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佑程和苏晚柠并肩走在繁华的商业街上,这是整个海联峡谷最繁华的地方。
两人之间流露出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
阳光透过街边的梧桐叶,斑驳地洒在他们身上,为这温馨的画面增添了几分浪漫。
白佑程穿着一件简约的白色t恤,搭配着一条休闲牛仔裤,显得既随性又不失风度。
他时不时地侧过头,微笑着与苏晚柠交谈,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苏晚柠回房后换一身米杏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仿佛在为她的每一步增添一份优雅。
她的长发披肩,微风吹过时,几缕发丝轻轻飘动,为她增添了几分柔美。
他们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欣赏着商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
白佑程不时地为苏晚柠挑选一些小礼物,或是为她推荐一些好看的首饰和衣物。
苏晚柠则会笑着试穿,偶尔提出一些建议,在外人看来两人之间的互动充满了甜蜜与和谐,羡煞旁人。
在逛街的过程中,他们也会偶尔停下脚步,品尝街边的美食。
白佑程会细心地为苏晚柠擦拭嘴角,而苏晚柠则会害羞地低下头,脸上泛红。
这些细节都展现了他们之间的深情厚意,让人为之动容。
这样的场景不仅展现了白佑程和苏晚柠之间的默契与甜蜜,还有他们各自的风采,以及他们对生活的热爱和享受。
这样的场景让人感受到生活的美好与温馨,令人陶醉其中。
突然,苏晚柠看着一串彩色的贝壳风铃,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上面。
苏晚柠闭上眼睛,深深地回忆起了那个温暖的午后。
阳光透过窗子洒在旧旧的工作台上,外婆坐在那儿,手里忙着编织着一个个小小的贝壳。
那些贝壳来自外婆每次带她去海边时精心挑选回来的,每一个都有着独特的形状和颜色。
外婆的手法熟练而轻巧,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美好的故事。
苏晚柠坐在外婆的旁边,好奇地看着那些贝壳在外婆的手中逐渐变成了一个个精致的小风铃。
每当微风拂过,那些贝壳就会发出悦耳的声音,仿佛是大自然的旋律在房间里回荡。
那时候的苏晚柠,总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拿起风铃摇一摇,听那美妙的声音。
但外婆总是温柔地告诉她,要珍惜这个风铃,因为它不仅仅是一个玩具,更是外婆对她的爱和祝福。
现在,每当苏晚柠听到贝壳风铃的声音,她都会想起那个午后。
想起外婆的笑容和那些与外婆共度的美好时光。
那串风铃,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一个物品,更是一份深深的回忆和思念。
“怎么了?”白佑程看着苏晚柠走了神,他温柔的低声问着。
“那串风铃。”苏晚柠指着那串彩色的风铃。
白佑程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在微风中摇曳的彩色风铃,宛如一首无言的交响乐。
每一个精致的铃铛都像是艺术家的匠心独运,将色彩与形状巧妙地融为一体。
阳光洒落在上面,使得风铃的每一片都闪烁着绚丽的光芒,如同彩虹般斑斓。
当微风吹过,风铃便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那声音宛如天籁之音,纯净而悠扬。
彩色的风铃在风的吹拂下,就像是在跳动的音符,将风的旋律转化为美妙的音乐。
在这喧嚣的繁华大街上,那悠扬的风铃声如同轻柔的梦境,带着一丝丝清凉和宁静,让人心旷神怡。
而那色彩斑斓的视觉效果,又如同画家的调色板,给生活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
这彩色风铃,不仅是装饰,更是一种生活态度。
它似乎在提醒着人们,即使生活中有再多的困难和压力,只要有风,有光,有色彩,就能创造出美妙的旋律,让生活变得更加丰富多彩。
“你喜欢?”白佑程温柔的声音中满是宠溺,但凡是苏晚柠喜欢的,他都愿意给她捧到面前来。
“外婆曾经亲手为我做过一串。”苏晚柠看着风铃,转过头看向白佑程,她的眼中有泪光闪过。
“乖。”白佑程将她揽入怀中。
在被白佑程拥进怀里的一瞬间,苏晚柠潜意识里有点抗拒,但她忍住了。
她甚至伸出手抱住了白佑程的腰。
她的双手触到白佑程的腰身时,白佑程又惊又喜,心里虽有疑问,却也乐得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拥抱。
白佑程其实知道,这段时间以来,苏晚柠一直抗拒他的靠近,她的内心深处却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当白佑程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她原本冷静无波的眼眸总会泛起几丝冷燥,这些白佑程都看在心里,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然而,今天的情况却有些不同。
面对白佑程的拥抱,苏晚柠竟然主动抬手抱了抱他的腰身。
尽管她的内心仍然充满了抗拒,但她的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抱了抱白佑程。
白佑程感受到她的靠近,他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白佑程听到了她的心跳声在耳边响起,与白佑程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妙而令人心动的旋律。
没抱多久,苏晚柠就松开了白佑程,她推了推白佑程的胸膛。
“我们该回去了。”苏晚柠淡淡的说道,好像刚才主动抬手抱住白佑程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白佑程心里觉得失落又烦躁,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知道苏晚柠向来是这样的性格,任何事情都会让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抽身,她从来不会允许自己陷入某种情绪的时间过长。
“是不是累了?”白佑程看着苏晚柠的眼睛,她眼神确实有些疲惫。
苏晚柠闭了闭眼,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是有些累了,迎合人这种事她还是不擅长。
“你才大病初愈,不能太累,我们回去吧。”白佑程转而牵起她的手,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佑程,我为什么会病了那么久?”苏晚柠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前两天她醒来的时候就在那个北欧风的房间里,白佑程告诉她她昏睡了十几天。
苏晚柠当时本想问原因,但是被白佑程打断了,苏晚柠便没再继续追问了。
昨晚为了庆祝她痊愈,白佑程还特别为她办了一场盛大的part,苏晚柠其实是拒绝的,但是似乎想到什么,便没再坚持。
“医生一直没有查出病因来,还好你现在也痊愈了,就当睡了一觉吧。”白佑程这样说就是不愿多谈的意思。
苏晚柠看着她,她的眼神特别淡,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她就这么淡淡的看了他许久。
随后苏晚柠淡淡点点头,她说:“走吧。”
白佑程见她不再继续坚持,这才放了心,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