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看溪流水汽蒸腾,溪边开满了遍地的野花,蝴蝶围绕着各色各异的野花翩然起舞,野花有红的、粉的、蓝的、紫的、黄的、白的…不计其数。
近看小溪清澈见底,晶莹剔透,像会流动水花的水晶玻璃,溪底下是细细的沙粒和碎小的鹅卵石。
鹅卵石光溜溜的,沙粒黄澄澄的,小溪踏着沙粒,抚着卵石,潺潺湲湲,叮叮咚咚,淅淅沥沥,撒着欢儿,伴着虫鸣的歌曲,欣欣然一路奔向远方……
这溪流周边当真是一处野营的绝佳地方,安宁趁四周无人把空间的喵喵用意念放了出来。
“哇!空气好舒服呀!主人,这是哪里?”喵喵疑惑的问安宁。
“喵喵,这是大青山的中围半山腰处,你可以四处去撒欢了,我就在附近采点药材、蘑菇、柴火什么的,你要早点回来,要是没在山里找到我就回家里等我”安宁给喵喵谆谆教诲,开启了话痨模式。
“主人,我知道了,我要是寻到猎物、药材、宝贝都会收进空间,我不会离你太远,主人你也要注意安全,要是有事就用意识呼唤我,我能感应到就会快速来找你。”作为守护兽的喵喵也不放心的叮嘱着安宁。
“去吧!你主人我不是吃素的,可以保护好自己,不行我还有空间作为后盾,你快走吧!记得多帮我收集点宝贝,喵大爷你主人我就靠你养活了。”安宁吹了一波喵爷的彩虹屁,整得喵爷受不了跑走了。
安宁走到溪水边,伸手触碰溪水感觉冰凉清爽,细看着水里欢快游摆着的小鱼,水流中有鲫鱼、鲤鱼、草鱼、鲶鱼、泥鳅、黄鳝、白条鱼、麦穗鱼、鳊鱼、鲢鳙。
手指在水中引出几滴灵泉水,四周的游动的鱼儿和都纷纷涌向安宁的方向,安宁一股脑都收进了空间水塘,足足收了好几波安宁才停手。
又去周遭走了一圈,一路上空间收取了不少枯木,各种榛蘑、肉蘑、松蘑、草蘑、香菇、木耳、银耳、竹荪、羊肚菌、牛肝菌、鸡枞菌、喇叭菌…
走走停停间安宁发现了几颗成熟的板栗树,没人采摘过得,安宁索性从空间拿根竹子,把树上的板栗球都敲了下来,掉到地上全收进了空间。
一路上安宁采摘的有山核桃、野板栗、榛子、松子…
就连各种坚果树也从空间拿出锄头,各挖取了一棵树苗,全部栽种在了空间庄园后山。
安宁走前还把挖动的泥土,都原封不动的复原好,这才安安心心的离开。
忙完一切已经三点一刻了,安宁把多余的东西都收进空间,喝杯灵泉水缓冲疲劳,吃点水果垫垫肚子。
这才背着背篓和里面的蘑菇,手里拿着柴刀挎着水壶一路往回走。
安宁走到外围处,手里又多了两只野鸡,两只野兔,空间也放了四只小野兔和八只小野鸡,背篓里也多出了六个野鸡蛋。
下山前把野鸡和野兔也都收进了空间,就背着一筐蘑菇和野鸡蛋,扛着一捆柴火走回去。
回到小院安宁锁好门放完柴火,又把背篓里的蘑菇拿出来清洗和晾晒,这期间也从空间偷渡了一部分出来放一起。
把上午晾晒的蘑菇翻晒一下,回到厨房拿出玉米面和白面,拿点老面揉二合面发酵,醒发晚点好回来做包子。
锁好厨房门安宁回到了房间,闪身进了空间,洗头洗澡,吹头发,把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清洗、晾晒。
回到卧房做护肤、涂隔离、抹防晒,又梳了个右侧单麻花辫,穿了身蓝底白碎花裙,一双小白鞋,挎上小布包装上手帕、纸巾、糖果,还放了一个苹果。
拿出一个保温桶装满冰镇过的绿豆汤,自己也先喝了小碗绿豆汤,洗了点小颗粒葡萄、草莓、蓝莓用铝饭盒装好,里面还放有牙签。
找出一个大点的遮阳帽,能遮住下巴和脖子的样式,拿上一个提篮装上水果饭盒,提着保温杯的绿豆汤。
