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很整洁,装饰都为冷色调,有一些花间裳的衣物,从这一点不难判断出,这间房应该是花间裳的闺房。
但令夜北玄感到意外的是,房间里面居然摆放着很多的小物件,他还以为花间裳只对他感兴趣呢。
“没想到师妹还有一些女孩子的爱好嘛,平时还真看不出来。”夜北玄喃喃自语间,被小物件吸引。
房间并未开窗,但是摆放着小物件的那一处地方,却是光线充沛。
走过去。
入眼的是一个破碎的瓷瓶,但是被精心粘了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不过夜北玄却觉得那个瓷瓶有一些眼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
在看下一件……
是一个用杂草编织的娃娃,草早已经枯萎,但是却没有散架。
依旧是非常普通的东西。
夜北玄大致看了一圈,这些小物件基本都是一些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东西,根本没有任何的玄妙之处。
不过在他心里却有一个疑惑,他怎么对那些东西有些熟悉感呢?
一个破碎又拼接好的瓷瓶,一个用杂草扎起来的娃娃,一个红色的丝带,一个带有缺口的碗,还有……
东西非常多,这几件算是比较显眼的,里面还有纽扣之类的。
这时,夜北玄却注意到了一件东西。
他来到了最中间,那件小物件是摆在最中间,且有白玉瓷盘乘着,看起来应该是花间裳最宝贝的东西。
夜北玄却眉头一皱,瓷盘上是一颗糖果,用彩色包装纸包着的糖果。
如果刚才那些东西都非常普通和莫名其妙的话,那这件东西就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因为这是现代的东西。
“我什么时候做的……”
话语间,一股藏匿于二十几年前的记忆,开始缓缓地复苏……
夜北玄渐渐开始意识到这些东西的意义,背后的门就被轻轻推开。
“师兄,你在我房间里找什么?”花间裳话语平缓,声音动听。
“师妹!”夜北玄做贼心虚,就被吓了一跳,显得咋咋呼呼的。
回过头去,见到一身黑色纱裙的花间裳,脸上的浓妆已经卸掉,但是他非但没感受到凉意,身体却越加火热!
他怎么感觉花间裳卸了妆还更加诱人了呢?
花间裳优雅的将门打开,微微一笑,走到夜北玄身前,从纱裙里拿出手帕,一如刚才一样,为夜北玄擦汗。
“师兄这么紧张干什么?这里只是我的闺房而已。”
闻听此言,夜北玄也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找到莲花台,而是在花间裳的闺房之内看小物件,顿时没有了局促。
“没有,只是被师妹吓了一跳,师妹你好香啊……”
“哎呀,师兄~”
夜北玄实在是忍不住,在花间裳雪白的脖颈间嗅了嗅,以压制心里的火热,可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在一个人极度饥饿的时候,吃一点点东西,只会越吃越饿。
夜北玄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原本打算浅尝辄止,但是却被花间裳身上的那股香味引诱的更加无法自拔。
花间裳并未反抗,任由自己的师兄在自己身上不断的索取。
犹如水晶制品的小手微微抬起,白色的手帕被捏的有些变形……
夜北玄喘气如牛,看到旁边就是床,就想拦腰去抱花间裳,不过却被后者给拦住了,用手抵住他的身体。
“师妹,怎么了?”
“师兄这么着急干什么?我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吗?”
花间裳话语甜如蜜,轻轻推开夜北玄,走到那一堆小物件旁边,道:“师兄就不好奇这些小物件是什么吗?”
夜北玄眼中只有花间裳,哪里还顾得了其他的?
他感觉自己对于花间裳的抵抗力又在进一步被缩减。
再这样下去……
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走到了花间裳身边,并没有动手动脚,他不想让花间裳知道,他心里到底有多着急。
简单一句话来说就是装,装作不在意,装作可有可无。
却不知这些伎俩早就被心思诡秘的花间裳发现了。
重新看到那些小玩意,夜北玄被打断的思绪再次聚拢,一股股熟悉感涌上心头,所有的东西都变得眼熟起来……
“这些是……”夜北玄表情微微有了变化,像是想起了什么。
正在此时,他只感觉一只滑腻柔软,还带着丝丝冷气的小手钻进他的手,然后和他十指紧扣。
被打断思路,夜北玄下意识的看向牵住自己手的花间裳。
他愣住了……
眼前的花间裳笑的甜甜的,是那样的活泼可爱,精致到人神共愤的仙颜,也开始变得稚嫩起来,带有一点婴儿肥。
周围好似不再是空中阁楼,而是在无量山。
夕阳下,练完功的他们,正躺在草坪上,享受着属于二人独有的安宁。
微风徐徐吹过,夜北玄的眼睛被吹的有些模糊。
但是花间裳那张稚嫩可爱的小脸依旧在自己眼前,有些担心的喊道:“师兄,师兄,师兄,师兄,师兄……”
越是喊到后面,稚嫩的声音就变得越发的空灵起来。
夜北玄目光渐渐聚焦,眼前的稚嫩小女孩已经不见,只有长大之后,容颜倾城的美人。
“师兄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花间裳面露担心之色。
“没……没事。”夜北玄也有些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就看到小时候得事情了呢?简直是太奇怪了。
花间裳放心似的顺了顺胸口,表情也变得喜悦。
随后说道:“师兄快跟我过来看。”
纤细雪白的手腕上是夜北玄家传的镯子,平时舍不得戴的镯子,今天花间裳也戴在了手上……
夜北玄也只是看到一眼,就被花间裳给拉到最前方。
“师兄,你还记得这个破碎的瓷瓶吗?”花间裳带着期许的问道。
夜北玄挠了挠头,他只感觉这东西有些熟悉,但是实在是想不起来。
花间裳并未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然后解释道:“师兄还记得千玉行那个狗眼看人低的掌柜吗?”
“这倒是还记得,我记得小时候我把他整的挺惨的。”
“这个瓷瓶就是一切的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