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过后,苏晚气喘吁吁。
陈渊紧紧的搂着她,呼吸着她身上那淡淡的香皂味,觉得十分的好闻。
苏晚整个人都瘫软在了陈渊的怀里,心里也有点儿期待。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陈渊他怎么吻完以后,就没有继续其他的动作?
想到这,苏晚又偷偷的看了陈渊一眼。
陈渊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低哑着嗓音说道:“我这里没有套了,不能……”
他的话还没说完,苏晚赶紧从背包内侧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好些个避孕套。
看到避孕套的陈渊,眼神都幽深了。
还不等苏晚再开口,他已经将人压在了身下,上下起手……
八十年代的床,真是不结实。
四次过后,吱嘎吱嘎的声音响起,苏晚紧握着床沿,突然轰的一声,床竟然——散架了?
陈渊愣住了,苏晚也愣住了。
等房间门敲响的时候,苏晚一口咬在了陈渊的肩膀,整个人都十分不好意思。
“没事。”
陈渊安慰着她,却不想,苏晚抱着衣服就溜进了浴室里。
见着脸皮十分薄的老婆,陈渊只能穿好里面的衣服出去把门给打开了。
门外,是个男人。
他看到陈渊出来,问道:“同志,你这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陈渊十分淡定的点头,“床塌了。”
“床塌了?”
这已经是半夜了,刚刚那声‘巨响’不少的人都听到了,招待所的人才上来看。
“嗯。”
陈渊也没解释,那人有些尴尬的看着陈渊,“床塌了,要不我给你换到隔壁的房间去?”
不管这床是怎么塌的,招待所的人也不会去追究。
他很快的就给了陈渊隔壁房间的钥匙,又伸头看了一眼里面的木床,果然是塌了。
大半夜的,苏晚被换到了隔壁的房间。
她进去以后,整个人的脸颊都是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被暖气热的还是被羞的。
真的是太丢人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床塌了这样的事,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隔壁的床,质量似乎还不错。
东西搬进来以后,陈渊试了试床,见还算不错,这才舒了一口气。
苏晚干咳一声,说道:“我们睡觉了!”
“还早。”
陈渊看着苏晚带来的避孕套,一共带来了十一个,时间比较急,他肯定是没办法全部用完,可用一半还是可以的。
“我困了。”
苏晚窘的不行,生怕换了一个房间会发生刚刚的事。
陈渊揽着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你……”
还不等苏晚开口,陈渊就堵住了她的唇。
还未说出来的话,全部都吞进了肚子里。
陈渊把她抱在怀里,苏晚脸色更红了。
“你闭上眼睛。”
陈渊听话,乖乖的把眼睛给闭上了。
没办法!
不闭眼,老婆不给吃。
外面暴雪瑟瑟,房间内的温度却层层攀登,室内二十几度的温度让人做运动的时候,汗珠都会随着肌肤往下滚落,最后没入地毯上。
第二天一早,苏晚是被亲醒的。
晚上三点半多才睡,早上六点不到,就被陈渊给亲醒了,苏晚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她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于湖水间,整个人荡漾着,像是在荡秋千,晃来晃去……
一脸满足的陈渊亲了亲苏晚的额头,“你睡吧,我带东西回学院了。”
苏晚一句话都没说,她闭着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门外,是小承颐的声音。
“姐姐,姐姐……”
苏晚被吵的睡不着,睁开眼来才想起来,她答应了小承颐今天早上请他吃早饭的。
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苏晚赶紧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徐睿臣和小承颐,叔侄俩应该是站了会,因为他们的身上有飘落过来雪花。
“对不起啊小承颐,姐姐睡过头了。”
小承颐嘿嘿的笑着,“姐姐,吃饭饭了。”
“好。”
苏晚点头,对着徐睿臣歉然的说道:“抱歉徐同志,是不是耽误你的时间了,我马上就洗漱一下,吃完饭我们是不是就要回去了?”
“这边的路况不好,昨天晚上下了一晚上的暴雪,我们可能要暂时留在陆军学院,不着急离开。”
陆军学院离着市区毕竟是有些路程的,这会路况不好,学院采购的车都出不去,他们的车就更出不去了。
苏晚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应该要在这里待两天。”
徐睿臣开口,迟疑了下又说道:“我已经和上头的领导说了下,领导考虑到你难得来一趟,所以破例同意让陈渊同志这两天晚上可以回招待所住。”
闻言,苏晚眼睛都亮了。
她感激的说道:“谢谢你了徐同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样谢谢你!”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徐睿臣说着,指了指外面:“我下去等你吃饭,陆军学院有自己的规矩,封闭时是不能出来的,你若是想给你老公改善伙食,可以给招待所些钱,让他们给你厨房做饭。”
“谢谢徐同志的提点,我都明白的。”
这两天不回去,苏晚确实应该给陈渊炖两只鸡多补补。
昨天晚上她看到陈渊都瘦了,之前给他补的肉全部都没了,而且人还比在粤省时更瘦,虽说是腹肌更明显了,可也太瘦了。
想到这,她越发的心疼了。
陈渊回到了学院上课,迟灏看着他那一脸的春风得意,小声问道:“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我怎么没看到你?”
“我老婆来了,昨天晚上去招待所住了。”
闻言,迟灏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压低声音问:“不是说不可以出去招待所住,你怎么可以出去的,你这也太幸福了吧?”
“晚晚给我带了些吃的,等回宿舍以后,我给你拿些。”
迟灏看着他,眼神里都是喜意,“不愧是我的兄弟,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真的是太够意思了!”
他的话刚说完,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的声音。
两人就听到后面的人神秘兮兮的凑上前,八卦道:“你们知不知道?昨天晚上 招待所不知道是谁做那事时太激动,把床给弄塌了,声音可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