提着东西出了空间,拿军用水壶注满了溪泉水,从后院门走了出去,走之前确定好所有进出的门都已经锁好。
安宁头戴遮阳帽,左手提着保温桶,右手提着竹篮铝饭盒,肩膀上挎着小布包和军用水壶。
一路走过乡间小道,吹着清凉的香风,沐浴着斑斑点点的阳光,轻嗅着丰收的农作物香,踩踏着乡间的泥土小路,松松软软,还散发着泥土的芬芳。
安宁不确定君临逸上工的地方在哪,在路上看到四个嬉笑打闹的小孩子,看着孩子纯真的笑容,心情也极为舒畅,也想问问他们知不知道知青们上工的地方。
安宁朝不远处路边的,两个男孩和两个女孩招手“小朋友们,你们过来一下”男孩有七八岁,女孩有五六岁的样子。
两个男孩胆子比较大,看安宁朝他们招手,也就跑了过来,男孩晒的黑黝黝面容,只剩下两颗乌溜溜的眼珠子转的格外明亮,一口整齐的大白牙憨憨的笑着,看上去可爱极了。
其中一个男孩问安宁“姐姐,你是叫我们吗?有什么事吗?”
安宁从挎包拿出一把水果糖,微笑着递给男孩“小朋友,我是新来的知青安宁,你们可以叫我安姐姐,这几个水果糖是我分享给你们吃的,麻烦你作为大哥哥帮我分给弟弟妹妹可以吗?”
男孩虽然很馋糖果,但爷爷奶奶说过无功不受禄,不能接白来之食,如此他不想接受安宁的糖果,只是问道“安姐姐,我是大队支书家的孙子叫大毛八岁,这是我的妹妹叫大妞六岁”。
一旁另一个黑瘦的男孩也脆生生道“安姐姐,我是大队会计家的孙子叫大头七岁,这是我妹妹叫大花五岁”。
两个小女孩都扎着两个小揪揪,小脸晒得红彤彤的,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扑灵扑灵的,看着你心都要酥软了。
女孩也不胆怯齐齐跟安宁打招呼“安姐姐好,姐姐你好漂亮呀!”
安宁缓缓蹲下和孩子们平视“大毛、大妞、大头、大花,你们好!安姐姐是想请你们帮个吗?请问你们知道知青院的哥哥姐姐在哪上工吗?”
还是大毛回了话“安姐姐,我知道,你是要找谁呢?我们可以带你过去。”
“大毛,我要找最高的那个男知青君临逸,你认识他吗?”安宁揉了揉大毛的头温声回道。
“安姐姐,我认识君哥哥,他是我们队里长得最高最俊的大哥哥,我们带你去找他,那安姐姐你跟着我们走吧!”大毛领头跟着三个小朋友,后面排着一个175的大朋友。
走前安宁要大毛把糖果分给了几个小朋友,这才一路跟随着小朋友们后面走在路上。
几分钟后安宁就看到了一大片玉米地,大毛朝安宁说道“安姐姐,君哥哥就在前面玉米地除草,我去前面地里帮你叫他,你在那边树荫下等着我叫他过来找你。”
安宁摇头没同意“大毛,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大毛看了看安宁的穿着,挠了挠头有点纠结“安姐姐,地里有很多泥会弄脏你的裙子,你不怕脏吗?”
安宁摇头无所谓的说“没事,你带我去吧!弄脏也没关系回去洗就行了”
大毛也欣然同意了带着安宁“那好吧!我带你一起吧!”
另外三个小朋友就留在了原地,安宁则跟着大毛一路,走在弯曲的田坎上,亦步亦趋的跟在大毛的身后几步之远。
在玉米地里除草的君临逸,浑然不知他的小媳妇正在他身后的不远处。
君临逸突然被撞了一下肩膀,有个男青年提醒道“君知青,你看后面那个姑娘是不是很漂亮呀!”
君临逸刚开始没在意,只以为男青年是说哪个姑娘长得好,他没兴趣就不想搭理。
可听到他又说“君知青,那个姑娘好像是新来的女知青,长的最高挑最漂亮的那一个,她这是过来找谁呀!我们这不会有她认识的人吧!你猜她是找谁呀!”
