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叔,我去看看!”我道。
孔叔有点担心,阻止我:“还是我去吧!”
经过上一次的教训,现在孔叔什么我都乖乖听着,于是嘱咐他千万要心。
孔叔来到门后面,透过门缝,孔叔看完之后,一个字也不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口中难道:“怎么会这样……”
“孔叔,到底咋回事儿啊?”大力见孔叔脸色都白了,按捺不住好奇,也蹑手蹑脚来门后面看外面的情形,“啊!”他比我还夸张,差点叫出声来!
我问张大力:“大力,大力!到底是什么?你们怎么这种反应?”我就奇了怪了,什么东西,能比李月娥还恐怖?
我于是尽量不发出声音,来到他们背后,透过门缝看院子里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只见月光下,伫立了两名戴着旗头、穿着满族旗袍、踩着宫廷马蹄鞋的女人背影,正一步一步优雅地朝祠堂那边走去!她们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马蹄印,而那院子里铺地的是大理石!这有什么好怕的?我心,那池怪侠老前辈回忆的时候,也提到过马蹄印,而她们又是朝祠堂那边走,那显而易见,她们极有可能就是那三不先生传闻中的沉睡在养尸棺里的那两位“伙计”!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两位“伙计”居然是女的!可是,她们来干什么呢?为何又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正当我还在拼了命扒着门缝四处看时,突然一条腿出现在门缝外面,和我就隔着一扇门的距离!我一惊,我累个乖乖,心脏病都差点被吓出来了!仔细看时,才发现,这西装笔挺的,跟那挂在树上的高新穿着一模一样,这有啥嘛,我当有多吓人……我顺着衣服纽扣往上看,看到的是……看到的是……空的!
对,空的!站在我面前的,只是一个,不对,有两个!是两个没有身体充填的衣服裤子鞋子!然而他们走路时却和穿在他们身上一样!
我一下子吓得瘫软在地!
怎么会这样?他们……他们的身体不在衣服里,可是他们却还能走路、敲门!
半晌,我扭过头,看到张大力傻坐在一旁,口吐白沫,而孔叔则瞳孔缩,呆若木鸡。
连孔叔都吓住了!
“孔叔,孔叔?”我摸了摸孔叔的手背,凉的!
终于,孔叔缓过来,嘴里也溢出了一些白沫!他还算镇定地道:“这两个人,应该是死得比高新还惨!”
“为什么啊?这只是被下了邪术的衣冠偶而已啊!”我道。
“对,这的确是衣冠偶!但是,他们并非是被下了邪术,应该是刚才那两个女人为了把他们的魂魄送回来,才制作的衣冠偶!因为他们的尸体……他们的尸体估计已经被那李月娥弄不见了!”孔叔道。
“弄不见了?那弄哪儿去了啊?”张大力还在吐泡泡。
“很难,要把尸体弄到连魂魄都附不了,连人傀都成不了,有很多种方法,比如被炸成炮灰、比如被融化成尸水、比如被切成块儿……”着,孔叔竟然开始呕吐!因为他的前两种都不太可能,只有最后一种的可能性和可行性最大,我和张大力听后,稍加想象那种场景,也不禁翻江倒海地吐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衣冠偶突然散成了一堆衣服,堆在门口。
我和孔叔、大力他们喝了几口水,稍稍好些了,孔叔:“看来,必须及早解决这畜生了!”他的畜生,自然是指那凶残成性的厉鬼,李月娥。
“孔叔,您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和张大力一致道。
孔叔掏出手机,递给我和大力,:“那在发现慧能大师他们的地下室里,咱们不是还发现了石壁上刻有一些字嘛,那是江山江河老前辈留下来的!我拍了一张照片,你们找出来再读给我听听!”
张大力:“庆年,你来!”
于是我找到那张图,开始念到:“民国一十三年秋,受木子村李氏族长邀约,吾兄弟二人前来簇助李氏开鬼匣寻宝藏,时恰逢九华山凌虚子、霁云二位道长及普陀惠能法师在此斩除邪魅,是日夜里恶战一场,三人合力亦不能降服邪魅,凌虚子、霁云居九华山,虽道派有别,但与吾华山乃同源异流,惠能法师与吾等在华山曾有一面之缘,道友遇此劫难岂能袖手旁观,吾等五人合力终将邪魅封于井口之中,然恶战之中凌虚子、霁云、惠能三位前辈身受重伤不治而亡,故葬于此处,吾兄弟二人亦吃苦头,所幸无大恙。为防邪魅再出为害,特在二井处修母子龙阵法以为镇压,大井之上筑以母龙之首,井之下砌以龙子之首,大井之水流经母龙之口而落入井井底龙子之口,以水为弦,洗污淖浊。邪物虽暂用母子龙阵法封压,但仍未彻底铲除,数年之后恐难免有变,井干枯之时,便是邪魅再出之日,为避其再出祸害村里,尔等李氏族人可在惠能法师坟冢右侧取出金龙禅杖,执此杖下入井之中,将金杖嵌入龙子之口,有金龙续弦,泉水便可枯而复活,邪魅便不能出。”收起手机,我道:“念完了。”
张大力:“可是那厉鬼现在附在那条赤链蛇身上,躲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就算泉水枯而复活了,也白干啊!”
“对了,我记得池怪侠老前辈曾过,当时霁云道长是用了一面镜子将李月娥收起来了,然后才放到那井里的!”我。
“不错,庆年记性就是好!那你现在应该能猜到孔叔的意思了吧?”孔叔笑道。
“什么跟什么啊?”张大力就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却已经明白了,道:“大力,孔叔的意思是,咱们得找到霁云道长那面镜子,然后想办法将李月娥收到镜子里,然后再借助金龙禅杖的力量,将她永远封印起来!”
孔叔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