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夫妻,不顾伴侣意愿是婚内强奸。
想到她刚重生到这具身体时,对着陈渊那具年轻的躯体做出来的事,突然就老脸一红。
好吧!
虽说那会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但她确实以为是在做梦,所以才那么大的胆子。
换做是现在,她就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毕竟那天晚上不用想,都知道叫的声音有多大,多……
咳咳!
不能想,继续想下去她会有旖旎的想法,男人不在身边,她自己也不好解决。
早知道,昨天晚上那情况,就该迎难而上。
还是因为她经验不足,误以为自己是来月经了,想想都替自己觉得尴尬。
昨天晚上没吃到肉的苏晚,现在倒是觉得无比的遗憾。
苏建国瞧着她那失落的眼神,以为她是想陈渊了,安慰道:“陆军学院一个月可以见一次面,再过一个月你就可以去看妹夫,别难过了。”
“没有的二哥,我没有难过。”
这误会多少有点大,苏晚解释着,可苏建国不信。
他觉得自己家小妹现在是真的更懂事了,明明是想妹夫想的眼睛都红了,还说自己不想。
原来,做军嫂是真的那么辛苦,想想结婚那么长时间,陈渊正常在家的时间都没几天,苏建国对自家小妹越发的心疼了。
谁家不是老公孩子热炕头,他家小妹为了妹夫,真的是付出太多了。
就这样出任务的频率,别说是要孩子,地瓜都要不到。
苏晚早上煮了两碗鸡蛋面,刚吃着,外面就传来了一道喧闹的声音。
她吸溜着面条,对苏建国问:“外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估计又是哪对夫妻吵架了,大院里不都是这样,夫妻之间哪里有不吵架的,像是村子里的那些夫妻,吵着吵着都能打起来。”
苏建国是见怪不怪,只是两个人的面条还没吃完,外面的声音就离着他们越来越近。
苏晚喝着面汤,才刚抬起头来,就瞧着王梅气冲冲的朝着她这里走来。
还不等她开口,王梅就先说话了,“你个小贱蹄子,是不是你撺掇着张涛和我离婚,现在又找了个新的姘头,就不想要他了?”
一脸莫名奇怪的看着王梅,苏晚蹙眉,“张嫂子,你好好说话,我和张副营长什么事都没有,大院里人那么多,你别胡说八道好不好?”
“还说不是你,张涛昨天晚上疼的时候都喊着你的名字。”
闻言,苏晚就更加惊愕了。
“张嫂子,我再说一遍,我和张副营长没有任何关系,他也不可能会叫我的名字,我们压根就不熟。”
“不熟?”王梅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红色的蕾丝边内裤,在苏晚的面前扬了扬,“这是你的吧?都偷到我屋子里来了,还好意思说你和张涛没关系?”
看到那条蕾丝内裤,苏晚摇头,“这不是我的。”
其他人看着那条内裤,可就没有苏晚那么淡定了。
张涛在院子里那可是很老实的人,待人接物都特别的腼腆,说他和人在屋里偷\/情,他们怎么就那么的不相信呢?
王梅挥着内裤,在苏晚的面前说:“这不是你的还是谁的,我都看过了,大院里除了你穿的时髦就没有其他人,这条内裤不是你的是谁的?”
此时的苏晚内心真是哗了狗。
她哪里知道那条内裤是谁的,反正不是她的。
想了想,她说道:“嫂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条内裤是我的?”
“要什么证明,张涛叫你的名字不是最好的证明?”
“那你又怎么证明,张副营长叫了我的名字?而不是你胡说八道呢?”
“苏晚,你什么意思?”
王梅见苏晚不按照自己的思路来,气的破口大骂,“难道我还会冤枉你不成?”
“这可说不准,毕竟我什么都没做,现在不就被你冤枉了。”
苏晚一脸淡定的看着王梅,实际上心里也十分火大。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怎么就惹上这样的事情?
王梅说不过苏晚,气的直哭,“你就是故意欺负人,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陈营长回来的第一天受了那么重的伤,你一晚上缠着他,在房间里叫了一晚上,谁没听见?”
“我和陈渊是夫妻,难道我们夫妻两过夫妻生活还要提前通知你不成?”
苏晚冷眼看向王梅,见她撒泼打滚的,语气冷的不行,“你和你男人晚上不做那档子事,你们的孩子是从哪里来的?
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我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和你老公清清白白,我没什么可要辩解的。”
“你说清白就清白啊,我都在家里找出了这条你穿的内裤,你还想狡辩!”
王梅干脆就坐在地上,外面下着绵绵细雨都挡不住她撒泼,“老天爷啊,你干脆来道雷把我给劈了算了,为什么要让我受这样的委屈。”
轰隆隆……
雷声突然伴随着闪电在半空中响起,别说是王梅被吓到了,其他的看热闹的几个嫂子也都吓了一跳。
没有人去扶王梅,也没有人说句公道话。
苏晚的心越来越沉,正当她想要发火,邱嫂子一群人也从另外一个院子过来了。
她看着跌在在地上的王梅,眉头轻轻蹙着。
“小梅,你这是做什么?”
“嫂子!”
王梅看到邱嫂子,立马将手里的内裤递了过去,“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我家那个和苏晚那个小贱人搞在一起,家里还有他们两个人偷.情的证据,现在张涛又这样,你说我以后该怎么活呀?”
“你瞧你这话说的,这件事情到底是谁的问题我们都不清楚,你怎么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小苏的身上?他和你家张涛不熟吧?怎么可以会偷偷在一起呢?”
邱嫂子示意两个兵把王梅给扶起来,可王梅却在地上打滚撒泼,两个人的手刚碰到她,她就叫嚷道:“别碰我,我可不是苏晚那个小骚蹄子,我才不是随随便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