君临逸想到新来的女知青,长的最高挑最漂亮的不就是安宁吗?
君临逸赶紧出声询问道“你说的人在哪呢?”
男青年朝君临逸身后田坎那指了指“在你后面不远处的田坎那,她手里还提着篮子。”
君临逸听完转身惊喜交加,瞬间忘了言语,目瞪口呆的看着心中的那抹柔软,呆愣了一瞬,“谢谢!”
话音飘落人已经大步流星,朝着不远处的那道倩影快跑了过去。
地里忙活的人也甚是好奇,田坎上那漂亮的姑娘是谁,在队里怎么从来没见过,这是哪家的姑娘还是新来的知青,还有这姑娘是来做什么的,她是来找谁的。
众人心思各异,也有八卦的婶子出言道“你们知道那姑娘是谁不?她来这里干嘛?找谁呀?”
“对呀!这姑娘长得真俊,俺贼喜欢漂亮的姑娘”这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带着赞赏。
刻薄的声音也有“这姑娘一副狐媚样,一看就不是安生过日子的人,结婚后还不知道有多朝三暮四,你们看现在就招蜂引蝶的,你们看这附近那个男人不是直愣愣的盯着那狐媚子看,恨不得眼睛长在那狐媚子身上。”这声音就是王招娣。
也有不嫌事大的婶子应和王招娣“是呀!王嫂子说的对,这姑娘长得太漂亮了就不安分,过日子还是得找勤俭持家膀大腰圆的才安生,日子才能过得舒心”这也是安宁见过的,早上说安宁闲话的陈翠花。
“是呀!这女知青以后还不知道要勾走多少男人的魂,上到五六十岁,下到十几岁,估计都不知道有多少了,这不会是个祸害吧!可别嚯嚯了我家的爷们和儿子呀!”
其中也有不赞同的声音“过日子跟长相有什么关系,漂亮不漂亮又不是她自己决定的,生来就长成如此,再说她又勾引了谁,有哪里招惹到谁了,不就是来找个人吗?
就说得好像把谁的魂勾走了似的,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瞎说”。这高亢嘹亮的声音主人是李卫国的媳妇王翠花。
旁边也有明事理的妇人应和王翠花所说的,“对呀!人公安局破案还讲究个捉贼要捉赃,没有抓到现行谁也说不准谁对谁错,更何况人小姑娘什么也没干,她一来你们就给她扣个不安分的帽子,似乎谁都没有这权利吧!”
“人生来如此,她怎么改变样貌,就算你们看不惯她,也别这么埋汰人家,她有君知青那么个俊俏的男人护着,这就碍着你王招娣的眼了是吗?”
“对呀!不就是看你以后喜欢君知青,你就为她打抱不平,使劲埋汰新来的知青,哪有你这么干的,不知羞耻。”
“婶子们,你们别这么说我姑姑,我姑姑也是为了那姑娘着想才这么说的,姑娘不都是要嫁人的吗?”
“更应该安分守己,不应该这么招摇过市的到地里找男人,说出去好看也不好听不是吗?”
“婶子们,姑娘就要有姑娘的样子,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啊!”这是矫揉造作的杨萌萌阴阳怪气的话语,始终想把人的思想往偏了带。
大队长媳妇李翠妮实在听不下去者歪曲事实的话,沉声怒怼了回去“杨家丫头,你这么说就不对啦!你喜欢人君知青就可以去找他,那姑娘作为君知青的对象怎么就不能来找他呢?
谁规定了对象间,就不能相互找对方了吗?还是说就你说的做的是对的,别人都是错的咯,那这又是什么个理法呀?”
杨萌萌还是一副白莲花,戏精上身的模样,眼泪要落不落毫不可怜,绿茶婊作态“婶子们,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们理解错了,我真不是故意诋毁那个知青的,对不起嘛!
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们要还是气不过,我可以去和那姑娘道歉,我也可以和君知青说清楚。
那姑娘肯定不是有意而为之,绝对不是出自她的本心,定是她的无心之举,才会这么穿着打扮引人误会的。
君知青肯定不会生那姑娘的气,那也太不应该了。”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怼的不可开交,最后还是大队长媳妇镇住了场子,以俩人挑一个星期的大粪为代价告终。