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玄靠着法器,竟然抗住了对手的攻击,甚至隐隐有反击的可能,这让原本有些担心的张乐乾,顿时放松许多。
面对筑基三层的修士,张乐乾虽说只能发挥一两成实力,但是靠着经验,很稳的就挡住了对手的攻击。
作战经验丰富的张乐乾清楚,眼下只要志玄不出事,那么最终胜利的将会是他们,他们中还有一个筑基修士,隐藏在这中间,就等着这两人露出破绽,只要露出一丝破绽。
又或者是,两人法力有一些的枯竭,也都是他们的机会,散打二,没有理由不获胜。
这两人只是散修,不是家族宗门的精英弟子,虽说散修他们可能要比一些家族宗门弟子,经历的多,经验丰富一些,可能有些时候,会比他们厉害。
但是那些只是宗门家族普通弟子,没有什么经历的弟子,正真的精英弟子,那都是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
这类人,无论法器还是法力,都将不是散修可比的。
张家是修仙家族,张志玄历练不少,法力虽说比不上对手,但是靠着精纯的法力慢慢周旋。
这样一来,战斗的压力,就朝着偷袭两人身上压来,这里距离黑山并不太远。
还处在黑山的范围,他们前来偷袭给黑山运输灵米的商队,这可是‘犯法’的事情,一旦成功了,以后来往黑山交易的商队肯定变少。
最终倒霉的是黑山,那位梁老祖是绝对不允许的,时间久了,要是被黑山修士注意到,那么他们两人是必死无疑的。
毕竟黑山梁老祖可是紫府巅峰的存在,手下还有一二十位筑基修士,远远不是两人可比的。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两人眼看,还不能拿下张家的筑基修士,都有些着急了,尤其是和张志玄对战的筑基修士,他没有想到张家这位修士,才刚刚筑基没多久,实力竟然这么强,和他僵持这么久。
这是他没有想过的。
越是着急,那就越会出错,张志玄也感受到对手的着急,他的心反而放松下来,第一次和筑基修士交手,感受筑基修士正真力量,对于他来说,是件好事。
增加他对敌的经验。
于是就这样再次僵持半盏茶的时间,练气修士那边,张家的车队,已经稳稳占据上风了。
虽说,敌人那里有六位练气后期修士,但是张家以及五大家族的练气修士联合起来,自然可以稳压他们。
已经被干掉了三人,剩余三人,也都是摇摇欲坠了。
见此,两位筑基修士更加着急。
这一着急,终于出错了,被张志玄抓住机会,用子母剑中母剑狠狠的砍了几下,砍废了前者两件防御法器。
至此,对方的防御出现了防御空挡。
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寒烟动了,她祭出了从黑山中购买到的三阶法器须弥冰针。
冰针化为寒光,瞬间就刺破了筑基修士的法力屏障,直接钻进了前者的脑门,带着几滴血光,暴露在半空之中。
“额!”
冰针穿透敌人的脑袋,寒气瞬间爆裂,将敌人的元神剿灭,形神俱灭,只剩下完好的躯干,砰的一声,跌落在地上,砸出一道轰然的响声。
也将在一旁和张乐乾战斗的另一位筑基修士给惊吓住了。
突然好好的,结果下一秒,自己的‘战友’就死了,他根本没有多想,到底是怎么回事,立即就撤出法器,然后御剑想逃。
但是结果,却被张志玄给拦住了,早在张寒烟动手的瞬间,他就明白,那人必死无疑,所以他将目光放在族长对战之人身上。
果然这家伙动作很快,就算是族长也没有反应过来。
好在由他出手,火云幡再次一摇,狂暴的火焰轰了出来,直接封锁了此人的逃跑路线。
而这时候,张寒烟和张乐乾回神,立即上前,将他给围住了。
看到三人包围,此人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面对三位筑基修士,他一人无论如何也不是对手。
自己是散修,而眼下这三人,很大可能就是张家的三位筑基修士了。
三人手持法器,尤其是张志玄和张寒烟两人手里的三阶法器,让他心中冰寒不已。
张志玄的子母剑和张寒烟的须弥冰针,都是三阶下品法器中的佼佼者,价格都在六百块下品灵石之上。
这一次,一买就是两件三阶法器,也消耗了他们很多灵石,出手灵米得来的灵石三千多块灵石,在法器上就要一小半了,原本张志玄还要给族长置办一件法器的。
但是张乐乾却摇摇头,如今张家的灵石还是比较紧张的。他暂时还不需要。
毕竟张家几人需要购买很多东西,首要的就是治疗伤势的灵丹,这是必须的东西。
张乐乾的伤势始终是个大问题,家族一直希望前者能够快速恢复。
所以在这方面,花费了将近一千块灵石,剩下的一些灵丹等等资源,灵米卖出的灵石不够。
苏哲需要的材料,还需要灵石。
好在在离开前,苏哲交给他们几件二阶上品法器。
二阶法器,在黑山还算是畅销品,甚至要比三阶的法器好卖。
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三阶的法器只有筑基修士才会用到,而黑山中,筑基修士毕竟是少数。
大部分都是练气修士,二阶上品法器,对于练气后期修士,非常的适合。
所以几件二阶法器,在张志玄他们低市场一成价格很快出售掉了,正是如此,才有了灵石给苏哲购买三阶的材料。
这也看出,普通的散修,对比家族修士的差别了,修仙家族就算再差,也可以拿出几千块灵石。
而散修,就算是筑基修士,恐怕需要存个几十年,而且这还是冒险狩猎以及省吃俭用,才能够攒下来。
面对三位家族筑基修士,这位筑基散修,突然收回法器,求饶了。
“三位道友,都是那卢易安邀我的,我是被迫,他有我的把柄,让我不得不来”
“求三位放了我,我发誓,只要三位放了我,我愿意为你们做三件事,任何事情都可以”
此人慌张的求饶,脸色可怜兮兮的仓皇,两眼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