就要出去,他是希望他多吃点好的补补,毕竟去了陆军学院以后,他是没办法吃的那么好。
头上的伤好是好了,但苏建国仍然担心有影响。
所以在苏晚起来的时候,就看到屋子的桌上有不少肉,苏建国还在杀鸡杀鸭的,忙碌的很。
陈渊见她起来,指着炉子上热着的包子,“这是魏嫂子送过来的包子,省的我们早上包,我本来不想要,但她非说昨天收了你的礼物让我收下,我就收了。”
“没事,那是魏嫂子的一片心意。”
想来是昨天那条裙子送的,魏嫂子觉得不好意思,一大早的就给他们送包子来了。
洗漱好,苏晚拿着包子咬了一口才发现,竟然是猪肉大葱馅的。
大院里的嫂子们平日里过日子都比较节俭,一个月也就吃几次大肉,像是魏嫂子这样包了那么多肉包过来,起码得有两斤的肉吧?
苏晚吃完包子,才对陈渊说:“大院里人多眼杂,之前张副营长帮我还被误会过,中午我做饭时给魏嫂子家送碗菜过去,你觉得怎么样?”
“你做主就好,我和嫂子们还是应该保持点距离。”
因为前段时间王梅的事,大院里的嫂子们也都和大家保持着距离,毕竟谁也不想被诬陷。
像是苏晚被王梅污蔑,都是大院子里的事,最多也就是王梅被几个嫂子教育一番,倒也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来。
如今军人们也都不被允许没事来军属大院,省的出现什么样的误会。
这些消息苏晚还不知道,但今天早上出去溜了一圈的陈渊却都了解了。
还是他的职位不够高,让他老婆在这里受委屈。
如果他再往上升两级,做到了团级的职位,那谁还敢在背地里说团长的老婆闲话?
陈渊心里暗暗的想,他一定要再往上升,不让自己老婆以后在大院里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